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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敢拂了你的面子,這兩位就是你曾提起的後生才子?”
“正是!”
幾人相互行禮介紹後,劉祺將目光從杜甫身上收回,放在李白身上來回打量,甚是滿意,他指了指李白的淺色長衫,意有所指道:“在長安待了一年,還能這般素淨,也是不容易,我讀過你寫的詩,都很好,只是沒有你親手寫的真跡,若是不嫌棄的話,可否親手書寫一首詩,贈送與我?”
李白忙道不敢:“先生收藏的字畫,定然都是出自名家之手,白怎能與那些名人相提並論。”
劉祺卻道:“某這一生,最是喜歡你們這些有才之士,我年輕時也寫過一些詩,作過一些文章,奈何都平庸無奇,後來索性就當了個收藏家,即便自己作不出來,能每日看著你們寫的東西,也是很滿足了。”
“先生才真是喜歡文才之人,白受教了。”
劉祺又對杜甫道:“後生,你也寫一首,待你名氣大了以後,我還能吹噓一番。”
幾人哈哈笑了起來,他都這般說了,李白和杜甫自然不好拒絕,只得將自己覺得作的最好的詩寫了來贈予他,又得來李邕和劉祺的連連稱讚。不過劉祺卻萬萬沒有想到,他今日這一番鼓勵的言語,不過數年之後,還真的有了吹噓的機會了。
劉祺將二人的詩好生放了起來,又將自己帶來的前朝名人字畫與幾人欣賞,李邕看了調侃道:“往常我去文祺那裡,也不曾見過這麼寶貝的字畫,看來文祺還是對某留了一手啊!”
劉祺哈哈笑道:“老東西,這些還是我前段時間去別地高價買來的,我那裡有什麼你不比誰都清楚,本來也想今日找你,就是給你看這些字畫,你倒是先倒打一耙了!”
李白看了這些字畫,深覺此行著實太值了,不僅入了道教,又見了李邕,還看到了前朝的真跡,真是不虛此行啊!
劉祺卻一直打量李白,道:“太白風姿出眾,想來有不少人想要嫁給太白?”
李白先是愣了一下,忙道:“白早先已經娶了妻,成親已有兩年。”
劉祺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突然道:“可願收妾室?”
李邕聞言也愣了一下,問道:“文祺可是在說你那孫女?”
劉祺嘆了口氣,道:“就是她,非說除文豪不嫁,長得醜的也不嫁,這世上哪有那麼多十全十美之人?唯今日見了太白,便覺這世間也不是沒有這完美之人,只是太白的意思。。。。。。”
別人不知道,杜甫這幾日都是看在眼裡的,李白與許萱的恩愛其實能容得進第三人?不用他猜,就知道李白會斷然拒絕。
果然,李白頓時冷了臉色,但想來還是顧忌著李邕的面子,沒有直接黑了臉,淡淡道:“多謝先生厚愛,白自問沒有這個福分,家中賢妻並無任何過失,若是無辜納妾,恐傷了夫妻間的情分,先生見諒。”
被這般斷然拒絕,劉祺的面子自然是掛不住的,一個是自己老友,一個又是自己看好的後生,李邕便做和事佬道:“文祺的孫女,那姿色在齊州可是數一數二的,又整日裡在書香氣裡薰陶,若不是要求太多,文祺也捨不得自己女兒做妾的,太白不如見上一面。。。。。。”
聽出他話裡的意思,李白伸手製止道:“白意已決,太守不必多言相勸。”
劉祺也覺得自己唐突了,便道:“既然太白沒有這個意思,我等也不會強人所難,能夠相識一場,也是緣分了。”
聽他這麼說,李白也不好再說什麼,便和杜甫告罪:“天色也不早了,就不多加叨擾二位了。”
本以為會留很晚,不料最後卻鬧得不歡而散,杜甫見李白臉色不虞,自然也不願留在這裡,想來那二人還有話要說。
兩人走後,李邕便對劉祺不滿道:“你怎麼就說出這麼掃興的話了?既然太白不願意,你看那杜甫如何?”
“杜甫是誰?”劉祺道,“他看起來是很有才氣,但日後誰又知道呢?我那孫女的脾性你又不是不瞭解,她哪裡聽說過什麼杜甫,自然是看不上的!”
李邕眯著眼睛,卻不贊同道:“這兩人,皆非凡俗之人,日後定有作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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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不必為了這等下小事生氣,想來那劉祺也是看先生有些才氣,想要親上加親罷?”杜甫跟在後面勸道。
李白慢下步子,臉上看不出多少情緒,道:“我並非是生氣,他看上我的詩,我自然也是高興的,緣何又說起皮囊一事?說起來也是虛榮作祟。”
杜甫看著李白這張精緻的臉,又想起許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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