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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棲鸞心情十分複雜不知道該怎麼說時,旁邊有人疑道——
“少主,你別的救了那狗官的侍妾回來了吧,你看她好像不太高興啊。”
陸棲鸞:“……”
陸棲鸞堅定道:“壯士誤會了,我正是被那陸狗官抓起來意欲侮辱的良家閨女,絕對不是什麼朝廷走狗。”
她那神情宛如壯士赴死,悲壯得把所有人都震了一震。
“那你家裡人呢?”
陸棲鸞捂著臉道:“家裡人已經不在遂州了,小女的未婚夫婿也被她關進了牢裡,估計已經是凶多吉少。”
所有的綠林好漢都面生憐憫,那劫她來的元兇道:“我叫鹿青崖,姑娘你叫什麼?”
陸大人潸然淚下,屈辱道:“多謝好漢救我出火坑,我、我叫……小鳥兒。”
作者有話要說:
#國家欠我一尊奧斯卡#
本單元很清楚了,叛軍匪首之子,屬性傻、痴漢,小鳥兒的欺騙感情專場,逮得問心無愧……
第53章 陸大人丟啦
“統領; 山上有火藥炸開的痕跡,想必是鹿賊前些日子重傷懷恨,又提前知道了藥材隊的路線; 特意埋伏在這兒的。統領; 這車隊裡還有不少軍醫,是追還是不追?”
輜重被劫; 從附近的大營趕來援救的虎門衛統領十分惱火; 等到搬開壓在山道上的石頭; 見後半截車隊不翼而飛; 就知道凶多吉少。
“追?上哪兒追?這些綠林熟知地形; 離開官道就把人繞暈了。”
境內剿匪不同於前線戰事,資源缺,援軍少,打勝了是理所應當; 輸了便是殺頭之罪。尤其是這些沒能上得了前線的; 來了剿匪這兒還不得不帶那些年輕沒經驗的武官混資歷,自然心情不好。
正愁著回去要如何與上級交代; 山路那頭便響起一片馬蹄聲,片刻後; 見一小隊甲士策馬而來; 為首的一個少年人到了近前; 從馬後提起一個像是俘虜來的綠林匪,揚手將人扔在他們面前,這才下馬道——
“鄭統領; 我等路過沐陽道,見到這些流匪騎著官馬,可是這裡的輜重被劫了”
——哦,他收回前言,一群良莠不齊的年輕武官裡到底還是有中用的。
那鄭統領嘆了口氣,正想說些什麼,後面有人扶著一個被滾石砸中了額角的老主簿,蹣跚跑過來。
“這不是光祿寺的向主簿嗎?怎會來南嶺?”
“鄭統領!”那向主簿十分焦急,道,“我等奉詔去崖州請謝公出山,因怕路過溱水時被叛軍所劫,便決定與後軍輜重隊伍同行,待過了溱水再折去崖州。此次奉詔,陛下點命了要以陸典軍為主,現在陸典軍多半同後面的軍醫一道被那賊人擄走,該如何是好啊!”
——哈?還失蹤了個典軍?
鄭統領一下子頭皮都炸了,這要是被害了,就算剿匪成功,他回去也要引咎連降三級。
“……可是梟衛府的陸棲鸞?”
“蘇都尉,你怎麼知道?”
……陸棲鸞被劫了。
蘇閬然掐了片刻手心,冷靜下來問道:“當時最後與她在一道的是誰?可有人識得劫道的綠林匪是鹿獠叛軍哪一支的?”
“我們都是剛從京城來,哪能認得……哎,那邊那個、那個一道來的梟衛府的葉大夫應該是看見了的,山崩時他被陸大人推過來了。”
蘇閬然往人群后方望去,只見葉扶搖低頭看著一張字條,側面的眼神有一種特別疏冷的感覺,待聽見有人叫他時,抬頭間又彷彿剛剛的疏冷是幻覺。
“葉大夫,你看見劫走她的人是誰了嗎?”
葉扶搖垂眸,片刻後又恢復平時那副隨意的模樣,嘆道:“那賊人扮作流民,博人相憐,陸大人一片赤誠,舍好友而取流民也,此番被擄走,怕是凶多吉少了……”
“葉大夫!”
“好了好了,那流匪殺來時,其他賊人扔了把□□給擄走陸大人的匪首……只是他臉上擦了汙血,容貌卻是瞧不清的。”
□□……
旁邊的雁雲衛低聲對蘇閬然道:“那不是數日前被您殺傷了的鹿獠義子嗎?”
戰場相逢刀劍無眼,蘇閬然是沒什麼印象,他就記得第一次上戰場,不知道往哪兒合適,反正找最強的那個往死裡打準沒錯。
那個被他追著往死裡打的人,一直打出了二十里地,若不是他後面的弓箭手來得快,他多半已經把那人劈成兩半了。
……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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