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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默默地站了許久,只覺得百般煎熬。夜變得安靜,那些自然的聲音都停歇了,屋中熱烈歡愛的聲音便愈發清晰,女人好像在低聲哀求,聲音細如貓叫,只片刻又變成了羞人的吟哦。秀致走回耳房,躺在床上將自己蜷成一團,恨不得變成那個正在被蕭鐸狠狠疼愛的女人。
這樣的渴望和愛意,幾乎要抑制不住了。
第二日,蕭鐸要去官衙處理事務,早早便起床出門了。韋姌直睡到巳時,才被陽月叫醒。她爬起來,掩嘴打了個哈欠,薄裘滑下肩膀,身上全是紅印子,密密麻麻的,把本來的膚色都蓋住了。
“小姐……”陽月捂著嘴叫了聲。
韋姌順著她的目光看去,身上這些倒還好,只是嘴巴痠疼發麻。昨夜被他騙著用手套/弄,原以為這樣就可以躲過懲罰,哪知道他不滿足,非要她像在馬場時一樣用嘴取悅,她也乖乖地順從了。最後就是導致狼變,將她往死裡折騰,簡直是不弄散架不罷休。
韋姌伏在陽月的肩頭,動都不想動一下,嘴裡小聲抱怨。陽月幫她穿衣服,輕聲道:“小姐若實在不想伺候,就好好同軍使說說。軍使這般年紀,又在外艱苦數月,於房事上難免需求多些。難道小姐還打算往軍使身邊塞女人嗎?到時候分了軍使的寵愛,小姐可怎麼辦?”
韋姌覺得要古人貫徹一夫一妻,想必有些困難。況且蕭鐸將來是要做皇帝的人,不可能只守著她一個女人。她現在是抱著順其自然的態度跟蕭鐸在一起,他若要什麼妾室通房,她也不會去阻止。但要她主動去張羅女人給蕭鐸,又難免膈應了些。
“小姐,秀致那丫頭病了。好像昨夜當值的時候著涼了。”陽月一邊為韋姌繫著裙上的絛帶一邊說。
“這麼熱的天,怎麼會著涼?”韋姌奇怪地問道。
陽月搖了搖頭,又拿出一方帕子塞進韋姌的枕頭下面:“老夫人那邊的秋芸早上特意過來吩咐的。”
韋姌把帕子拿出來看,絹布的料子,四角繡著同樣的花。只是這花看起來有點眼熟……
“石榴花?”韋姌問陽月,“為什麼要把這個東西塞在我的枕頭下面?又是大漢的風俗?”
陽月笑著看她:“石榴寓意多子多福,是個福氣的東西。我們九黎的女子,成親了也多要佩戴這樣的物件用以求子。不塞在小姐這裡,難道要塞在軍使那裡嗎?”
韋姌啞然,想起昨日她向蕭鐸要這花時蕭鐸說的話,頓時羞得將臉埋進了被子裡,懊惱不已。難怪他昨晚那麼賣力,都是叫這花給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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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共有四條大河流經,其中最著名的就是汴河。中原連年戰亂不斷,東京的土壤水勢,適合農耕經濟發展,後晉高祖便定都於此,開濟州金鄉來水,西受汴水,北抵濟河,南通徐沛。後漢延之。
汴河西自洛口分水入京城,東去至泗州入淮。河上舟船穿梭如織,兩岸商鋪酒樓林立。當中最大的一家,便屬歸雲閣。
歸雲閣二樓的雅間,胡明雅點了一盤小食和一壺酒,以手支頜,看著樓下汴河隋堤的風光,一邊等人。
過了一會兒,傳來兩下敲門聲。胡明雅側頭看去,一名戴著幃帽的白衣女子走進來,步履翩躚。
周嘉敏摘了幃帽,坐在胡明雅的對面,面色不霽。
胡明雅拍了一下她的手背,罵道:“你這個沒良心的,回了京城怎麼也不告訴我一聲?非得我用轎子去你魏國公府門口抬,你才肯出來。”
周嘉敏給自己倒了杯酒,一口飲盡。
“怎麼了?”胡明雅察覺出不對,“莫非是去見過你的蕭軍使了?”
周嘉敏的臉色更難看,揮了揮手道:“別提了。”
“我早就跟你說過,那傳言不是激你,而是真的。”胡明雅搖了搖頭,嘆道:“其實連我都不信,蕭鐸會變成如今這個樣子。當年他追在你身後,沉默寡言,卑微低賤,誰都可以欺負。我們還擔心你被他纏上,脫不了身。畢竟你們家可是有方士預言,要出皇后的。我看啊,你不如進宮算了。以你的出身和才貌,做皇后又有何難?”
周嘉敏皺了皺眉頭:“皇上年紀比我小很多,身邊有的是年輕貌美的姑娘。更何況後宮由李太后掌管,我去做什麼?”
胡明雅心知肚明地說道:“你就直說還惦記著蕭鐸不就好了?可人家娶妻了,你還能逼他休妻不成?還是你甘願去做妾?”
周嘉敏想到蕭鐸在洛州時的態度,就覺得被人兜頭潑了冷水,從頭到腳的狼狽與冰涼。他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