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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辦?
白芙目光在四處搜尋,趁著他向自己走過來的時候拔腿便向門邊跑去。
盧兆哪裡會讓她得逞,長腿一邁輕輕鬆鬆攔住了她,從身後將她一把抱住,向床邊拖去。
“好阿芙,乖乖聽話,做我的女人,給我生個孩子。將來你就住在這裡,我會給你錦衣玉食給你任何你想要的東西,你再也不用回白茅山受苦了,嗯?”
他一邊說著一邊將瘋狂掙扎的白芙扔到床上,淫|笑著壓在她身上,伸手撕扯她的衣裳。
白芙瘋了似的捶打推搡,怎麼也不敢相信眼前的人竟然是她的師兄,是那個從小寵愛她,對她百依百順像對待親妹妹一般的師兄。
什麼時候師兄變成了這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現在才忽然想起,自己已經有整整三年沒有見過師兄了。
而在這之前,師兄其實就已經很少回白茅山了。
從他出外求學開始,就回來的越來越少,她實際上根本就不瞭解現在眼前的這個人。
她對他的印象還停留在那個小時候爬樹幫她摘果子,下河給她摸魚,在她闖禍時第一時間站出來背下所有黑鍋的小男孩兒。
而這個小男孩兒這些年在外面不知經歷了什麼,已經再也不是當初的那個師兄了。
放手……放手啊!
白芙哭著掙扎,胡亂揮舞的手指滑過盧兆的脖子,在他頸側留下了幾道抓痕。
盧兆嘶的一聲,抬手就在她臉上甩了一巴掌,惡狠狠的道:“你還打上癮了是吧?”
臉上冷不防捱了一掌,白芙歪過頭去髮髻散亂,整個人都蒙了。
他打她?
師兄竟然打她?
而盧兆的話還沒停,扯不開她的衣裳就先去脫自己的,邊脫邊罵罵咧咧的道:“少他孃的跟我這兒裝貞潔烈女,都不知道被別的男人玩兒過多少回了,還跟我來這套?”
“你路上認識的那個男人平常都是怎麼弄你的?恩?你告訴我,我保證弄的比他好。”
你在說什麼?沒有!才沒有!蔣巔才不會這樣!
盧兆見她搖頭,嗤笑出聲:“你當我三歲小孩兒?你身上這頭飾,這衣裳,還有外面那匹馬,哪一樣是你自己買得起的?”
“要不是爬了人家的床,人家會捨得這麼大手筆的給你置辦東西?”
白芙猶自流淚,不斷搖頭。
沒有,沒有沒有沒有!
她本來是要帶自己縫的衣裳出來的,但是怕被綠柳他們發現,所以什麼都沒拿,只穿著當天的衣裳出來了,頭飾也是那天剛好戴在頭上的,不然出門前忽然摘下來的話太奇怪了。
盧兆才不管這些,也不信她跟那個男人之間是不是真的清清白白什麼都沒發生。
他扯著嘴角低下頭,捏著白芙的下巴道:“也虧你還能想出這麼多花樣來,又是學識字又是學騎馬的,還學會了做飯討好人家。”
“你要是也乖乖的這樣討好我,我保證對你比那個男人還好。”
說到這兒又開始去扯白芙的衣裳,一邊拉扯一邊俯身親吻她的面頰。
“好師妹,我從來不愛撿別人剩的,我是真的喜歡你才願意要你的。你放手,讓師兄好好疼你,師兄保證讓你舒舒服服的,以後再也捨不得離開我。”
灼熱的呼吸噴灑在耳邊,淫|邪的聲音在耳畔響起,白芙哭得不能自己。
這叫什麼喜歡?這才不是喜歡!
蔣巔也喜歡她,但從不會這樣對待她!
第34章 十六年前【二更】
白芙哭著用手指在他身上用力的戳了幾下; 可身上的人仍舊死死的壓著; 根本不肯放開她。
是了; 他又不是蔣巔,怎麼可能放手。
絕望之際,她忽然想起自己藏在袖中的那根很久沒有用過的金針。
白芙鬆開緊緊攥住衣襟的手,趁盧兆分神之際; 將金針悄悄地捻了出來; 找準位置往他腰間一紮。
“啊!”
腰間忽然傳來一陣劇痛; 盧兆半邊身子陡然一麻; 一絲力氣也使不上。
白芙飛快的將他推開; 把金針賽回到袖中的紙筒裡,背上藥箱挎上包袱抬腳就往外跑。
此刻的她無比慶幸,還好自己昨晚就將包袱收拾好了; 今早決定暫時不離開以後也沒拆開; 現在才能這麼快的帶好東西逃跑。
盧兆想抓住他,奈何半邊身子使不上力; 猛地一撲人沒抓住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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