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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豈不是辜負了爹爹的一番心意。”
何婉一雙笑意盈盈的水眸瞧著直直地何瑾,她唇角微翹藏著絲嘲諷之意。
聞言,何瑾反應卻是平淡,她只笑了笑便躬身進了馬車。
瞧眼前人絲毫不在意地模樣,何婉臉上盛滿的笑意有些掛不住了,她心有不快的踏步上車,剛彎著身子將頭探進馬車裡,瞧見馬車裡的擺設,她臉色頓時變得陰沉。
國如何瑾所言,何晏黎給何婉遣來的馬車徒有其表,外觀華貴,裡面卻捨不得多鋪些面緞子。
何婉眼皮子氣得發抖,按捺下轉身下車的衝動,何嫣壓抑著心中羞惱怒火,坐進了車中。
不一會兒從帝京各處而來的馬車便聚集到了威嚴高大的皇宮紅漆大門前。
何婉只覺馬車顛簸了一路,她腚下隔得生疼。在車內咬牙皺眉,撩起車簾何婉卻是一派端莊柔美。
何瑾下車就見一些官府少爺圍在了何婉身旁,何婉在人群中央笑靨如花,明目生輝,應付地如魚得水,叫那些個仰慕她的俊朗公子們著了魔似的挪不開眼。
何瑾望向別處,只見宮門前停滿了各式各樣或華麗或淡雅的馬車,其中當屬丞相府的馬車最耀眼奢華,受眾人矚目。
從各自奢華的馬車中下來的兩兄妹卻都沒個好臉色,瞧上去皆是不高興的模樣。
紀文懿不高興,何瑾可以理解,他心儀何婉,但卻是被他那剛扶為嫡子的弟弟紀羲禾搶了心上人,且傳言要在這宮宴上當場請旨賜婚,遇見這種顏面盡失的事兒沒人笑得出來。
但紀韻瑤陰沉著一張臉,何瑾可就瞧不明白了。雖說這冰美人不愛笑,但此時何瑾瞧得分明,紀韻瑤眼中含著濃濃怒意和妒火。
她眼中的怒意是對著剛才馬車上下來的紀羲禾的,那妒火則是不遠處正同人談笑風生的何婉的。
瞧著紀韻瑤,似乎有一個不大不小的石頭砸在了何瑾腦袋上,她似乎明白了什麼。
何婉見紀羲禾出現,含笑從人群中走出,姿態優雅端莊,她明眸輕笑,直徑朝紀羲禾走去,她惹得無數傾心於她的公子心碎滿地的同時又給紀羲禾找來了無數仇恨的目光。
在那些貴公子瞧來,紀羲禾這庶子遠遠配不上這美若天仙的絕代佳人。
在無數充滿仇恨的目光中有一道目光是投給何婉的,紀韻瑤瞧著何婉咬牙切齒,眼中怒火消融她一貫冷若冰霜的氣質,卻絲毫未減她與生俱來的傲氣,紀韻瑤冷哼一聲,甩袖走開。
望著紀韻瑤孤高傲慢又隱約有些哀傷的背影,何瑾更加肯定自己心中的想法了。
一塊巨石從天而降狠狠地砸在海面上,何瑾心中猶如被那巨石掀起了驚濤巨浪的大海一般,思緒繁雜,驚愕不已。
何瑾回首朝紀羲禾看去,卻恰恰迎上那人投來的目光。
紀羲禾望著何瑾唇瓣撩起,似笑非笑,他那雙深如古潭的眼睛裡的神色幽昧不明。
何瑾直直迎視他,緊咬牙關。
紀羲禾那頭卻是莞爾一笑,那笑中意味深深,不知不覺烙進人的心頭。
作者有話要說: 宮宴開場啦~~~~(≧▽≦)/~
☆、第三十章
各府小姐公子們均由出來相迎的公公領著往宮裡走,丫鬟小門則留守在宮外。
硃紅色的大門由身穿鎧甲的侍衛緩緩推開,紅漆高牆出現在視野裡,彷彿沒有盡頭一般朝裡延伸著,高聳威嚴,給人帶來無聲的壓迫感。
何瑾跟在長長的隊伍裡,垂著腦袋瞧上去十分不起眼,她盯著腳下的青石板,目光發直,心緒飄到了別處。
何瑾能肯定紀韻瑤對紀羲禾的感情絕非兄妹那般簡單,紀韻瑤瞧紀羲禾的眼神裡透著哀怨,於何婉她卻是妒火中燒,恨不得扒皮拆骨。
妒忌,是的,就是妒忌,何瑾緊緊咬住這個詞眼而後深究,有紀廣居在他絕不會允許紀韻瑤和紀羲禾這對同父不同母的兄妹,發生此等荒唐不知羞恥,給家族抹黑之事的。別說妒忌,若真有那事兒,此時紀韻瑤早給紀廣居關到地方別府去了,哪還能進皇宮大院丟人現眼。
如此瞧來只有一解,紀羲禾同紀韻瑤並非親兄妹。
何瑾目光幽深,她細細思量著,何婉同紀廣居又是什麼關係?若說紀廣居有意暗中幫助何婉提高她在何府的地位,那直接將她許給嫡長子紀文懿即可,何必要繞彎路將紀羲禾扶為嫡子?要說前世紀文懿成了廢人那倒罷,但眼下紀文懿無病無痛且心儀何婉,紀廣居又為何要多此一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