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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的東西,床上碗大的一片,全都被血浸透了,那血還順著腿滑落到地上,滴的地毯上一塊一塊的,濃稠的,顏色紅的發黑,鮮血夾著半凝固的血塊。李益嚇得不輕:“這還是月事嗎?怎麼跟生孩子似的。”
馮憑腿有點軟,說:“扶一下我,我要去廁室。”
李益說:“別去了,你快回床上,別挪動。”
馮憑被他又抱回床上。
徐濟之很快過來,看到此情景,卻又忙說:“不必躺著,娘娘如果身體感覺不痛,能夠行走,便下床動一動。只要像平常如廁一樣,讓血汙能排出體外就好。”
李益說:“這能行嗎?”
徐濟之說:“能行能行,你先扶娘娘下床來。”
第32章 憤怒
馮憑坐也不是, 站也不是, 身上血湧個不停,一會就要去廁室,一去就是半天。李益看她虛弱無力地躺在那, 臉色發白,人都要站不起來了,還要起來躺下的折騰, 心中著急得很, 徐濟之卻一直給他吃定心丸,說沒事, 讓他不要擔心。
徐濟之坐在床邊, 像大人哄小孩似的, 循循善誘問她:“娘娘感覺頭昏不昏?”
馮憑臉色蒼白,眼睛漆黑, 像動物似的無助, 說:“不昏。”
徐濟之說:“那眼睛花不花呢?看東西黑不黑, 有沒有重影兒?”
馮憑說:“不花。”
徐濟之說:“那身上有沒有哪裡疼痛的?娘娘不要擔心,任何地方不舒服只管告訴臣。”
馮憑說:“沒有。”
徐濟之說:“那便沒事, 娘娘安心躺著便好, 要是累了就閉眼休息會。”
李益替她蓋了層薄被,又坐在枕邊握著她手,眼睛一直專注地看她。
她笑:“我沒事。”
李益說:“嗯。”
徐濟之知道他二人的關係,也就當什麼都沒看到,每過半個時辰, 替她拿一次脈,問她感覺如何,有無不適。又用金針刺脈法給她疏通了一下經絡。
李益在宮中待了一天,到酉時,該出宮了。徐濟之是醫生,需要替太后診病,觀察病情,留在宮中無可厚非,但他是外臣,一直呆下去不妥。但又捨不得走,一直拖延,說一會話,望望外面的天色。
馮憑也捨不得讓他走,就說:“一會皇上要來,等皇上來了你再走吧。”
李益覺得這樣可以,便說:“好,那我等皇上來了再去。”
拓拔泓平常酉時就會來,今天不知怎麼的,一直也沒來。李益也就藉故一直磨蹭著,一會陪她說話,一會問她要吃什麼。
那邊,拓拔泓在苑中習射,臉色陰陰的不太好看。今天他出來就一直不太高興,李坤知道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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