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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晉明答應了,又商議了些細節兒上的事兒,便辭了出門去辦事兒了。
大夫這時候也到了,診脈後說花老太有些痰症,又囑咐日後少動氣動怒,儘量心平氣和為上,開了方子便去了。
鄧三太太因得了幾間鋪子,心裡正高興,也就不在意花老太對她的不積口德了。
服侍花老太用了午飯,又吃了藥,鄧三太太這才回她正房裡用飯。
只是才擺飯,就聽丫鬟來回說梅子清又身子不痛快了,不能來立規矩了。
鄧三太太心裡正高興,也不同梅子青計較,只說了兩句教訓的話便罷了。
也是才吃完午飯,要歇中覺的功夫,鄧三太太就聽說她孃家送這季的米糧來了。
鄧三太太便問:“這趟是誰送的來?”
有婆子就回道:“是馬婆子。”
馬婆子可是鄧三太太母親跟前的老人了,說鄧三太太是她瞧著長大的也沒錯。
鄧三太太一聽說是她,忙打發人去叫馬婆子來回話的。
沒一會子,一位包頭梳雁尾髻,身著半新不舊布衫圍裙的婆子進來了。
婆子給鄧三太太請安了。
鄧三太太忙讓婆子坐,問道:“我媽近來身上可好?上回我打發人送去的江南顧繡,和好些乾貨,可都收著了?”
馬婆子笑著回道:“老太太好著呢,姑奶奶送來的東西,老太太都讓老婆子給好生收著了,沒敢聲張讓太太知道了去。”
這馬婆子口裡的太太,就是鄧三太太的大嫂吳氏。
鄧三太太的兄長是個懦性子,鄧老太太唯恐家業敗在兒子手上,就給兒子討了個厲害的媳婦,這吳氏才成了他們家的媳婦。
吳氏果然是有些手段的,自進了鄧家門兒,家裡家外無一不是她操持的。
只是到了後來就厲害過頭了,這吳氏把一家大小都拿捏了起來,上下都戰戰兢兢地看吳氏的臉色過日子。
所以鄧三太太平常捎些東西回孃家,也是偷偷摸摸不敢聲張的,唯恐被吳氏知道了,收了去。
鄧三太太和馬婆子說了好一會子的閒話後,就扯上花家要分家的事兒,自然把鋪子的事兒也一概告訴了馬婆子。
馬婆子聽了也是十分高興的,直說家去就回鄧老太太,讓她也高興高興。
可鄧三太太轉念一想又洩了氣,“也罷了,終究不是我的,不過是暫時記我名下罷了,回頭還得還回去的不是。”
馬婆子一聽這話計上心來,就見她四處看了看。
鄧三太太知道她這是有體己話要說了,便道:“只管放心,我這裡的人是不敢往外說的。”
馬婆子還是將聲音壓得低低的,道:“姑奶奶怎麼想不明白的。如今鋪子的確不是姑奶奶的,可保不齊日後就不能成姑奶奶的。”
鄧三太太一聽這話有文章,便問道:“如何日後才能是我的?”
馬婆子笑道:“這就容易了。姑爺如今不是隻忙著同他們大房二房鬧分家的,那裡還顧得上這些,姑奶奶只要趁機將那些鋪子的人都換了,換成姑奶奶您身邊得用的人,以後就是姑爺把鋪子再要回去了,那些人也是聽姑奶奶您的了,姑爺也使喚不動的。這不就成了姑奶奶您的,還有誰的。”
鄧三太太聽了頓時喜上眉梢的,直呼:“可不是,有了鋪子在手,以後就是你姑爺他們也得聽我的。”
只是一想到得用的人,鄧三太太真是又傷心又氣惱的,“若論得用的人,非我奶媽一家子不可的,只可恨去年被大房放了一把邪火,我們那個糊塗爺就把他們不知發配到哪裡去了。實在是可恨。”
馬婆子嘆了一聲,又勸慰鄧三太太幾句後,道:“若是姑奶奶信得過,小的家裡還有幾個不成器的兒子,別的不會,就清點個貨物,看看鋪子還是能的。”說到這,馬婆子又頓了頓,“就怕別人會說,到底不是姑奶奶的陪房,名不正言不順的,別人會齜牙。”
“你是什麼人,我還能不信的。”鄧三太太太大馬金刀地拍板定下了,“再說了,我叫去的人,誰敢齜牙。”
馬婆子見事兒定下了,心下歡喜得不了,便道:“那是,日後沒有不仰仗著姑奶奶的。”
鄧三太太聽了十分受用,人都快飄了起來。
為著分家的事兒,花家三房人都忙了起來。
既然事已到這般田地,二房三房自然是不必多說的,大房也只得打算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