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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婚少婦真可怕呀!真可怕!
她開啟手機瞄了一眼,俱樂部的官博上最新一條,是徐即墨生日的祝福資訊。冬季賽季還沒開始,kg在休假狀態中,又是剛剛拿到法拉克福錦標賽的冠軍,打算藉著隊長生日的這一個契機,一群人好好慶祝一下。
本來說好要陪他過的,可是表姐女兒的滿月酒就在今天,一大早就被爸媽強行送來了表姐家。那麼多耳目呢,溜都溜不走。
傍晚時分,葉喬家裡一派喜氣洋洋,kg隊員和贊助商方面幾個要好的朋友在酒店包了一個宴會廳,在城市的另一角慶祝。
晚飯快要結束的時候,有人匿名送來了一個五層蛋糕。
城陽都驚呆了,仰頭看佔大半層高的巨型蛋糕,嘖嘖稱奇:“太誇張了,這是按照婚禮規格做的吧?送去哄女孩子一鬨一個準。”
“會說話不你?”
“怎麼,我說錯了啊?”他往蛋糕車上搜尋線索,“這麼大手筆,是哪個忠實粉絲啊。”
接著傳來連續幾聲“不會吧?”,“不會是小老闆娘吧?”,“這麼浮誇只能是小老闆娘了……”他們故意壓低了聲音,可是同樣的猜測在所有人的心中響起。
徐即墨到走廊,撥出一個電話。
千溪好像猜到他會來電話,一接起來,連打招呼的步驟都省略:“收到了嗎?”
“嗯。”
她的聲音帶一絲異樣的縹緲朦朧:“有沒有覺得我男友力max呀?這種事本來應該男生討好女生做的,但是誰讓我這麼喜歡你呢……所以什麼都願意為你做。”
瘋瘋癲癲的,一聽就很不對勁:“喝酒了?”
千溪點兩下頭:“在酒席上喝了一點。不過醒過來大約還是喜歡你。”
她痴痴地笑,迷迷瞪瞪地掐指一算,今天的表白份額好像超標了……唔,不能看見他現在的表情好可惜。
徐即墨低笑:“那邊結束了嗎?”
“差不多了。我應該可以溜出來!你等著哦。”
她說著就掛掉電話,藉口公司有事,拿起包想要脫身。
葉母一下迎上來,瞪她:“公司有什麼事這麼晚了非得讓你去?”
“今天釋出新活動嘛,要盯著點兒,全員都在加班呢,我一個人溜號怎麼行?”她編起故事來一套一套的,微笑著揮手說拜拜。
眼看著就要成功了,葉母突然憑空變出一個大活人,說這麼晚了她一個女孩子不安全,讓裴少清送她去。
有他在她才不安全呢……
千溪頑強抵抗了幾回合,在葉母的強勢壓制之下,以屈從告終。
她坐上裴少清的車,陰鬱得像朵蘑菇雲。
裴少清心如明鏡地看著她:“你喝成這樣,確定是去公司?”
千溪揉著太陽穴:“當然不是。”她從善如流地報出地址,“去海潤酒店。”
“見男朋友?”
她轉過頭,喝得半懵的大腦不太懂他的用意。
裴少清駛出地下車庫,意味深長地笑:“看你長得這麼乖,居然直接去酒店見?”
“……”他把她當成什麼人了。
她本來只是想宣示一下自己的主權歸屬,沒想到這人聯想得這麼深遠,她醉後遲鈍的大腦完全不夠用了……要解釋嗎?還是直接扇他一個巴掌比較好?
裴少清表現得很淡然,甚至在紅燈的時候側過身看她:“沒關係,別緊張。我也有女朋友。”
看他這個表情,恐怕還不止一個。
他笑得玩世不恭:“畢竟我們倆是要訂婚的人,只要你別在婚前玩出人命,我是不介意的。”
千溪默然看了他五秒,氣氛死一般地寂靜。
——現在就想把這人踹去馬路中央,玩出“人命”來。
她不擅長與人爭辯,氣到沒有話講的時候,只能趕緊離開這個噁心的人。
“但是我介意。”千溪剜他一眼,直接在路口下了車。
裴少清在身後不停地摁喇叭,她穿過人行道,打了一輛計程車就走。
她媽媽是什麼鬼眼光啊!她忍不住踹了一腳前座。
司機用一種看女酒鬼的眼光看著她,悶聲不吭把她載到酒店。徐即墨早已在路口等著她,替她付清車錢,再把她扶進去。
司機師傅整個過程的眼神都是鄙夷的……這眼神不免讓她又想起了裴少清那個腦殘,更生氣了!
徐即墨看著她氣哼哼又醉醺醺的樣子,扶著她問:“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