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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跟我比速度?做夢,我撿起銀子高舉在手裡道:“行賄?”
那些捕快將我們圍住,衝上來要抓道:“抓回去,關牢裡,”
“抓?什麼罪名?”我冷笑喝道。
“冒認官親!”為首的那個捕快回答地好生利索,“毆打公差!”
寄槐對著手裡的那個捕快說道:“原來我抓著捕快收賄銀就是毆打公差?”
“哎呦呦,疼死了!你放開我!”被寄槐捏著手腕的那個捕快大聲呼喊。
“寄槐,放了他!”我下令,寄槐放了那個捕快,我一步一步走向那個捕快的頭子道:“你們說我毆打公差,說冒認官親,攀誣千金堂?我說你,索賄,這位捕頭,我這手裡有物證,這旁邊有人證。你說到底哪個為真,哪個為假?我跟你走一趟縣衙大堂?”
我順便問那官差道:“這位捕頭,不知道你們隸屬那個縣衙!”
“廣陵!”
“老白叔,小白大夫的官司可是在廣陵縣衙?”
“正是!”
“寄槐,去鳳棲樓跟你家爺說一聲,讓他去廣陵縣衙找我!”我跟寄槐說道。
寄槐彎腰道了一聲:“是!”
“別想走!”有個捕頭要留下他,我說道:“他的主子,我還沒走呢!不過是讓他去跟我家人說一聲罷了!”
“張大姑娘,帶累您了!”老白叔說道:“這如何是好?”
“白叔您放心,當初的這恩情,自然要還,只要真的有人陷害你們父子,定能還你家一個清白!”我高聲說道:“不管是千金堂還是萬金堂,左不過是一個理字,實在不行咱們到聖人跟前,告御狀去!”
“官字兩個口,有理無錢你莫進來啊!”老白叔說道:“我是隻有這麼一個兒子,為了兒子拼個命沒什麼?怎麼能連累你呢!”
我聽到旁邊的人嗡嗡地議論,我勸慰老白叔,同時告訴旁邊的人說:“這不算是連累,我並未做什麼。官府想來也不能誣賴於我。眾位鄉親,不知道各位是否有興趣隨我一起去縣衙走一遭?”
“你這個女子,想要做什麼?”
“你方才說得沒錯,有冤去縣衙喊,勸老白叔去縣衙喊冤。你們想要抓我去縣衙治罪,那我去縣衙評理!我倒是要看看,這揚州城難道還不能講理了?”
“給我綁了!”我不知道他們認為我太愚蠢,敢惹官差,還是他們太傻居然沒看出來問題所在。“
“誰敢!”聽雨上前,“咱們是去評理的,憑什麼綁?我們跟你們走!”這是我選千金堂的理由,而不是縣衙門口,縣衙門口還沒開鬧,就已經被抓了,根本不能引起轟動,而現在再到縣衙,就有群眾基礎了。
”都走開!看什麼熱鬧?”官差這件事情上感覺有些惱羞成怒,或者說他們一貫是如此兇橫。
但是吃瓜群眾卻也不是那麼就能被打發的,因著離縣衙就那麼一拐彎的距離,居然就這麼浩浩蕩蕩地跟了過去。
到了縣衙門前,我對老白叔道:“擊鼓鳴冤去!”管它什麼華燈初上,月上柳梢頭。老白叔看看我,他好似缺了點勇氣,倒是他那媳婦,衝上去不管三七二十一,使盡了力氣,敲著鼓,那些差役反應過來,奪下她手裡的鼓槌,已經十來下敲好了。
縣官出不出來無所謂,只要吃瓜群眾來了就好,越多越好。那小白大夫的媳婦是八卦的一把好手,我看她在那裡有聲有色地說著故事。一個願意不收錢救人的,一個有著群眾基礎的小白大夫,和一個壟斷了整個揚州醫療市場,一個長期用高藥價控制這個市場的千金堂。白嫂子說道:“剛才那位大兄弟來找我們,說是咱們救下的那個夫人的兒子,高中了探花,娶了戶部尚書的千金為妻!還有這位,是那位夫人義女,也加入了高門大戶,聽說夫君也是做官的。真是老天有眼,好心有好報,我家相公是有救星了。”
“什麼?你說這位是官夫人?我說呢!這通身的氣派!”一位仁兄說道。這個時候又加入了高官的元素,這個故事才完整了。
一個身著便袍的人從裡面跑出來,他旁邊的一個書生打扮的人叫道:“何人此時擊鼓?”
“小女子白周氏,要鳴冤!”白家嫂子走上前跪道那人面前。
“你這女子,知道這是什麼時候嗎?難道要老爺這個時候給你升堂?胡鬧!快散了!”那師爺對著白嫂子說道。
“老爺!”捕頭走了上前,貼著縣官老爺的耳朵說了幾句,只見那老爺怒目圓瞪,說:“豈有此理!給我統統押下去!”
那群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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