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3/4 頁)
他腹部的肌肉:“還喜歡你的腰。”
李益伸出手,覆蓋住她的手,冰涼細膩的手。這樣抓住她,好像抓著一件珍寶。他轉過頭親吻她額頭。
馮憑手伸到下面去,握住他,湊到他嘴邊,舔他嘴唇,悄悄說:“還喜歡你的這個。”
李益撫著她耳邊的頭髮,目光溫柔地看著她潔白的臉蛋,低垂的眼睫,嘴唇一下一下吻她,嘴邊輕輕笑。
馮憑摸著他的臉,眼睛裡全是迷濛的愛意,說:“等我身體好了,我給你生個孩子好不好?她不給你生,我給你生。”
李益抱著她,只是笑,不回答。他知道她有時候喜歡說胡話,只是為了高興。實際上,她的身體不能生,他們這樣的身份,也不可能光明正大地誕育孩子。
馮憑說:“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
李益笑:“男孩女孩都好。”
馮憑說:“那就生一個男孩一個女孩,男孩給你,女孩給我,男孩讓他跟你姓,女孩跟我姓,這樣怎麼樣。”
李益吻著她手,笑說:“我只要有你便知足了,別的都不敢想,冥冥之中自有天定,隨緣就好。”
馮憑說:“可是我好想要個孩子。想要個小女孩兒,每天可以帶她睡覺,陪她玩,給她穿好看的衣服,吃好吃的東西。女孩兒好,懂事,跟孃親。男孩兒要讀書要習武,身上擔子重,女孩兒不用擔心那些,有娘疼她就夠了。”
李益說:“可是女孩兒要嫁人的。嫁了人,你就關心不到她了。碰到了壞男人,還要受欺負,傷心流眼淚。我不重男輕女,我只是覺得,這世道,女孩兒活著比男孩兒艱難,生下來容易遭罪受苦。做爹孃的看了心疼,男孩兒能少受些苦。”
馮憑說:“是也是。”
李益說:“先把身上的病治好,其他都不要想。”
馮憑說:“嗯。”
馮憑說:“我愛你。”
李益笑說:“我知道。”
馮憑說:“你不知道。我愛你,要是沒有你,我就活不成了。所以不管別人怎麼說,我都要愛你。你一天也不要離開我。”
李益笑說:“好,不離開。”
馮憑說:“你是我一個人的。”
李益說:“好,是你一個人的。”
她的佔有慾,強到李益的心也在隱隱地驚跳。他知道自己是在攀懸崖,而她是崖壁上搖曳綻放的那朵花,吸引著他捨生忘死地冒險,只為了得到那迷人芳華。
說了一會話,馮憑說:“這藥服了也沒什麼反應。”
是有好一會了。
李益說:“不急,好好躺著。”
馮憑說:“嗯。”
能得一刻相伴都是福,李益格外珍惜這樣單獨相處的美好時光,一會親吻她頭髮,一會撫摸她臉蛋,一會愛撫腰肢。
馮憑趴著,閉眼安靜了一會,感到身體的隱秘處有東西在往外湧。起初還只是很少,後來漸漸一股一股,像是個泉眼似的衝湧,很快就感覺身上冰涼涼溼膩膩的。
她有點驚懼不安,從李益身上抬起頭。
李益看出了她表情不對,說:“不舒服?”
馮憑忍耐住了,說:“沒有。”
但是那血湧越發兇,她趴不住,必須要起身了。身體一坐起,姿勢一立起來,好像水閘門突然開啟了似的,瞬間大股的血一下子衝了出來,她只感到體內一滑,人就有些打抖,險些要軟。
李益及時扶住了她。
馮憑壓低聲音,說:“我沒事,好像是那藥見效了,在流血,有點厲害。”
李益說:“疼嗎?感覺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馮憑說:“不疼,就是感覺有點厲害。”
李益說:“那怎麼辦,你是想躺著還是想起來。”
馮憑說:“我,我躺著吧,坐起來流血太兇了。”
李益忙把枕頭挪了挪,讓她躺。馮憑躺下,但是沒有疼,只是感覺有點驚慌不安。
李益說:“我去請徐濟之來。”
李益出去,讓宦官去傳話,吩咐好了又回來,馮憑還是渾身不安。她躺了一會,不行,屁股底下溼乎乎的,完全沒法躺,又心驚膽戰說:“我還是起來吧。”
李益趕緊又扶她。
李益說:“真的沒事嗎?”
馮憑語速有點快,說:“沒事,你不用擔心。”
她感覺裙子都貼在了腿上,是被某種黏膩的物質黏住。李益扶她起身,手一摸,卻見裙子上全是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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