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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拖著他就向外走,編了句瞎話:“謝源快死了,您快去救救。”
宋七一聽那麼嚴重,不敢馬虎,緊走幾步,入了酒肆才皺了眉。
我一把拽他到劉叔跟前:“劉叔,宋七您還認得吧,您快把那人的病症同他說,我讓神醫給您開個調理方子。”
又同宋七使使眼色。
劉叔有些訝然,估計誤會宋七是我丈夫了,好歹沒耽誤,把師父的病情細細說了,宋七打謝源那兒取了紙筆,又囑咐了許多,我還在一旁問長問短,問了個仔細。
交待好一會,劉叔才惆悵又歡喜地去了。
宋七板了個臉:“一屋子人等你回來吃麵過中秋,你重色輕友不打緊,你哥千里迢迢來,一來就被你晾著,你也說得過去。”
真聰明,這就瞧出來了。我嬉皮笑臉:“哎呀,都是自家兄弟,誰同我個小人計較這個。謝謝您啊七哥。”
宋七冷哼:“心情倒好。”
他一不板臉我就敢威脅:“七哥,您要回去說一個字,我可跟您急。”
我這是多此一舉,宋七就不是那麼多嘴的人。他白我一眼,沒說話。
今晚我盡遭白眼,難得在師父那裡發回狠,兄弟們個個給我臉色瞧。
到家小連奔出問:“謝掌櫃怎麼了?”
宋七淡淡道:“他沒事了。”
小連告訴我於軾賭氣睡下了。我望望頭上那顆皓皓朗月,怎麼看怎麼亮,賭氣就賭氣唄,自家哥哥明天再哄。我便把這重色輕友的罪名坐實了又如何?
今晚我正好琢磨,怎麼料理那人。
我總以為塵西那樣的才是浪子,其實不然,塵西那傢伙,是隻在花叢中採蜜的狂蜂,充其量披了張浪子的皮。人家塵埃落定,對個慕容凝不知多體貼,虧我還總暗自笑話慕容凝沒眼光。
我家這位,他心裡頭九曲十八彎,牽腸掛肚些什麼從不交待,心頭痛在哪兒也從不同我講,明明挺稀罕我,事到臨頭還不會死乞白賴哄。可巧老子哪兒都爽快,就在這一樁,格外彎彎繞。
說到底,他是根本不擅長哄騙老子,過去頂著個要我活著的名頭自說自話,如今自知理虧,聽了我有家有口的又撒了手。也不曉得顧念,老子也有顆會撲通的心。好壞頂了個大王的名頭,欺男霸女的您倒是來一出啊。我就算是個風箏,您就不怕扯斷了線。
他可不就是個缺愛的傻孩子。那事兒的技術他不挺好,可心裡頭想愛,卻又不敢。
人東遊西逛的不一定是浪子,說不定是個犀利哥;心兜兜轉轉為我這麼個小破孩子愣是歷了千山萬水……我這會兒才發現,我他媽就是個受虐狂,老子愛的,才是個真浪子。
就這麼棄了他麼?開玩笑,老子如何捨得。
瞧見我心裡那團火沒?瓢潑狗血,也不曾把它潑
64、浪子配渾人 。。。
熄了。
如今且看我怎麼收拾他。
怎麼樣,浪子配上老子這號渾人,當真般配罷。不勾搭成奸,老天也不答應。
作者有話要說:於果諒解了
但是不能釋懷
一定要料理料理這個悶騷大王
你多張幾下口是有多難?
虐他!
65
65、先著一道 。。。
明年你還愛我嗎……陳昇
小連挺個大肚子站門前衝我揮手。
這才惦記起謝掌櫃方才告訴的,仨孩子掛了彩。我這娘當得,可見被他們爹折騰得多了得。我磨蹭過去,不好意思地問究竟。
小連瞅著我鬼笑:“按說見我大哥,不能夠這麼樂呵。”
我揉揉臉,有那麼明顯,臉皮一厚說:“怎麼不能?我瞧他也挺樂呵。”
小連白我一眼,一臉的難以置信,總算扯到孩兒的事。
隔壁二寶的舅舅,原是個蜀軍軍官,上年他們那一支降了楚軍,那舅舅得了重用。許是蜀皇太不得民心,這樣一家人反倒都覺得挺榮耀。
今日二寶舅舅家的孩子過來玩,對壞東西仨顯擺上了,吹噓自個老子多威風牛氣,小東小西聽得一愣一愣,好半天,小西憋出句燕北舅舅說的,降軍哪有什麼可威風。那些孩子被噎得懷恨,又不好說,但過會兒又忘了這茬,掏了他們爹的腰牌出來賣弄。
慕容家這麼有錢,燕北寧願當個偷兒度日,要說他不憤世嫉俗,我倒奇了怪。小東小西從燕北那兒學了些招數,趁那孩子收了腰牌在懷裡,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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