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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單是讓你來東楚,沒聽說過你拿這般嬌容而來,真不想讓人知道你與在下是一夥的。”
“開始嫉妒本座的美貌就是你墮落之伊始,什麼時候你這能掐會算的功夫不靈了,就讓出宗主之位吧。”
“你還年輕,老朽怕你擔待不起。”
“嘁~”
說話間,男女莫辨的妖嬈面目一放柔,從輕輕拂去肩上落花的姿態,到轉身回眸的動作,俱都是女子之態。
秦爾蔚見那美人朝自己走來,連忙退後了一步,拱手道:“在下孟浪了,請姑娘見諒。”
“我若不見諒呢?”素紗郡主微微傾身,桃花眼看得秦爾蔚臉紅,道,“今日是府中七夕文會,我聽聞東楚多文豪,這位大人,可願為我獻詩一首?”
她說的每一個字,都帶著一絲勾引人的意味,秦爾蔚在東楚從未見過這樣的女子,一時間雙目發直,回過神來已經連連點頭:“是……是,願為姑娘提筆!”
說著,他便慌張離開了。
旁側的葉扶搖見他滿足了,道:“日後你我不必見面談了,派個人傳信便是。”
“為何?”
葉扶搖:“恐汙我清白。”
又互相嘲諷了一回合,素紗郡主整理了一下神色,與他一道款款而出,剛一到前院,便看見涼亭處男女陣營分明,劍拔弩張。
亭中一群鶯鶯燕燕早就在一邊等得急了,聽見他們國事討論完了,那些官吏們又想找陸侯約飯,頓時摔本子怒了,圍上去將那些男子一個個都推到了亭子外。
“你們佔著陸侯多久了,該換我們了。”
下面的官吏與世家子覺得委屈:“我們與陸侯談的是國事,你們婦道人家懂什麼?!”
“你這話說的,陸侯不是婦道人家?”
可不是嗎,最大的婦道人家剛剛還在和他們談政事呢。
男人們一噎,後面的宋明桐遠遠聽見了,連忙趕過來,見了這場面,皺眉道:“你們都是來赴文會的,離評詩詞還有一刻鐘了,還不去寫?”
“哎呀,把這個忘了。”男人們一拍腦袋,連忙入席要了紙筆,苦思冥想起來。
宋明桐把男人們趕走後,又對亭中擠滿了的貴女們道:“來之前說好的要有禮貌,在這兒擠成一團做什麼,陸侯有傷在身,禁不住你們這麼鬧,快出來。”
亭中花朵兒一樣的少女們也有點不好意思,紛紛散開了些,本來被嚇著了的陸棲鸞愣了好一會兒,哭笑不得。
“圍著我有什麼用,我也不會寫詩。”
旁邊一個圓臉的少女紅著臉,羞澀道:“……文苑平日裡只聽姐姐們轉述,好不容易見您一面。想……想您給我們念話本。”
這是七夕文會的傳統了,文會不止要寫詩詞,在等士子苦思的時候,要專門推舉一個人來唸當紅的話本,或是痴男怨女,或是人間情真,需得切合七夕。
遠處的素紗郡主找了個偏僻的花楹處落了座,道:“東楚這邊,是不是近來賣得不錯的那個叫什麼……”
“女宦錄。”葉扶搖坐下來,倒了杯酒,又補充道:“冕上篇。”
素紗郡主嫌棄道:“你這不是也在看嗎,宗主帶頭看閒書,我看易門沒救了,還是散了吧。”
“……”
葉扶搖不說話,素紗郡主像是更感興趣一般,眯起眼,支著下巴看打量他道:“你這老東西向來心黑手狠,為什麼對這麼個女人這麼好,明明要派人去殺她,換血鍛骨的藥又分了她一半。這麼首鼠兩端,可不是易門的作風。”
杯酒入喉,又添了一盞滿,葉扶搖笑了笑,道:“非然,我對她……反而是最下得去手的。”
……
文會的姑娘們太過熱情,陸棲鸞也拗不過,左右國事也談完了,無奈道:“你們想我讀什麼?”
下面頓時群情激越——
“女宦錄!”
“春恩傳!”
“肉!”
“夫君抱我!”
陸棲鸞:“???”
宋明桐輕咳一聲,下面安靜下來,道:“你們這些小蹄子,拿著陸侯寫話本,還讓陸侯念,豈不是太為難了,還是讀些尋常的吧。”
說著,她挑了一本《湘中記》遞給陸棲鸞,小聲道:“今日七夕,就這本吧。”
湘中記故事頗為經典,乃是一富家書生,回家路上被一窩山匪劫走,卻讓山匪的女兒救了的故事。匪女救了書生後,便與書生回家成了親,豈料成婚當夜,山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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