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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句好話,而峖棋對此雖有那麼一點羞澀,卻也是大大方方的並不排斥。
若不是事先從陳峖柏那裡得知熊騫那一屋子的鶯鶯燕燕四處的紅顏知己有可能是別有隱情,安槿怕真是會替陳峖棋擔心了。不過這事,男人眼裡的別有隱情和女子眼中的可能完全是兩碼事,她覺著還是有所保留的比較好。
且說今日熊騫送了熊真真過來,自然是有跟她們打招呼,安槿和她不怎麼認識,也便只行了個禮罷了,倒是旁觀了一會兒陳峖棋和熊騫說話,不得不說,兩人站在一處,一個氣質穩重成熟,一個文雅端莊,很有點賞心悅目。
及後熊二公子離開,幾人說完了正事喝茶閒聊,熊真真再說家中之事及其二哥之事時,安槿便突道:“真真,聽說你二哥有個侍妾琴畫雙絕,說是整個嶺南也未有其他女子能及,就是雲先生對她的畫藝也是贊不決口,可是當真如此?不知能否有幸觀其作品或聽其撫琴一曲?”
熊真真一愣,她飛快的掃了一眼面色微變的陳峖棋,再看安槿,卻見安槿笑盈盈的極其自然,並無半點其他意思般。
熊真真不知安槿這到底是試探,還真是對那侍妾菱娘有興趣,但她還是很機靈的藉機笑道:“聽聽,安妹妹雖然是才來嶺南不久,我看這整個嶺南就沒有你不知道的事情,連我二哥養了個會彈琴畫畫的侍妾都知道。”
安槿就笑道:“明明是你二哥那侍妾名聲太大,還怪我耳朵太長不成?”
熊真真便伸手擰了擰她的耳朵,道:“那我可要看看是不是。”
兩人笑鬧了一陣,熊真真才搖了搖頭,笑道,“菱孃的琴藝和畫技都是不錯,但要說什麼整個嶺南未有其他女子能及,那就太誇大了,以前不過是她的乾孃為了造勢,誇大了而已。”
說著又瞟了一眼安槿,笑吟吟道,“還說什麼侍妾不侍妾的,都說京都女子含蓄,我看安妹妹這說話的樣子一點也不輸於我們。不過,你說她是我二哥的侍妾卻是錯了,她不過是我二哥幫人養著的罷了,哪裡是我二哥的女人。”
此話一出,不僅是安槿,就是一旁怏怏的陳峖棋都一副吃驚的樣子看著熊真真。
熊真真淡淡的笑一聲,道:“很吃驚嗎?其實我二哥養的那些侍妾什麼的,大部分都不是他的人,不過或是替人養著,或是別人送的放著,或是有其他用途罷了,都作不得數的。”
可是她解釋完,安槿和陳峖棋卻都沒什麼興致接話,安槿是覺得這東西,讓熊真真說出來,真假不說,也忒沒有意思,還免得讓熊騫誤以為是峖棋指使她套話。
而陳峖棋則是覺得兩個侍妾和十個侍妾,又有什麼本質的分別呢?這些姬妾但凡有一兩個是真的,那熊騫就不是適合她的,她們陳家從來都沒有納妾的習慣。
而且,她有些苦澀的想,其實她自己有什麼想法有什麼重要,不說熊家是商家,熊騫這樣,她們陳家和她母親都是斷不會把自己許給熊家的。所以自己此時若是插話說多了,還讓人誤會。
這之後幾人的氣氛就有點低落,熊真真很有眼色,也並不特意調節氣氛,只有的沒的跟安槿說些她們小時候的趣事,及後她再看安槿和陳峖棋都很疲倦,知道她們昨夜必是整女刊整得很晚,便就約了下次見面時間,大家便散了。
此時回書院的馬車上峖棋突然又提起這事,這般敏感,顯然是把熊騫放到了心裡的,安槿心裡便也不由得更加慎重了些。
她不是愛管閒事之人,感情之事自然不好插手,但只是查查那人生活作風到底如何給峖棋自行決定總是行吧。
安槿回到書院,便和峖棋分開各自入了房,她也不再管任何事,吩咐雪芽若有人找她就一律給擋了,然後便把女刊的事,峖棋和熊家的事全拋在了腦後,昏天黑地的睡了起來。
說起來,她自到了大齊,還沒怎麼試過晚上熬夜的呢。
安槿醒來的時候天已微黑,雪芽見她醒了便端了水給她擦了擦臉,重新幫她梳妝了一番。
雪芽出去倒水,陳家送的侍女小滿也不在屋裡,一直站在一旁的採枝這才上前在安槿耳邊低語了幾句。
安槿聽了採枝的話,“啊”了一聲,驀地回頭就盯著她看,然後看了她一會兒又看了看四周,才低聲問道:“他,他不是在玄州嗎?”
採枝卻是但笑不語。
安槿看採枝這個樣子,也知道自己問不出更多東西來,因為她若是知道,就該已經告訴自己了。
她想了想,這女刊的後續事情估計還很麻煩,那白側妃和白家必然會發怒做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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