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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敗落,秦正卿並不打算再瞞她,“呂大人革職查辦的詔書上言辭閃爍,你還不明白麼?”
“可是因為呂維康寫給我的那封信紙?”江窈心底咯噔一下。
呂維康這人雖劣跡斑斑,呂大人在朝政上卻兢兢業業,是個不可多得的清官,只可惜一心為民,教子的事情全都拋給呂夫人管,儼然教養出個二世祖來。
提及那封毀於一旦的信紙,秦正卿難以啟齒道:“呂維康混賬過了頭,居然將那些……齷齪心思打到你身上來了。”
江窈聽得啞口無言。
良久她才囁喏著唇:“呂維康再怎麼說也是個磊落的浪蕩子,不像這世上有些偽君子,虛有圖表,狼子野心。”
秦正卿皺了皺眉,朝周圍張望一眼才問道:“殿下說得是謝相?”
江窈垂下眼睫,步搖落在她眉邊:“你怎麼知道我說的是謝相?”
秦正卿一五一十道:“殿下過去常常唸叨謝相的不是。”
“你難道不覺得麼?”江窈理所當然的反問他,不得不說,謝槐玉黑化前的公關形象確實容易贏得路人緣。
秦正卿十分不理解的看著她:“殿下應該試著拋下成見,其實謝相併非你想得那樣。”
江窈對上他的眸光:“我問你,你至今見過謝相幾面?”
“一面。”秦正卿的底氣漸漸不足。
江窈輕“嗤”一聲,“你又不是造物主,怎麼就知曉謝相的為人,又為何一昧的維護謝相?”
“殿下有所不知,前年漢中蝗蟲災害,農工顆粒無收,年底又鬧旱災,朝野上下皆束手無策,漢中刺史被罷官後以死明志,若非謝相挺身而出,舟車勞頓趕去漢中,凡事親力親為,救萬民於水火之中,只怕今日的漢中便不復往昔了。”
秦正卿提起此事時,眸光裡湧現出憧憬與嚮往,慷慨激昂的同時朝天上作了一揖,大有一副頂禮膜拜的架勢:“多虧謝相啊。”
江窈神色複雜的看著他,措辭道:“他也許並沒有你想象中的這般深明大義。”
“我這一生,若有謝相一半的政績,死而無憾。”秦正卿跟被開了話匣子似的,滔滔不絕道,“國子監歷任主薄都對謝相禮待有加,他即便不曾入仕,只憑他的學識,也值得這份禮遇。”
江窈:“……”她總算理解了,所謂男迷弟,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存在。
秦正卿開啟安利模式:“就拿呂維康這件事來說吧,殿下有沒有想過,若換成夏主薄,會如何處置此事。”
江窈思忖片刻,猜測道:“夏主薄自然會秉公處置,而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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