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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的,你們家幹這事兒還少嗎?”
“快把著瘋婆子趕走!”
我站在門口問店鋪掌櫃:“這唱的是哪一齣,對過?不是藥鋪嗎?怎麼有人在喊冤,當這是公堂呢?”
“大娘子是不知道,揚州城說大也大,說小也小,大了講天下的貨物十之二三從此地過,小的來說卻是一個小小的藥堂也容不下,這十二年來,凡是揚州城的大夫,如果不用千金堂的藥,那都是不能好好地行醫的,可這千金堂的藥,如果您走出揚州城,就知道藥價要高上三四成。多少次了,來開藥堂的都沒有好下場。這白家父子是愣頭青,原本不過是小鋪子,千金堂不將他們放心上,偏偏那小白看病便宜不說,藥價還便宜,還效果好,小鋪子開開能餬口也就算了,偏生還是個有想法的,開了個延年堂,搶了很多千金堂的生意,你叫他們能不恨毒了他們?“
掌櫃的與這千金堂做了許多年的對門,在他的敘述中,千金堂,這是一招鮮,吃通了天下,只要城裡的藥堂,有絲毫的起色,價格便宜,效果好,總是會被各種各樣的問題給害到關門,對付白家這種招數,已經不是什麼新鮮事兒了。
“掌櫃的,你說小白大夫可是以前在貓兒巷開藥堂的那一家?”我裝作很震驚地問。
“好像是吧?我也不記得了!”
“聽雨,咱們過去瞧瞧!”我對聽雨說了之後,快步往外走,用力撥開人群,還有人哎呦呦地叫,到了中心我看見那小白的媳婦,撲跪在地上鼻涕眼淚一把一把。寄槐護著老白叔。
第63章
我到寄槐邊上; 看了一眼周圍的人,聲音不大不小問:“寄槐,我讓你去找我的恩人,你怎麼在這裡?”
寄槐用不知該如何回答表情道:“奶奶; 我倒是找到了您說的恩人; 可你那恩人只求我能幫他衝出那個家,卻是來了這千金堂。”寄槐指了指老白叔。
“白叔!才五年未見; 怎麼成了這個樣子?”我用驚訝的口氣說道
“你是?”老白叔用他的小眼睛眯著看我。
“張燕啊!”
“張燕?”他還搖了搖頭; 一副不記得的樣子; 我差點笑傷了。
“快五年了吧?你可還記得小白大夫當初救治了一個快要不行的婦人?那是我乾孃; 我當時陪著我義弟進京趕考,路上我乾孃得了病; 是在這個千金堂花光了錢; 也沒治好病; 那時以為我那乾孃就要死在了……”我的聲音急切,卻又真摯將這個故事說給了大家夥兒聽。
“你胡說什麼!我們千金堂怎麼可能做這種事,今日都是來找事的嗎?”
“我記起來了; 是的,你還有個弟弟,是個小舉人。”白叔一副回憶起來的樣子,我不禁覺得寄槐厲害; 居然沒有彩排就讓人能演地如此鮮活。
“沒有這事?你讓你們坐堂的黃義宿大夫出來; 咱們來對一對證,這次路過揚州; 我要謝過白家救命之恩。也要跟黃大夫來算一算著延誤救治,坑錢的賬!”我冷冷淡淡地對著一排站著的夥計說。
“聽雨,去扶白家嫂子起來!”我吩咐聽雨,聽雨答了一聲:“是!”
婷婷嫋嫋地走了過去,擺出一副侯門世家大丫鬟的態度蹲下道:“白家奶奶,奴扶您起來!”那白家嫂子盯著聽雨看了一看,抽出懷裡手帕擤了鼻涕,擦了眼淚,搭著聽雨的手起來,估計聽雨心裡是嫌棄的想哭了。
今天我要在這裡演一個老套的故事,但是這個故事卻要切合懲惡揚善的結局,。
“給我將這群鬧事的人趕走!”千金堂的人實在不耐煩了,圍了上來,拳腳之間,推推搡搡,寄槐一怒之下動手打了那千金堂的人,千金堂的一個管事模樣的人大喊:“還不快去報官,將這群鬧事的給抓了!”等的就是這一句。
“抓吧!把我們一家子全抓了進去,你們就安心了,揚州再沒有其他大夫了……”白家嫂子繼續嚎叫。
“誰在這裡鬧事?”一群捕快,走了過來,來得還不慢。
“這白家老頭子和白家的這個女人,誣陷我們千金堂害他的兒子和丈夫。這個外地女人,誣陷黃大夫。”
“告狀去官府!來千金堂鬧什麼事兒?”那捕快說道。
“我來找黃大夫聊聊,當年坑盡我們的路費,心中可有愧疚!”我對著捕快說道。
“你們在幹什麼?”寄槐的聲音,之間他揪住了一個捕快,將他從千金堂那群人中拉了出來,高舉那捕快的手,被他拉住的捕快,被捏地鬆了手,手裡的兩錠銀子掉了下來,滾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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