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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宗訓做計劃。這父子孫三代人雖然嘴上從來沒跟他提過千里傳音之類的事情,但遠在六安的葉知秋三天一封的信裡十回裡總要有八回旁敲側擊這事兒,什麼原因崔瑛也是心知肚明的。不管電報、電話這些東西能不能做吧,先提高鋼鐵產量反正是沒錯的,總得有鐵絲才能進行電磁感應吧。
至於這筆的包裝方式,這法子在這個時代可比製作筆桿子方便多了,只要在裁好的紙條上粘上一根細麻線,然後用漿糊刷好裹在筆桿上就行了,靈感來源於他女友的眉筆。兩個小時候都是削鉛筆苦手的傢伙還在一起吐槽過,為什麼小時候的鉛筆不弄成現在眉筆的樣子,這多省事!
“德華,他們會不會根本不會用這種筆?要不還是讓典吏教他們一下吧!”衛軒、崔瑛、柴永岱甚至柴宗訓和柴榮此時都躲在開封府衙專門給考官閱卷的小廳裡,而說出這種擔憂的則是衛軒。
“沒事,你我當時拿到筆也不過半炷香的時間就弄明白怎麼用了,如果這些人連個人都想不明白,這樣的廢物不必用也沒法用。”崔瑛還沒解釋,最近跟著柴榮在用人方面有所長進的柴永岱就先擺擺手解釋了,“你剛才也看到德華出的題目了,這個都弄不明白的人,那題估計也做不出來,不如早早出去,我們還省下改卷子的功夫。”
在陶霖弄明白這筆怎麼用之後,正式的試卷發下來了,厚厚的一沓,差不多得有十張的樣子。
“試卷一共十二張,單面印刷,請考生清點試卷頁碼,並檢查試卷有無歪斜、破損或字跡模糊不清等情況,如有請告知身旁的監考禁軍更換試卷。”
陶霖趕緊翻檢試卷,還好,他的試卷非常乾淨,十一張試卷被一圈線整齊地訂在了一起,最下面有一張單獨打著框框的。
再仔細一看試卷,陶霖愣住了,最下面那張單獨的紙被一道虛線分成了兩部分,眉頭上寫著“答題卡”三個剛勁有力的大字,然後是祖父身三代姓名、籍貫和之前從事的職業,然後是一道寫著“密封線內禁止答題”的虛線。再下面是一行十個,一共十行的帶序號的小格子,最下方則是答題卡使用方法,如何填寫答題卡以及不得在密封線外做任何標記。
訂在一起的十一張試卷則更奇怪,第一頁最上面是答題說明,還給了一個例子,是一張大方框,裡面畫了幾條槓槓,然後右下角給挖空了一塊。後面是四張小圖,形狀和挖空的那塊一樣,小圖前面分別用圓圈、三角形、正方形、五角星做了標記,然後告訴他們應該選擇三角形,並把它填在答題卡上。
下面的就是正式的題目了,和答題紙一樣是用最近挺流行的梵文數字標了序號,前三頁都是圖,第四頁開始全是字,陶霖戰戰兢兢地將答題卡上的資訊填完,認真開始做起題來。
前面第一頁的題目簡單的莫名其妙,第二頁的題他需要仔細想一想,至於第三頁,陶霖寫的時候,手心裡都是汗。
等陶霖仔細讀了第四頁的題目後,他輕輕鬆了一口氣,全都是些簡單題,大部分都是汴梁城的一些基本情況,什麼甜水巷在汴梁的什麼方向啦,進城稅是多少啦,商戶應該交什麼錢,麥子應當幾時收,雜七雜八的,越往後做,陶霖心裡越沒底。
到了九十五題,還有兩頁紙,現在離考試結束的時間只有一盞茶的時間了,陶霖心被狠狠地提了起來,然後抓緊時間仔細讀題。
“說起來這試卷的最後一道大題挺有意思的,”柴宗訓笑著對崔瑛說,“權貴家僕打傷欠債的佃戶,致其死亡,應該如何處理,後頭那幾道題可都不太好選啊,不過這倒有點你說的演習的意思了,前面那些題選出來的人可能博聞廣識,可能聰慧機靈,但卻不一定能做好事情。”
“後天不是還有一場策論嘛,”崔瑛說,“前面淘汰掉太呆笨的,後面選出合適的性情,等後天寫出三篇策論來,至少能把知道規矩、看得明白的人選出來,至於做事的人,那是教出來的,進士那是多出類拔萃的人物,考中了不是還得在翰林院裡觀幾年的政,然後才能接手實務嘛。”
陶霖對著那個“圓圈: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三角形:殺人償命,天經地義;正方形:按《顯德刑統》……;五角星:雙方各打五十大板。”的答案猶豫了半天,死死得盯著問題上“你認為這件案子的結果是……”又看了半天,最終咬咬牙,用力在答題紙上劃下一個正方形,然後看也不敢再看,將卷子往他身側的禁軍懷裡一塞,逃也似地離開了考場,卻不知他的一舉一動,都被那位默不作聲的禁軍監考官以及透過窗子觀察考場情況的皇帝細細地記在心裡。
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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