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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奶奶,誰知對方卻像沒見到似的,笑意盈盈地站在一邊。
原來大少奶奶表面雖待莊敏靜和善,心中卻不大瞧得上她,在她這等世家宗婦看來,莊敏靜一介庶女心比天高,閨中之作竟傳得人盡皆知,雖受仕林追捧,卻終究失了大家閨秀的矜持,將來指不定就是個禍害。
莊敏靜並不知她往日的高調早惹人嫌棄,見對方不理她,只得收斂了神色,柔聲道:“是,母親。”
一旁的丫鬟很有眼色,忙上前領她去侯府的菊園。
此時的菊園十分熱鬧,朵朵秋菊滿院,夫人小姐們三三兩兩聚在一處攀談,莊敏靜一眼便見到了和她交好的幾個姑娘,多半是高門庶出,或者小門小戶的嫡出。
她雖自認才華無雙,又是八面玲瓏的性子,不知為何那些真正的世家貴女並不願與她相交,或許是出於嫉妒吧?總有一天,她要讓這些人只能仰視她!莊敏靜一面想著,一面走了過去。
一位圓臉的綠裙姑娘見了她,忙笑道:“我說怎麼明明在菊園卻嗅到了梅香,原來是咱們的寒梅仙子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把詞還給蘇軾大大,以及詩詞評價同樣是各朝各代粉絲們給予的點評。
恩,又要啪啪啪打了
☆、庶女謀9
說話的綠裙姑娘正是永定侯府的庶女陳淑淳,永定侯府與定遠侯府沾親帶故,算起來她還能叫四皇子一聲表哥,可惜,皇子妃的位置卻不是她能肖想的,倒是她的嫡出姐姐聽說還未定親,不知是否有意於此?
莊敏靜心思百轉,面上卻笑若春桃:“我的好姐姐,妹妹近日可沒得罪你吧,怎麼偏來笑話我?”
陳淑淳佯作生氣道:“哪裡沒得罪,你前日許我的繡樣至今還沒拿給我呢,該不是反悔了吧?”
莊敏靜不擅刺繡,亦不擅作畫,可偏偏對描花樣子十分拿手,她描的圖案新奇又漂亮,就連不少繡莊都願意出重金求購。
她忙上前挽住了陳淑淳,告饒道:“是妹妹錯了,花樣子已經描好了,明兒個就命人給姐姐送去,姐姐就饒了我這回吧?”
“這還差不多!”陳淑淳滿意起來,她的同母妹妹陳淑雅側著頭一臉天真,說道:“靜姐姐一會兒作詩麼?今日賞菊宴必然有詩詞會,我聽張閣老家的安貞說,她姐姐準備了好幾首詩詞,就是想壓靜姐姐一頭呢。”
“哼,真是不自量力,寒鴉也敢與鸞鳳攀比?那我可得好好見識一番呢。”另一位長臉的姑娘唇畔掛著一抹冷笑,她生得有些刻薄,偏偏穿著一襲粉裙,愈發顯得不倫不類。
此女乃是四品京官家的嫡女單夢君,她父親原來只是個泥腿子,虧得祖墳冒青煙一路考中了進士,金榜題名後仍不忘糟糠之妻,待老妻始終如一。可惜,他妻子畢竟是大字不識的村婦,養出來的女兒終究少了幾分矜持與涵養。
單夢君向來易招惹口舌是非,她們如今身在侯府,說的話難免會有丫鬟聽見,到時候傳去候夫人耳中就得不償失了,莊敏靜不願與她多說,於是一笑帶過。
過了一會兒,有丫鬟來通知開席,莊敏靜跟著幾個姐妹一道入席,她見姜氏與幾位夫人坐在最前頭一桌,心中斟酌一番,最終沒有過去。
若是往常,她定會不顧姜氏冷臉上前招呼,那些夫人雖未必看得上她的出身,倒也願意給她幾分薄面,可這一回她是為了四皇子妃的位置而來,便不去自討沒趣兒了。
宴席吃到一半,果然有人提議詩詞助興,各家小姐們躍躍欲試,特別是那些有心於四皇子的,臉上都透著淺淡的紅暈,莊敏靜與陳淑淳對視一眼,心照不宣地笑了。
今晚雖是賞菊宴,卻也恰逢中秋,故以菊花或中秋為題皆可,不少小姐們都準備了應景的詩詞,其中又以張閣老家的嫡小姐張安寧最為出彩,引得侯夫人拉著她說了好一會兒的話。
莊敏靜見張安寧害羞地低著頭,心中不免嫉妒,方才那詩分明文采平平,偏偏因為作詩人的出身讓各家夫人都高看一眼。她捏緊了帕子,深吸口氣,對陳淑淳使了個眼色,對方意會地點點頭,故意提高了聲量:“呀,靜兒妹妹作完詩……不對,這是一首中秋詞啊。”
莊敏靜微笑頷首,身邊有人不忿張安寧出了風頭,此時立刻捧場:“快念來聽聽,寒梅仙子的中秋詞我還是第一回見呢。”
“就是呀!”周圍響起了幾道附和之聲。
附近幾桌的人都聽見了,紛紛側目,莊敏靜故作無奈,只好站了出來,柔聲道:“承蒙諸位抬愛,那敏靜就獻醜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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