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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夫人只當這話說出來,大家一人稍稍退一步,有什麼事兒也就過去了;不料大家的臉色更是難看了;宋夫人也不知道說錯了什麼;怕多說多錯,乾脆閉上嘴不發一語。
太子妃冷哼一聲。
太子甩了甩袖子;大踏步就走了。
這桃林連著前院側門;這兒還真是有男客女客;如今都是女客圍在這兒,男客看到也都繞著走了。
男客雖說暫不知曉;但這後宅婦人都知道了;男客再知道也就是早晚的事而已。
扶風鄙夷,太子真是夠可以,惹出了事端甩手就走了。這王映雪怎麼辦?
王映雪只深深看了太子背影一眼;對著宋夫人行了個禮;抬手拂了一下擋住眼睛裡頭髮;昂著頭;袖了手就走了。
扶風看著穿著湘裙的湘王妃;八月的天氣裡;感覺湘王妃身上穿著一層厚厚的冰衣。
太子妃此時卻像突然回過來了一樣,哭著跪倒在肅王妃的面前,一雙手揪了肅王妃馬面裙的裙面,哭得眼淚鼻涕淌,傷心到了極點的樣子。
“嬸母,您要給侄媳婦作主啊,太子他,他起了殺心了,嬸母,我嫁到朱家這十幾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生兒育女,沒有半點兒錯處。。。。。。嬸母,媳婦怎麼辦呀?”
宋夫人睜大了眼睛,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誰能給自己說一下?
扶風和周夫人對視一眼,齊齊上前一步,道:“宋夫人,如今天色已晚,甜點就不用了,先行告辭了。”
宋夫人想要挽留幾句,那嚴明月和周方蕤早上來一人扶了周夫人一手,周夫人道:“我被曬得有些暈,對不住了。”
宋夫人只好放了扶風和周夫人離去。
扶風一點都不好奇太子妃接下來表演,王映雪是可惡,作為第三者插足太子夫婦,只是在這古代,又不能離婚,名節重如山,只怕王映雪真是活不了了。
扶風不知道今兒這件事該怪誰,要怪也只怪太子,招惹了年幼的王映雪又不能給她什麼,成了親還勾搭在一起,如今把王映雪生生逼上了絕路。
太子妃說起來無辜,與自己結髮十幾年的丈夫,竟然與自己侄兒媳婦偷情,還被自己抓了個正著,是個正常人都能氣瘋,也不怪太子妃今日如此瘋狂嚷了開來。
扶風和周夫人只想趕緊逃離這亂七八糟的一切,快些回家去,二人尋僕婦去前院告了周學士嚴箴。
扶風心裡亂糟糟的,遇到這種事,誰的心情都不會好起來。
扶風說起來是對王映雪很有好感的,哪怕她做了可恥的第三者,在現代,頂多就是個被人吐口水,再嚴重點不過扒光衣服唾罵。可是在這兒,卻是可能以生命為代價。
嚴箴和周大學士一前一後出來,扶風和周夫人都無心再和對方說什麼,簡單打了個招呼就各自上了馬車。
嚴箴見扶風臉色凝峻,奇道:“出什麼事了?”
扶風張張嘴,一時都不知道怎麼說起才好。
到底不是根生土長的人,扶風想了想,才從方才和周夫人一道出門說起。
嚴箴眉頭皺成一團,半晌不說話。
扶風只當嚴箴對於這種事太過於厭惡,一時說不出話。
扶風微微嘆了口氣,道:“可憐了太子妃和湘王妃。”
嚴箴低聲道:“如此一來,怕是太子之位不穩,要出大事了。”
扶風雖早些前想過這個問題,只因身為女人,對王映雪和太子妃關注太過,一時忽略了這個問題。
此時嚴箴提起,扶風也轉了過來,道:“差點忘了這事,此事太過驚世駭俗,也不知道如何收場。”
嚴箴聽著扶風一路唏噓到了侯府,扶風自去後宅和姜氏說今日的事。
嚴箴轉到書房,季勻還未問起什麼就聽嚴箴吩咐去尋賀章等人來,有些事要早做準備。
後宅的姜氏見扶風一臉鄭重的屏退了左右,正了神色,原本笑盈盈的臉也收了起來,放了手裡的茶盞,道:“出什麼事了?”
扶風與嚴箴還好說一些,只是這姜氏,扶風想了又想,才斟酌著道:“母親,今日兒媳去參加喜宴,宴上發生了一件事,只怕會影響我們大周朝局。”
姜氏眉頭皺了又皺,道:“什麼事還摻合到朝上來了?後宅裡最忌諱說起朝事,你可別為了儘快融入進去而與人說道這些,萬一惹了忌諱就不好了。”
扶風聽得姜氏的話,知曉姜氏是誤會自己與人閒話聽得前朝之事來顯擺了,當下也不解釋,只低聲應了,方又道:“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