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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跳。
阿沅驚慌道:“我自己能、能行,留夷姐姐我們快回去吧。”
留夷狐疑地瞧了她一眼,她低著頭,耳邊碎髮半遮臉頰,看不清臉色,但耳垂上的紅色很明顯,彷彿要滴出血來。
這是被佔便宜了?留夷瞪大眼睛,差點就想踹門進屋討說法去了。
阿沅沒見她動,抬眼就看見她一臉驚訝憤怒,立馬就知道她腦補了些什麼,愈發羞臊,趕緊拉著她手臂下臺階,“我們快回去吧,小心被阿孃發現了!”
趁著留夷在前面半蹲著準備揹她時,她搓搓自己發熱的左臉,臉上現在彷彿還有餘溫,少年的唇真軟啊,就是胡茬有點扎人,刺得她心癢癢的。
程讓摔了腿,只能一直在家中休養,原先的計劃俱被擱淺。好在四月初是皇帝的萬壽節,陛下特別恩典讓三位親王過了萬壽節之後再去封地,程將軍也就待在京城沒動身。
除了各州太守及外放官員過了年就趕緊前往任地,其他在朝官員則投入到自己工作中,還要幫著準備陛下的萬壽節,屆時周邊幾個國家也會來使送禮,朝裡每一個人都忙得不可開交。
倒是程讓因傷腿白得了兩月的假期。
阿沅腿好得很快,半個月後就行動如常了。見她還活蹦亂跳的,而某個少年郎還可憐兮兮地躺在床上,徐氏動了惻隱之心,對她時常偷跑出門的行為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只盼這兩個小冤家都平平安安的才好。
將軍府裡的僕從都知道如今府中最金貴的並不是腿傷未愈的二公子,而是時不時上門來探病的林家姑娘。每次林家姑娘一來,平日裡沉鬱的二公子就像換了個人似的,兩個人躲在房裡也不知在幹些什麼。不過他們都是家僕,對於主家的事萬萬不敢議論。
程讓的床挺大,來的次數多了,阿沅不必他動手,自己就脫了鞋子爬到裡側盤腿坐著。裡側有一個軟軟的大靠枕,還有一張小几上擺著果盤和糕點,她就窩在靠枕上吃東西。
她邊吃還邊分神打量了下這屋子,心裡那股違和感越來越重,總覺得屋子裡擺設變了,可又看不出來。她皺著眉,嘴裡的糕點也不香甜了。
程讓看她一臉糾結,不由失笑:“覺得我屋子大變樣了?”
她喃喃道:“總覺得哪裡不太對……”這種隱隱察覺卻又沒抓住核心的感覺太糟糕了,就像考試時看見題目時發現老師講過,可惜自己不記得答案一樣。
“母親將我房裡的簾帳都換了顏色,說小姑娘不喜歡我這種沉悶的。”程讓輕扯了下床邊的帷帳,青色的簾子垂下,圍出床上這一方小天地。
亮光被隔絕在外,帳子裡朦朦朧朧的,無端有些曖昧。
“你睡一會兒吧。”程讓放柔聲音,“你一來就一直揉眼睛,你歇一會兒,我就在這看著,沒有人會進來的。”
他的聲音低柔和緩,阿沅眨眨眼睛,澀澀的,確實很累,她在心裡對自己說,只打一會兒盹就好。然後下一刻她身子就不受控制地軟倒在靠枕上。
程讓直起身子,將床裡側的小几搬下床,再把人放平,給她調了個舒適的姿勢按在自己身側。
阿沅,我要開始了。
作者有話要說: 開始啥啊?
咦~~~~
第37章
心頭鎮魂血,擇其有四靈。
帳子裡有些昏暗,程讓的視力卻不受影響,他能清楚地看到小姑娘睡著時睫毛的細微顫動,臉頰上還粘著幾根髮絲。他輕輕將髮絲拂開,露出她完整的臉蛋,他下意識低下頭去,唇在她頰邊淺淺一碰,一觸即離。
時間不多了,程讓深吸一口氣,探指在阿沅頸後重重一按,阿沅徹底睡死過去。
火爐生得旺,將屋子燻得溫暖如春,就算只著中衣也不會覺得冷。程讓傷腿上的夾板已經被拆掉,雖然動起來還是有些僵硬,但比之前好多了。
他試著盤腿坐起來,伸手毫不猶豫地扯開了阿沅的衣襟,少女睡得熟,對他的動作一無所知。程讓扒開了三層厚衣服後發現最裡面還緊緊裹著一層貼身衣物,那層衣物就像是最後的堅守,保護著女孩子最柔軟的地方。
肚兜上繡著精緻的纏枝海棠繡紋,他送的雙魚玉佩就垂在海棠花瓣上。他怔怔想,這繡紋絕對不是阿沅自己繡的,阿沅繡的東西都有些偏圓,蘭草細長又尖的葉子都能被她抹掉稜角,看起來十分可愛。
他愣神間,感覺鼻子裡有什麼熟悉的東西叫囂著洶湧而出,趕緊扯過枕巾捂住。
等鼻血不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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