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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世家的衣庫中,還特特舉了例子,把白側妃娘娘歷年王府宴會的衣裳料子和式樣都品了品,還帶了附圖!
然後間中還還曝光了白家的多處產業,當然是夾雜在了介紹各色官府部門最新供應的文報當中,不是熟悉這些的人也不太看得出來,只當是正常介紹而已。
白側妃面色鐵青,是因為她可不會覺得這是什麼巧合,先是拿了一份假的稿子騙她,然後出了這麼一份東西!且這份東西此時已經傳至各官府部門,以及嶺南王,還有昌華長公主那裡,甚至應該嶺南那大大小小的書鋪裡,都已經擺了不少手抄本在賣了!
這從初稿到定稿到手抄那麼多本,中間那麼多步驟,她放在女史科的那些人,都是死的嗎?要到這個時候,她才能看到?!
還有,憑那個小姑娘,如何能有這般的心計,又如何能寫出這種東西?這陳家難不成一早就已經和昌華長公主勾結到一起了?
怪不得自己那般放低了架子替兒子蕭翼求娶陳峖棋,陳家卻是百般拿喬,不肯答應,原來是早就上了昌華長公主和蕭燁的船!怎麼,難不成也上趕著想把陳峖棋送給蕭燁做側妃不成!
她狠狠捏著那本小冊子,幾欲撕毀洩恨,及至宣衣史被宣了過來,她直接就把揉成一團的冊子扔到了她的臉上。
南華書院
終於把女刊所有的事情都搞定,二十幾本手抄本送出去,安槿也是累得可以,而陪著她的陳峖棋熊真真等人也同樣是一點也沒輕鬆到哪裡去。
白側妃之所以一直都沒有得到訊息,那是因為在南華書院校訂謄抄的那份手稿一直都和她先前看到的那份稿子差的並不多,華女史看到時也只當是最後陳老院長和葉先生審閱時修改的。
只是在前一晚裝訂成冊時,安槿卻抽走了那篇議裳,讓人重新謄抄了新的那篇衣飾雜談,插了進去重新裝訂,而當時以為萬無一失的華女史因為身體不適,已經回了住處休息。
安槿當晚讓人手抄了二十多份,只預備了給王府三司十六局以及書院備份的數量,那些歷來都會訂購一本的大小書鋪,安槿則是第二日才拿了一本給熊真真,讓她代理去了。
這第二日見完熊真真回去書院的路上,馬車裡陳峖棋有些沉默,安槿也只靠在一邊的靠枕上歇息假寐,昨晚她們都是很晚才睡,今日一早又出來找熊真真,真的是疲倦得很。
只是安槿在睡,陳峖棋面上雖也有倦色,卻毫無睡意,只像是有什麼心事而欲言又止。
“槿妹妹,你,你是不是聽說了什麼?”陳峖棋看著安槿,終於打破沉默,輕聲問她道。
安槿睜開眼,看向陳峖棋,見她微微咬著唇,表情試探又帶了些許不安的看著自己,這還是安槿第一次看陳峖棋有這樣的表情。
安槿看著這樣的她,突然有些憐惜,因為這樣的她,實在有點像她的三姐阮安梅,同樣的溫柔敦厚,同樣的文雅細緻,當然,相對來說,峖棋的臉皮要厚些,性格要爽朗利落些罷了,至於婚事坎坷,咳咳,那就是她們阮家姐妹的家常便飯好不好,她親孃哪天不愁上一愁,估計還都不習慣了。
“嗯。”安槿坐起了身,挽了她的手,正視著她柔聲道,“那日二嬸在和義母說你的婚事,被我聽到了幾句,棋姐姐,你不會怪我太過唐突吧?”
陳峖棋臉上一紅,伸手掐了掐她,卻又搖了搖頭,靠到一邊,眉心微簇,抿嘴不說話了。
安槿瞅她那樣子,心裡哪裡有不明白的,想到剛剛在熊真真處,不禁就暗自嘆息了下。她想著,回頭有機會得問問蕭燁才好,熊家是嶺南三大商家之一,重要性不言而喻,相信蕭燁必是知道熊二公子些底細的。
卻原來剛剛她們和熊真真約在熊家的一間酒樓見面,熊真真就是由她的兄長熊二公子熊騫送過來的。
自從聽了陳大夫人和陳峖柏的話,安槿便對峖棋和熊真真交往時就多留了些心眼,而且聽陳峖柏的意思,他竟是反對蕭翼,而是替熊騫說話的,而且那話的意味真是一咂摸一個味啊。
及後她打探了番,才知道雖然陳家和熊家一個是書香世家,一個是商家,風馬牛不相及,而陳峖柏冷淡嚴肅,熊騫世故圓滑,但兩人卻是自小就相識關係還很不錯的朋友。唔,安槿那隻小七彩鸚鵡可不就是熊騫送陳峖柏的。
也因此,其實熊騫和陳峖棋也是自小就相識的,當然了,熊騫要大了陳峖棋五六歲。
然後安槿就發現熊真真對著峖棋那真是真的好,還透著一股子親暱味,然後言語中總會不時的夾雜兩句替自己的二哥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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