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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啊?”
說完,花三娘也覺得家僕的眼光越來越怪,跺了一下腳,便著急忙慌地離開了。
陸棲鸞捂臉不敢看謝端的表情,半晌,好生整理了一下神色,才道:“謝公,你聽我解釋,他平時不是這樣的……”
“人之常情,不必解釋。”
“謝公,樹上髒,我也硌得慌……您能把手放下來了嗎?”
“哦。”
……
光祿寺的老主簿們起了個大早,隱瀾山謝公是繼續歸隱,還是隨他們回朝為相,便看今日的回應了。他們一大早熟悉停當,連鬍鬚也修剪得十足精神,對著鏡子看了好久,覺得沒有失儀之處,這才滿意地下了樓。
“各位同僚,可看見陸大人去哪兒了?”
“哪個陸大人?”
“自然是咱們家的陸大人,也不知去哪兒了。你看今日至關重要,若是主使不在,該如何是好啊?”
有人道:“昨夜正是中秋,許是去官衙和小陸大人吃團圓飯去了吧,這花老闆不是也去了嗎?”
“奇怪了,樓裡的掌櫃說陸大人昨夜徹夜未歸,別是昨夜去燈會,被拐子拐了吧。”
思及先前陸棲鸞被梧州的土匪綁走的事蹟,老大人們越想越慌,湊在一起琢磨了片刻,決定去找小陸大人派點官差去找一找。
陸池冰的官邸離客棧也近,不過兩條街的距離,老大人走到街口時,官邸門口的早點攤子已經支了起來,大鍋裡是熱騰騰的湯麵,籠屜上是噴香的包子,小攤子上人不多,就坐著倆人,其中一個就是他們家陸大人。
“你看,這不是找著了嗎,就說昨夜去和家裡人吃飯去了。”
“可……陸大人旁邊的那位公子是誰?怎麼、怎麼覺得眼熟呢?”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為官多年的敏感還是讓老主簿們停住了腳步,觀望了一陣,待早點攤子上的蒸氣散去,有人哎呦了一聲,揉著眼睛驚呼道——
“那、那那那莫不是謝公吧!”
“怎麼可能?!”
“先皇還在時,老夫在梵山夜宴見過一次……的確是謝公呀!”
“他怎麼和陸大人在一起?”
“……”
幾位老主簿面面相覷,其中一位潸然淚下。
“諸公,陸大人,又為國盡忠了。”
——今天,在老大人眼裡的陸大人,還是在努力地為了朝廷……花式獻身。
作者有話要說:
謝端這條線會很長,因為是主線劇情,非常重要的主線劇情……大家先不用想他是怎麼進牢房的,該萌就萌。
……
第71章 霧裡看謝公,應不識
陸池冰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天大亮了; 躺在榻上看著床頂上木刻的福獸好一會兒,腦子裡一片混沌。
——我是誰?我在哪兒?我今天為什麼沒有在桌子上醒過來?
爬起來後,陸池冰的記憶漸漸回攏; 他記得; 昨天晚上在批公文,在看那三個假扮梟衛的賊人供詞時; 花三娘來了; 非要他嚐嚐她親手做的月餅和桂花酒。
他拗不過; 就用了點; 但花三娘在一邊撐臉看著他; 他也不好意思不理,就跟她聊了一會兒。花三娘就開始說她家就她一根獨苗苗,在西秦的時候爹孃病死了,就千里迢迢跑來西秦找她姥姥; 找到姥姥後沒兩個月姥姥也過世了; 一個人撐起這座招福樓,辛苦得很; 就想找個伴兒。
陸池冰是遠不如他姐的,活了這麼多年情史一片空白; 就說讓她去找甜水巷的王媒婆; 定能找個合適的。
花三娘就不滿了; 問他說以後是不是會像那些老頭說的一樣去京城當官,再也不回崖州了。
陸池冰想這哪兒跟哪兒的事,說自己一心報國; 當然是官做的越高,越能報效朝廷。
然而他話都沒說完,不曉得是不是那桂花酒厲害,一下子上頭來,人忽然就麻了,什麼都記不得了……
——等等,他別是做了什麼對不起祖宗的事吧。
一臉空白地呆怔了好一會兒,外面的家僕便在門口敲起了門。
“大人、大人您醒了嗎?”
“……怎麼了?”
“隱瀾山的名士下山了,街上可鬧著呢,咱們官衙要不要派點人上街保護一下?”
哈?
陸池冰來這兒做縣令也有小半年了,平日裡忙的盡是些民生之事,還從未聽說過山上的名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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