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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貌也非平庸,心想你們這一對估計是看習慣了的,別人看到個長得好看的當然會覺得喜歡,喜美不喜醜也是正常。
“明日你何時離去?”將方才的事情拋在腦後,李白想到將要與杜甫分離,心中不捨,“今夜你我喝個通宵罷?”
杜甫知道李白酒量驚人,苦笑道:“陪先生喝酒,我自然是開心的,但我酒量不如先生,不如能喝多少便多少罷,不好掃了先生的興。”
李白一想也是,若對著個睡著的人喝酒,確實也沒多大意思。
許萱聽說杜甫第二天要走,便讓店家佈置了許多酒菜,也不去打擾二人,她知道兩人有許多話要說,看著手中做了一半的衣裳,她忽然覺得自己近來太過於安於現狀了,甚至還很少問及李白的想法,離開長安,她是鬆了一口氣,但又覺得日子不可能這麼平靜的生活下去。縱然他們想要平靜,卻也不能保證別人不來打擾!
朝青端了茶水進來,見許萱在發呆,道:“娘子,下午咱們見過的那個婦人來了,說是見了娘子覺得面善,想來結識一番。”
許萱不解的看著她:“結識我?不過是無意間碰見罷了。。。。。。也罷,別人有那等好心,我們又怎好拒絕,快請她進來吧。”
那女子看起來也快要二十歲了,相貌平平,卻有一雙酒窩,笑起來十分可親,她手上拿著一個食盒,見到許萱十分親熱道:“下午看見姐姐,總覺得在哪見過似的,思來想去,忍不住冒昧來叨擾一番了。”
許萱本是宰相之孫女,雖然從未因此而覺得高人幾等,但對面是來著不明之人,又毫無身份,也未起身,見她稱呼也沒有說什麼,只笑道:“我看你也很面善,你這是?”
女子忙將手上的食盒遞過來,半路里卻被朝青截住,她才覺出面前這人的身份顯然是不簡單的,也不敢再唐突,笑道:“我願是來此賣些針線活的,家中如今只有我和一位老父親,生計雖然艱難一些,卻也沒有多少不如意之事,這些都是我親手做的點心,娘子不妨嘗一嘗?”
她改了稱呼,許萱不知她來的目的,先道了謝,見她吞吞吐吐不知所言,便生了些不耐煩,那女子見狀,只得道:“其實不滿娘子,這些年來我一直做著一個奇怪的夢,夢中與一位才子相識成親,還生了一個兒子。。。。。。”她不好意思的看了許萱一眼,繼續說道,“不過是個夢罷了,我也從來沒有當回事兒,但最近這兩年做的越發的多了,偶爾還能看清那男子模糊的五官,穿著一身白衣,很是。。。。。”
她想說很是英俊倜儻,但總讓人覺得像是春。夢一般,這話她從不敢和外人說,連自己父親都未曾說起過,怕許萱覺得自己不耐煩,只好說明自己的來意:“我每次來賣些針線活時,總會在這客棧裡住上一晚,剛才見一白衣男子從娘子這裡出來,甚為熟悉。。。。。。”她看了眼許萱的臉色,又道,“先前去過道觀裡問過一些道士,也問過一些高僧,是不是因為上一輩子喝的孟婆湯太少了,這輩子還帶著上一輩子的記憶,那個高僧說,一切皆有變數,讓我不要太過執著,隨緣而去。但這夢纏繞我多年,若是不弄明白,我怎能睡個安生覺呢?”
她說的話前言不搭後語,許萱卻是聽懂了,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她。
其實仔細看去,卻能覺出她眼眸深處遮不住的驚慌!
第109章 醉裡挑燈看劍(六)
這是許萱第一次覺得有些東西把握不住; 她雖然相信自己; 相信李白; 但有的時候還是會有些莫名的情緒,但這一次是她第一次發現自己害怕了!
朝青看了看那女子; 又看了眼臉色發白的許萱,她雖然有些聽不懂那女人在說些什麼; 但她口中說的什麼白衣才子; 莫不是在說李白?
“你這人好生奇怪,自己做的夢和我們娘子說什麼; 我們娘子又不會解夢,也不會算你的前生來世。”朝青忍不住說了幾句; 見那女子頓時面紅耳赤,似乎也覺得這般行徑確實很讓人不恥。
“我。。。。。。我只是覺得。。。。。。”那女子喃喃,羞憤難當; 轉身就想逃離此地。
許萱卻叫住她,問道:“你姓什麼?”
那女子也不敢再回頭,只小聲道:“奴家姓魯,閨命寧容。。。。。。”
話音未落; 李白倏然從外面推門而入,見一陌生人驚了一下,以為是店主妻子送茶水,倒也不甚在意,對許萱道:“這子美,酒量實在太差; 這麼一會兒就趴在那裡了,著實沒意思。”
他接過暮雪遞過來的帕子擦了擦手,見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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