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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到這裡眸光微黯,頭垂得更低:“還是你也怪我沒有回去看望你們?怪我在爹死的時候都沒能陪在他身邊?”
不是不是!我怎麼會這麼想呢!師兄你誤會了!
白芙急的連連擺手,又忘了自己已經會寫字了,好半天才想起這茬兒,準備掏出小冊子跟他說明白。
盧兆卻握住了她的手腕,無奈而又寵溺的道:“好了,我知道了,你拒絕我是因為真的只把我當師兄,從來沒有過別的想法是不是?”
對對對!就是這個意思!
白芙趕忙點頭。
盧兆輕嘆一聲,在她想要把手掙出去之前放開了她。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勉強了,你雖是個孤女,但我爹自幼也是把你當親生女兒看待的,他一定也不希望我強迫你。”
“不過……阿芙你再多留幾天好嗎?我馬上就要回書院了,這次回去就要準備下場科舉,怕是會忙得很,也不知何時……才能再見到你”
要參加科舉了啊?
那師父一定會很高興的!
白芙由衷的為盧兆感到開心,並相信他一定能夠金榜題名。
不過……她也是真的不想再繼續留在這兒了。
盧兆見她猶豫,怕她堅持要走,一把將她手中的包裹奪了過去,半是無賴半是哀求的道:“求你了阿芙,就再多留幾天吧,我好久沒吃過我爹做的飯菜了,以後也再也吃不到了……”
“只有你做的飯菜跟他做的是一個味道,我想……想再多吃幾頓。”
白芙糾結一番,想著左右自己現在回到白茅山也沒什麼事做,那就多留幾天給師兄做幾頓飯好了。
正好在做些便於存放的醃肉和點心,讓師兄能慢慢吃,於是便點頭答應下來。
盧兆很是高興,親自幫她將包袱放回了房裡,並說晚上帶她去逛夜市。
白芙對這裡的夜市並沒有什麼興趣,但也不想掃了師兄的興,便還是點了點頭。
晚上,兩人如約去城南的夜市逛了許久,盧兆興致很高,拖到很晚才帶白芙回去。
回到院子時白芙已經困得不行,準備洗洗直接睡了。
誰知前腳剛進屋,後腳就聽盧兆房中傳來一陣瓷器碎裂之聲,沒過多久就見他走了出來,滿臉鬱悶。
“阿芙,我房裡的茶壺摔碎了,能不能到你這兒討口水喝?小金給我新換的茶壺裡盛的是廚房剛燒出來的水,太燙了,現在喝不了,我快渴死了。”
白芙沒有多想,將他讓了進來,親手給他倒了杯水。
盧兆三兩口喝了,又倒了兩杯,一杯遞給她一杯給自己。
“你也喝點兒吧,逛這麼久肯定渴了。”
白芙順手接了過來,放到唇邊準備喝幾口。
下巴微微揚起,茶水沾到嘴唇,眼看就要喝下去時,她卻猛地停了下來。
因為動作太大,剛剛準備喝水的動作又一氣呵成,突然的停頓導致茶水灑出大半,下巴上也沾了一些,模樣十分狼狽。
“阿芙你沒事吧?”
盧兆趕忙站起來輕拍她的脊背,另一隻手順手要拿走她手上的茶杯。
白芙卻避開了他,死死將茶杯抓在手裡。
你在裡面放了什麼?
她抬眼緊緊盯著盧兆。
“阿芙你……幹嗎這樣看著我?”
盧兆有些侷促不安的問。
我問你在裡面放了什麼!
白芙將杯中剩餘的茶水直接向他潑了過去,盡數潑在了他臉上。
盧兆沒料到她會突然來這麼一手,沒來得及避開,被兜頭潑了一臉。
茶水從臉上滴滴答答的落下,盧兆抬手擦了擦,唇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卸下那層溫和無害的偽裝,跟剛才彷彿判若兩人。
“我爹是不是又教了你醫術?憑你以前那點兒本事,不可能聞一聞就知道我在裡面加了東西。”
你……你這個畜生!
師父教你醫術,就是讓你用來做這些的嗎?!
白芙伸手要打他,被他一把推開,踉蹌兩步差點兒跌倒。
盧兆扯了扯嘴角,不緊不慢的走到門邊,嗒的一聲將門從裡面鎖好,這才回身看向白芙。
“阿芙,我本不想對你用強的,這可是你逼我的。”
白芙這才驚覺不好,想要出去卻為時已晚,盧兆堵在門口,像頭餓狼般盯著他,好像看著一頭再也跑不掉的獵物。
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