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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無赫赫之功。”管平波笑道,“文官的活,百姓安居樂業,哪來的殺之不盡的流寇?但凡太平盛世,都是文武互相扶持,而非如今只管打壓武將。自宋以降,倒是沒有了軍閥割據,卻也無抵禦外族之力了。”這個世界,亦有唐宋,往後才不盡相同。可一樣被異族蹂躪。在宋以前,遊牧再張狂,南北對峙便是極致。
而宋朝以後,短短几百年時間,便出現了元清兩個異族大一統。不得不說是國民武力值衰退的緣故。否則以他們對中原的劫掠所引發的仇恨,真是巷戰都能打死他們了。尤其是山川林立的南方,地形複雜百變,休說此時的騎兵,便是科技卓有成效的後世,越戰時,美軍拿著N個代差的武器,也奈何不得全民皆兵的越南。可惜大一統的宋朝後,大家都向往彈琴繡花去了,連倭寇浪人都敢在沿海肆虐囂張,簡直恥辱!
陸觀頤對軍事兩眼一抹黑,搖搖頭道:“我可弄不明白。”
管平波見她不感興趣,換了個話題道:“你的夾板已拆了,合該多走動。外頭梅花開的正好,我陪你看花去。”
陸觀頤道:“梅花種在池塘那一頭,我走過去容易,未必走的回來。”
“怕什麼,有我呢。”說畢,拉著陸觀頤就往外走。
於妙手的接骨技術果然了得,陸觀頤此時走動雖十分疼痛,卻不似以往那麼跛了。走快了難免顯行,可慢慢挪動,不仔細盯著,倒不明顯。只若想走出往日的風華氣度,是再不能了。
好容易走到梅花樹下,一陣陣的清香撲鼻而來。家中少了多半的人,顯得異常安靜。管平波立在梅樹下,指著前方道:“那日我便是在此處唱歌時,瞧見的你們。”
陸觀頤吸了一口梅花香氣,笑道:“我要給梅樹燒幾刀紙,沒有它開花,引不來你瞧。”
“那會兒還沒開呢,小小的花骨朵。”管平波跳起來拍了下梅花的枝幹,“我就是這麼玩的。你們可真行,這麼大動靜,竟都沒瞧見我。”
陸觀頤後退幾步,躲著砸下來的雪花。
管平波就喜歡搗蛋,晃樹引發的大雪,看著就爽。一面抓住另一叢枝條搖動,一面笑道:“你別躲呀!我把雪搖落了,更顯的梅花燦爛。你站在底下,才看得分明。”
如此歪理,陸觀頤無言以對。
管平波又問:“美人,你會作詩麼?”
陸觀頤道:“不大會。你若會,作一首我來鑑賞。”
管平波道:“你都不會,我更不會了。說來自古詠梅名句有許多。陸游那一首卜運算元①算得上人盡皆知。可我卻嫌他作的小氣,一點骨頭都沒有。我另知一首卜運算元,念與你聽,你方知什麼叫傲雪凌霜。”
一語引起了陸觀頤的好奇,忙道:“快念來。”
唸詩不能快,管平波便緩緩道:“風雨送春歸,飛雪迎春到。已是懸崖百丈冰,猶有花枝俏。俏也不爭春,只把春來報。待到山花爛漫時,她在叢中笑。”
話音未落,陸觀頤撫掌而贊:“果然氣魄非凡,遠勝陸放翁。你從何處得來?又系何人所作?”
“橫豎不是我作的,亦不是我父親作的。”管平波的語氣裡,帶了一絲懷念,“是我多年以前知道的一個蓋世英雄所著,日後得閒了,與你細說。”
陸觀頤嘆道:“我竟沒聽過。”
管平波但笑不語,稍稍退後兩步,猛的發力往前衝,藉著衝勁一躍而起,伸手抓住了一人多高的梅樹枝條,再借力兩步就騎上了梅樹。
陸觀頤只覺眼花,管平波已摘下一朵豔麗的梅花,輕盈的落下,將梅花插入了她的鬢邊,輕笑道:“人比花嬌花無色,花在人前亦黯然。”
陸觀頤忽的耳朵一熱,臉上一片緋紅。
北風吹過湖面,更添陰寒。管平波拉住陸觀頤的手:“天冷,我們回去吧。”
陸觀頤面露尷尬:“我,且歇歇。”
“走不動了?”
“嗯。”
管平波背對著陸觀頤半蹲下,豪爽的道:“上來,我揹你。”
陸觀頤問:“不吃力?”
“再添個你也背的動。”
陸觀頤左腳使力,跳上了管平波的後背。管平波的手立刻扶住她的腿,顛一下,調整好位置,哼著歌兒往家中走去。
陸觀頤扶在管平波的背上問:“什麼曲子,我沒聽過。”
管平波索性放開嗓子唱道:“紅巖上紅梅開,千里冰霜腳下踩。”
陸觀頤仔細分辨著歌詞,又回想起方才的那首卜運算元。管平波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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