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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兒媳是和姨母一道,恰巧碰上太子和湘王妃在一處,偏生我與姨母一時又走不掉。今日之事太過湊巧,太子妃又剛好抓了個現行,如今怕是人盡皆知了。”
姜氏張大了嘴,半晌沒有回過神來,待見扶風一臉認真,姜氏微微晃了晃頭,才道:“你說什麼?太子和誰?湘王妃?不可能!”
扶風看著姜氏一臉的不可置信,嘆了口氣,如若今日不是自己親見,怕是誰說自己都不信。那湘王妃一向口碑甚好,誰料到會做出這種事來。
扶風鄭重的點了點頭,眼睛直視著姜氏。
姜氏抬手捂了嘴。
姜氏半晌消化了這個訊息,站起來踱了兩圈,站定後問:“後來呢?怎麼處理的?”
扶風道:“惹上這樣的事體,躲都躲不及,我和姨母趁勢離了,不過兒媳留了忠權家的在後頭,想必待會兒會回來報。”
姜氏點點頭,很是贊同,今日之事實在太聳人聽聞,也還真是前朝之事,只怕太子要被廢了,如此汙點的太子,哪裡還有資格榮登大寶。哪個臣子願意奉這樣的人為君。
扶風道:“太子妃今日也太沖動了。”
姜氏看了扶風一眼,笑笑道:“這種事情,攤到誰身上都理智不了,更何況太子妃那樣心高氣傲的人。當初,太子妃可是皇后自小就內定了的,一向眼高於頂,哪裡受得住這樣的刺激。”
扶風點點頭,這種事情,旁人能看出厲害,偏偏當事人的心情,卻是誰都不能感同身受的,太子妃的爆發,豈不是因為太過於順風順水,突然這樣的當頭一棒,受不了這這種刺激失去理智也是正常。
扶風和姜氏話音剛落,冬青便在門口道:“老夫人,夫人,宗權家的來了。”
扶風和姜氏齊道:“快讓她進來。”
雖說當時不便再逗留,卻都是好奇這後事的發展的。
宗權家的是姜氏給扶風的管事婆子,扶風用著順手,便也真心實意用了起來。
宗權家進來先給扶風和姜氏行了禮,廢話沒有多說就直接說起後來的事。
那太子妃揪著肅親王妃哭了又哭,肅親王是皇帝的幼弟,與皇帝一母同胞,只是不貪權勢,皇帝倒也放心。
作為皇帝的弟媳,太子妃的嬸母的肅親王妃,此時頭大如麻。
太子和湘王妃做出此等醜事,太子又甩手走人了,丟下這個爛攤子,叫宋家人知道,又是一堆麻煩。
只是如今哪裡還瞞得住,好在肅親王妃是個拿得住事的,當下三句兩句先唬住了太子妃。匆匆和宋夫人解釋兩句,也不管宋夫人又驚又怒,半拉半扯就領著太子妃出了門。
宋夫人氣得當即就把甜品桌子掃了滿地,這皇家欺人太甚,福郡王威逼自己如玉一般的獨子取了那不守清閨的不要臉的女兒也罷了,自己本就是承著皇恩,得罪不起。
如今大喜之日,太子竟然在自家後院裡偷人,偷的還是自己親侄子的媳婦。
宋夫人越想越氣,越想越委屈,也不管那還在洞房裡等著的文佳郡主,叫人喚了宋墨來,就說有事交代,把個宋墨留在屋裡說了半宿的話才放了回去。
那文佳郡主可憐整整等了半宿,陪嫁婆子丫頭去尋了又尋,只說世子忙著和老夫人商量大事一時來不了,讓文佳郡主先行歇下。
文佳郡主當即氣得扯了蓋頭,往日一顆心繫在嚴箴身上,任其無視折辱也就罷了,如今一個小小的伯府,也敢給她冷落受。
文佳郡主也是千寵萬寵長大的,除了在嚴箴一事上出了些醜,又受了冷落,幾時受過別人這樣的氣,當即讓丫頭鎖了門,自個兒歇下了。還等著宋墨來求著開門,好給他顏色看看,誰知道宋墨來後被丫頭說了一句郡主先歇下了便說不吵郡主,自去了書房。
先不說隆德伯府宋墨的婚事上出現的這場鬧劇影響到了宋夫人一家對文佳郡主更生厭惡。只說這天深夜,各府收到了一個訊息。
嚴箴半夜都未回來,扶風等了又等,實在是掌不住了,正要上床歇下,外院管事的媳婦急匆匆的走進來,對著外室值夜的木棉耳語了幾句,又匆匆出門了。
木棉想了想,還是來敲門,扶風道:“怎的了?”
木棉有些遲疑,這事兒再說也沒有什麼用了,要不要讓扶風好好休息明日再說?但是如若耽擱了大事了怎麼辦?
木棉道:“夫人,方才宗權家的來報,湘王妃沒了!”
扶風大吃一驚,心裡一直擔心著,想不到這麼快。
扶風把剛剛解下的外衣又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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