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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明伯也並非張黨一系的,只是昌明伯祖孫歷來持才傲物,目下無塵,早揚言定狀元及第。
沒想卻出個傅澤明來,每每壓張君正一頭,打昌明伯祖孫的臉。
昌明伯祖孫心中自然有氣,不服,這才被張氏一系挑唆著參與了進來。
至於張氏一黨為何偏要與林怡然爭鋒相對,說起來也是多少人不明白箇中緣由的。
張氏一黨之首,正是原內閣首輔老張閣老,亦是林怡然的座師,於是朝中皆道林怡然也是張氏一黨,所以舊年時老張閣老倒臺,林怡然這才也受了牽連。
這也正是當初韓悼滑急忙忙讓秦夫人和林家撇清干係的緣故了。
可讓人意想不到的是,林怡然竟然還有東山再起的一日,且大有勢不可擋之勢,便有人傳言林怡然並非真張氏一黨,當初不過是“身在曹營,心在漢”的。
這才讓張氏一黨對林怡然奮起而攻之。
司馬徽青訊息最是靈通,早便知道會有宣召,所以一進宮,皇帝才一問起,司馬徽青就拿出荷包來了。
只是昌明伯還垂死掙扎,道:“不是楚親王如何證明,這荷包是傅澤明的?”
司馬徽青一面從荷包裡拿出一份破舊的血狀來,一面道:“只因荷包裡頭有這個。”
別人不知道,但傅澤明和花淵魚卻是知道的,那是年少時,傅澤明憤慨而寫下的血狀。
司馬徽青將血狀呈上給皇帝御覽。
昌明伯還是不知那到底是什麼,伸長脖子等著皇帝。
只見皇帝看罷,道:“傅愛卿快快起身。沒想到你身世這般坎坷。朕定會為你主持公道。”
若先時皇帝所賞識的不過是傅澤明的才學,到了如今就是對傅澤明不屈不撓,錚錚風骨的讚賞了。
傅澤明全然沒想到,他和他母親所蒙受的冤屈,會這般峰迴路轉了,一時眼淚決堤。
就在這時,皇帝忽然興起,道:“傅愛卿年輕有為,品格絕佳,朕有心將公主下嫁於愛卿,你意如何?”
世人皆知,當今聖上皇子不少,公主卻只有兩位,一位是嫡出正統的公主,另一位則是同楚親王同父同母的,罪妃之女——寧蓉公主。
也是這時,傅澤明才知道司馬徽青為何會幫他,這就是代價。
司馬徽青以此為法,使之妹妹能脫離深宮。
☆、第180章 都請看過來09日的在這裡
第十九回澤明再尚得公主;林家起復入內閣(十四)
自然,司馬徽青也不是隨隨便便見著個人配了自己妹妹就了事的。
有時就是皇帝看中的人;司馬徽青瞧不上也不中用。
到底是妹妹得依靠一生的人,就是司馬徽青自己也不敢說能護持寧蓉一輩子;他雖貴為大皇子;可轉眼浮沉的事兒,也不是沒有的。
所以司馬徽青也不求妹夫有多大的權勢;只要是個心懷抱負;品性堅韌,能知恩感恩的;便成了。
而在傅澤明和花淵魚看來;天家之事;並真不是他們看得明白的。
司馬徽青和司馬寧蓉生母是罪妃段氏;這段氏當年也曾是寵冠六宮的主,就是皇后亦要“避其鋒芒,擊其惰歸,”才一舉扳倒段氏。
按說段氏獲罪,司馬徽青和司馬寧蓉是再不能得皇帝看重的。
在宮中時司馬徽青兄妹兩,也的確不曾有何名聲,處處不如略小司馬徽青數月的二皇子,來得名聲顯赫。
可自從司馬徽青出宮開府後,皇帝卻得重用了。
面上司馬徽青並無要緊差事的,可卻頻立大功,以至於到如今已位極親王,是眾皇子中獨一份的。
傅澤明顧慮繁多,幾番忖度。
皇帝見傅澤明這般猶豫,已不悅,道:“傅狀元可是不願?”
傅澤明的確心有不願,且當日與韓束的誓言他一刻都不曾忘,這會子聽皇帝再問起,他心中頓時暗下決斷。
只是不待傅澤明說話,就被司馬徽青搶先他一步,道:“如此隆恩,只怕狀元郎是歡喜得不知如何答言了。”
一旁的林怡然也是個人精,少時便明白其中的瓜葛了,也忙道:“可不是,淵魚你也快安撫安撫澤明才好。”
倏然聽聞花淵魚的名,傅澤明打了激靈,林怡然這是在提醒他,只他一人便罷了,倘若他駁了皇帝的面子,花淵魚亦要受牽連了。
花淵魚在旁,也早聽得不知所謂了,方才還要拿他們問罪的,怎麼轉眼便成要尚公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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