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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被灌酒了?”
“沒有。”表姐家是她半個主場,沒人敢灌她一滴酒,“被灌了更噁心的東西!”
千溪越想越來氣,不肯進酒店,在旋轉門前鬧酒瘋,又是踢又是蹦,罵罵咧咧的:“你說我爸媽是不是老糊塗啦!自以為是,剛愎自用,獨斷專行……冥頑不靈!還以為他們那套人生經驗有多了不起,其實根本就是被過時的觀念矇蔽了雙眼!連對方是人是狗都分不清!”
“又跟家裡吵架了?”
“沒有。比吵架嚴重多了。我對他們徹底絕望啦。”就應該把剛才那段對話錄下來給他們聽聽,看他們眼裡那個家世好能力強相貌堂堂一表人才的“準女婿”有多令人驚歎。
徐即墨還沒弄清她這邊的狀況,兩條胳膊就纏上了他的脖子。
她埋頭在他頸前,蹭來蹭去地撒嬌:“伐開心!要抱抱。”
完全招架不住發酒瘋的小朋友。
外面風大,他擔心她又感冒,把她抱進了大廳的沙發上,用其他東西吸引她的注意力:“裡面還沒散。你買的那個幾百人份的蛋糕還剩一大半,你自己想不想吃?”
“吃啊。你的生日蛋糕肯定要吃。”她還是勾著他的脖子不放,眸光清亮地看著他的眼睛,突然嚴肅地說,“不行。我瞞不下去了。”
“嗯?”
“不想瞞著爸媽偷偷戀愛了。沒道理他們連我出國的事都答應了,感情的事還要插手。聽他們的安排還不如出家算了。”想起裴少清那張嘴臉就覺得世界觀都崩塌了。
她視線上瞟,想著各種不靠譜的方案:“要不我再離家出走一次?吞盒安眠藥威脅他們?抱著表姐家孩子跳井?”各種千奇百怪的可怕想法都出來了。
他別開臉,低笑。
千溪捧著他的下巴把他的臉正朝著自己,皺著眉頭真誠地說:“……要不我們搞出條人命試試?”
Chapter 34
徐即墨覺得再不制止她,他可能會遭遇比強吻更嚴重的暴行。
他把他家瘋魔了的小女朋友抱去生日會現場,李滄他們趕緊殷勤地給她倒水:“小老闆娘怎麼喝成這樣啊?”
“不知道。”他也很想知道。
千溪一個鯉魚打挺從椅子上起來,說:“我才沒有醉,我清醒著呢。不要聽他瞎說。”她捧著水杯,腳步發飄地往前走,“我的蛋糕呢?”
李滄像迎接慈禧太后一樣攙著她老人家走,結果到蛋糕旁邊,見到一群從臉到全身都塗滿了白色奶油,分不清容貌的人。
魏萊由於身高問題被第一個認了出來,只好出來頂罪:“城陽哥說,這麼大一個蛋糕,眼看著也吃不完了,不能浪費,所以就……”
就用來打“雪”仗了。
千溪仰頭看了眼的五層蛋糕每一層都剩下坑坑窪窪一大灘,肯定是不能吃了。
底下一群“雪人”一字排開,個個噤若寒蟬:完了完了,闖禍了,糟蹋了小老闆孃的愛心蛋糕……
沒想到千溪笑著轉身,向徐即墨招手:“過來呀。”
“嗯?”
“過來看呀。”她向後退,一步,兩步,然後說,“你們一點都不會玩。普通的蛋糕才用來抹臉,這種蛋糕要這麼玩!”
說著,她張開雙臂,閉著眼,嘴裡“呼”地一聲,像一隻鳥兒似的栽進了和她一樣高的蛋糕裡,整個人被奶油糊成了一個毛絨雪人。
kg眾:“……”
城陽默默看向面色陰沉的徐即墨:……你家小女朋友發酒瘋的畫風太獨特了……
徐即墨確認她沒有摔傷,立刻把從頭髮絲到腳跟全沾了奶油的她打橫抱了出去。幸好酒店對包下宴會廳的客人有優惠,提供了幾個行政套間,供賓客休息。
賓客用不上,正好用來給玩脫了的葉千溪小朋友清洗。
徐即墨把她抱進浴室,清空洗手檯上的東西,抱她坐上去,替她解掉全是奶油的外套。她今天去參加表姐孩子的滿月酒,穿得很正式,外套裡面是一條小裙子,這會兒蕾絲和奶油交相輝映,基本也報廢了。
他手碰上拉鍊,猶豫了會兒:……算了。
她這邊處理不下去了,才有空看鏡子裡的自己。衣服上被她沾得一身都是,脖子和臉上也被她不老實的手沾到不少奶油。隊員們全都知道他的脾氣,不喜歡玩這些,所以之前一下都沒沾上,結果被她這根*奶油棒滾了一圈,現在比樓下那群神經病還塗得充分。
他把外套拉鍊一下拉到底,脫得只剩一件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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