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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五撥開人群走進院子就見龍夫人拿著一把掃帚追著迎春滿院子打,一邊還道:“我死你這小賤人!狐媚子!下三濫的東西!”
立夏和蕊兒在一旁拉扯,滿福被嚇得只顧在一旁哭。
初五一看這架勢還了得,也不管對方是龍躍的母親,扔了竹籃子便上前搶了龍夫人那胡亂飛舞的掃帚,一把把龍夫人推出了兩三米遠。初五推人純屬長姐護犢子的反應,推完了倒反應過來,他們兩家本就結怨,她這麼一推無疑是火上澆油,暗暗懊惱下忙伸手去扶龍夫人。
龍夫人不妨備初五回來,被推得踉蹌了好幾下,眼見初五來扶,倒伸手揮開了,“你們一家子都不是好東西!當初我是怎麼待你們的,如今你們就這樣回報我?!狼心狗肺的畜生!”說著,龍夫人捂住胸口一陣咳嗽,蕊兒扶著給拍背,好一會兒才停下來,又盯著迎春狠狠的道,“想進我龍家的門?我呸!下賤的東西!”眼見著初五回來,龍夫人想著要打迎春出氣也是打得了的,只咬牙切齒的說完狠話,也不招呼蕊兒,便自個往門外去了。
門外眾人見龍夫人出來,紛紛讓出條道,見沒有熱鬧可瞧了,三姑六婆們嬉笑吵鬧著,把劉家和龍家全當笑話看了一回便漸漸的都散了。
院子裡,初五定定的站著,一手捏著掃帚,神色莫名。
迎春蹲在屋簷下仍在嗚嗚哭泣,立夏瞧瞧迎春又瞧瞧初五,不知要說什麼好,只得先去安慰被嚇著的滿福。
初五被龍夫人那句狼心狗肺罵得氣懵了,莫說當初她們家沒從龍家得些什麼好處,就是得了那天大的好處,又和如今龍躍迎春兩人的事有什麼干係?一個巴掌是拍不響的,一根筷子也不能成雙,難不成迎春還能一個人私奔不成?!私奔是兩個人的事,憑什麼他們龍家就要擺出受害者的姿態?她家迎春再不好再不應該,旁人能說但她龍家卻不能!更何況說白了,從前他們龍家也不過多幾個錢,如今家業也敗了,她們還能圖她龍傢什麼?竟是死咬到底不讓進門的,自來“士農工商”,商人家的社會地位低,卻是還不如她們這樣正正經經的農家呢!憑什麼由得她龍家挑三揀四,倒好似劉家的女兒沒人要了!
初五越想越是氣憤,手上掃帚隱隱蒙上了層冰霧。立夏哄好了滿福,瞧著初五那氣憤的模樣有些擔憂的輕喚了聲“姐”,這才讓初五回過神來,瞧見立夏眼中的懼怕,再看了看手上蒙著一層冰霧的掃帚,輕嘆了口氣,詢問起是怎麼回事。
迎春估摸覺得丟臉,早進了房間去了,初五隻得詢問立夏,卻原來龍夫人大清早的起來不見了兒子,急慌慌的跑來劉家找,見了迎春和立夏在院子裡便二話不說拿起門邊的掃帚一邊打一邊罵起來,說是迎春把龍躍藏起來了。
初五聽完哭笑不得,卻也無可奈何,如今的龍夫人已經不是當年龍府那個養尊處優的貴婦了,而是一個愛子心切的母親,會做出這樣的事也是可以理解,但卻不能縱容。
楊氏和劉長生聽得訊息趕回來,聽了事情的始末,這對父母默默的坐了許久,才又下地忙活去了。
龍家和劉家這事不可避免的成了村民們茶餘飯後的必備談資,村民們見了他們劉家人都少不得指指點點一番。初五姐妹幾人平日也不出門了,送飯的活也交給了滿福,怕的就是聽了那些閒言碎語忍不住一個衝動又惹出什麼來,到時候更是麻煩了。
一連平靜了幾天,這天傍晚,劉長生帶回了一個人,便是嫁在隔壁村的劉家老姑,上次初五的事讓兩家鬧了不愉快,卻不知如今她再過來是為了什麼?初五瞧見劉長生客氣的請了劉家老姑進門,心頭便是一跳,果然不出初五所料,這劉家老姑是來說媒的,說的物件正是迎春。
劉家老姑端著粗瓷碗,咕嚕咕嚕的喝了幾口井水,輕慢的道,“老姑我本不想攬下這事兒的,可長生既然求來了,我又是你們老姑,一家人自然得相幫著些,雖然迎春做下這等事,好人家是找不著了,但有老姑我在,可也差不了,委屈不了我們家閨女,這不,今兒我就找著一家了,是鎮上溫家的旁系,溫四爺家的小公子,他家娘子去年沒了,想著再娶一房,這不可巧了,這就是緣分不是?聽老姑的,嫁過去沒錯!如今那龍家你是進不得的,他們家也敗了,還守著他們做什麼呢,沒得讓別個碎嘴的嚼舌根,倒似我們家閨女沒人要了呢。。。。”
劉家老姑見劉長生一家都不做聲,以為說到了這家人心坎上,想想那快到手的二兩謝媒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