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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步檢查完,就過來了。怎麼樣?見過齊家兄妹了。”
“去洗手間前碰到了。不過,當時心情很糟糕,沒跟他們打招呼。”
“什麼事?”
“沒什麼?等回去後再說。今天來我那聚餐。方揚回來了。”
“好吧。”
倆人聊了幾句,見時間差不多了,邊緣率先推開門,不含感情的眸光掃過坐在室內表情各異的三人,掛上官方應酬笑容的秦頌;含憂帶怨的齊鳴鳳;保持斯文風範的齊鳴鸞,對錢名揚死後,他們三人還能和睦融洽地坐在一張桌子上,心底一陣冷笑。
“屍檢初步報告出來了。死者應該是在睡夢中受到了什麼影響,嚴重刺激到了心臟,於是造成突發性的心肌梗塞,瞬間停止了呼吸後死亡。”她一進門,就擺出一付公事公辦的態度,給出令在場幾人意料之中;同時鬆一口氣的答案。
“這麼說可以排除謀殺的嫌疑了?”
秦秘書迫使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到邊緣身後的梅運身上,見話題引向大家都最為關心的事上。洗脫涉嫌謀殺的嫌疑,才是目前最緊要的事。其他的都容後再議。反正今天要去梅運的饕餮居為方揚接風洗塵,到時再慢慢計較。
邊緣冷冷地回答:“假如警方找不到任何與有關謀殺的線索,這事自然會以自然死亡而告終。但這一切僅僅是假設。畢竟誰都不能肯定下一步會發生什麼樣的變化?月有陰晴圓缺,人有禍兮旦福。所以誰都不能心存幻想,妄圖矇混過關。”
說完,她找了一張離秦秘書最遠的位置坐下。順手牽住想要走回原位的梅運,拖著她坐到身側,翻開隨身攜帶的筆記本,側過頭,和她竊竊私語地討論著什麼。倆人的聲音都不大,但在審訊室封閉的空間裡,卻顯得格外清晰,彷彿使用了環繞音響一樣,每一個字,每一句話,都十分清楚地縈繞在其他三人的耳畔,也順利送到監聽裝置的另一端。
“邊緣,聽說你弟弟醒過來了。”
齊鳴鳳迫於哥哥齊鳴鳳眼神的威逼,怯生生地開口問。她現今在齊家是落地的鳳凰不如雞,父母急於出清的存貨,殘次品。本來還指望著借嫁給錢名揚,各玩各的。不想,一覺醒來,他就死在了他們訂婚用的套房裡。而且那死相極為恐怖,到現在依然在她眼前晃動不停,勾起她內心深處最陰暗的回憶。
“他今天要搬去梅運那裡住。你今後有空可以去看看他。”邊緣唇瓣的笑意比往常深了一分。
“趕得早,不如遇得巧。既然邊生今天要搬去梅運那裡住,那麼等會空了,不如我們一塊開車去療養院裡幫他搬下東西吧。”不等齊鳴鳳回答,齊鳴鸞眉眼含笑,順口建議。
“正好梅運今天要給方揚接風洗塵,準備下廚大展拳腳。你們這回可真有口福了。”邊緣若有所指的瞧了眼低頭翻看筆記本上資料的梅運,對她剛才欲言又止的事,頗覺古怪離奇。有點不像平日裡做事爽快利落的她。
“梅運下廚,那我一定要到場的。”
齊鳴鸞微笑的目光凝視聽到他們提到她名字,抬起頭來的梅運,望著她鮮少見到的茫然眼神,嘴角笑意加深。錢名揚的死,他毫不在意。唯一在乎的是,他的死打亂了他一早佈置好的棋局,幸而錢名揚從一開始就是棄子,所以他的意外,並不會影響到他的全盤計劃。他現在唯一擔心的是,梅運的變化。
梅運才是他的目標!她不容有任何的閃失。
乾的是秘書這一行當,最善於觀察的就是在場人員的表情。秦秘書很快留意到齊鳴鸞眼眉間倏爾閃逝的一絲野心。不過,他並不以為然。齊鳴鸞利用溫和斯文的外表掩飾其野心勃勃的內在也非一天兩天了。並且他很早就對梅運發生過興趣,後來因“小鱉”的事,才陡然間終止了他的計劃。
看樣子,得小心一些齊鳴鸞。他似乎並沒對梅運死心。難道想利用邊緣接近梅運嗎?不對。齊鳴鸞不至於這麼蠢。那他想幹什麼呢?邊緣身上有什麼東西是他想要獲得的嗎?
越深入,秦秘書心裡的困惑越深,然而他也知道,審訊室裡裝有監聽裝置,所以他的外表與平時並無兩樣,仍舊掛著招牌的官方笑容。
“這不太公平哦!怎麼能由我一個人當廚娘?你們幾個吃現成的。按我的意思,我們每人都出一個拿手菜來為我家方揚接風洗塵好了。”梅運抬起頭,笑意盈盈的眸子撞入齊鳴鸞幽深的眸底,從中捕捉到一絲不祥的預兆。她心頭不由一緊,悄悄提防起來。
“我所謂,只要你們吃得下我親手做的東西。”邊緣意有所指地當眾撫摸在燈光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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