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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未等秦硯回答,一旁的白青已然驚撥出聲:“原來是你揍了我家公子!”
蘇逍這才正視了一眼白青,眉峰一挑道:“便是我,你想如何?”
白青個頭比蘇逍矮了不止一頭,此刻卻已然氣得跳腳,擼了袖子就要往蘇逍身邊衝,衣領卻在此時被人一把拎住,於此同時覺得自己的後頸被人輕輕一點,頓時半個身子便麻了下來。
一看那熟練的手法,白青便知道是自家的公子,頓時氣也洩了,嘴巴一鼓一鼓的如個小青蛙一般。
蘇逍被他這幅模樣逗笑了:“就你這樣,還想替你家公子揍我?”
白青也覺得自己挺丟人現眼,想把自己的臉捂住,胳膊卻酸得抬不起來,只垂下了頭吞吞吐吐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那我便等你來報仇。”蘇逍心不在焉道,眺望著遠處繼續道,“那邊蕭山軍也趕到了,我這便過去了。”
秦硯點了點頭。
蘇逍方轉身還未走兩步,卻又被白青還帶著些許焦急的聲音喚住:“蘇少將軍,蘇二小姐難道今日不來送你?”
“她不會來了。”蘇逍轉過身來,一臉恍然大悟的表情,看了一眼神色淡然的秦硯,幸災樂禍道,“說來也巧,我讓她今日不用來送我,是以她既不知道你要隨我一起出徵,你也不會有機會與她道別。”
☆、第七十二章
白青聞言也不由偷偷去瞥秦硯;秦硯的神色間沒有任何不妥之處;只是雲淡風輕地向著蘇逍已然離去的背影行了一個別禮,溫文有禮道:“多謝蘇少將軍解惑。”
這句話自然得不到蘇逍的回應。
白青忍不住衝著蘇逍的背影冷哼了一聲;做了一個憤慨的表情。
“怎麼了?”秦硯好笑道,“讓你拿著斧子劈了幾天柴火;膽子就大到敢跟率領幾萬大軍的少將動手了?”
白青氣焰早已萎靡,嘴卻硬道:“若是我今日帶了那把斧子,一定衝上去砍他!公子與他不同;是個斯文人;他竟然也下得去手打。”
秦硯晃了晃自己緊揪住白青衣領的手:“這般的動作也叫做斯文?”
白青點了點頭;又飛快搖頭道:“若是公子能將我的領子放開;便更斯文了。”
秦硯眸光微閃;嘴角緩緩勾起;清俊的面容在這般的笑容襯托下顯得有些狡黠。
白青心頭一凜,正要開口將自己的話收回來,就感覺秦硯放在自己後頸的手突然鬆開了,脖子後面瞬間涼颼颼的一片。
“哎呀!”白青剛離了秦硯的扶持腳下便是一軟,雙腿在這一刻彷彿失了力,怎麼都支撐不住身體的重量,整個人都不由自主向下跌去。
就在白青以為自己肯定要直接坐到地上時,秦硯又及時拎著他的胳膊將他扶穩,口中道:“這頸後的麻穴你被點了這麼多次,卻一點記性都不長。”
白青低低哀嚎了一聲,口中認錯道:“公子我錯了,再也不敢說要打蘇少將軍的話了。”
身旁的秦硯卻並沒有出聲回應他,白青保持著認錯的姿勢等了片刻,終於忍不住抬起頭來看向秦硯,卻發現秦硯正目不斜視地眺望著遠方一處,清俊的面容上神色悠遠寡淡,眸光卻如被吹破的潭水一般隱隱顫動。
此時能讓秦硯有如此表情的事情應該不多,白青左想右想,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不禁開口喚道:“公子?”
秦硯扶穩白青的胳膊,將他輕輕一推,白青便不由自主的倒在了馬車裡面。
“你進去緩著罷。”秦硯道,“還有不多時便要啟程了。”
白青還帶著少年特有的圓潤的臉皺了一皺。
秦硯將白青的雙腿也搬了進去,扶著他坐在了馬車上,作勢便要下馬車。
“公子?”秦硯明顯的敷衍與不在狀態顯然把白青駭了一跳,忐忑不安問道,“您這是要去做什麼?”
秦硯一手扶著馬車的帷幔一手向前方隨意一指。
“什麼?”白青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難道是因為蕭致——”
白青的話音還沒落下,馬車內的光亮便驀然黯淡了下來,將他後面的話全部阻隔在厚重的帷幔之內。
白青的話在喉嚨口轉了一圈,努力抬起胳膊撓了撓頭,委屈地將後面未說完的話說給自己聽道:“難道是因為蕭致彥將軍來了?”
饒是白青自認為已經足夠了解秦硯,此刻也猜錯了秦硯突然離去的原因。
秦硯與蕭致彥的關係再鐵,今日一同行軍出征,之後也不知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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