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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一隻。”
“怎麼可能?”
老大夫拿掉了老花鏡,越發嚴肅:“扎你的人行醫一輩子,也是一個厲害的針灸師。”
什麼行醫一輩子,據她調查,她才學習針灸幾個月。沒想到會學得還不錯。
杜雅文看著老大夫道:“那您的針灸術也很了得。”畢竟能夠解開這樣的針灸,醫術也不差。
“不,我只會針灸的皮毛。你的胳膊找任何一個大夫都能給你解了。”
杜雅文想要多瞭解王二月,追問:“您這說的前後矛盾,既然對方針灸術十分厲害,那為什麼隨便一個醫生都能解。”
“你這就是外行的話了,對方針灸術的確厲害,而且如果她不願意,別人根本解不了。”
杜雅文突然有些明白王二月真的有兩下子,自己輕敵了,不然也不會弄得這麼狼狽。
杜雅文詢問老大夫自己胳膊有沒有問題,知道沒問題以後,她就出來了。出門沒有去找石帆,反倒去了帝都郊外某一處。
她站在了一個高門大院門前,瞧著這家也算是能掙錢的,杜雅文砸了大門。
很快大門內就有厲害的男人聲音響起:“誰呀,大下午的來敲我的門,不想活了?”
光是聽這男人的聲音就知道他平時就是一個脾氣暴躁的人,而且一定是虎背熊腰那一種。
當門開了,對方還真是十分魁梧,凶神惡煞,十分不高興。
看見了門口的杜雅文,瞬間老虎變成了小貓:“杜姐?您怎麼來了?你不是應該在南方嗎?”
“進去說。”
“好好,杜姐您請進。”
杜雅文瞧屋裡亂的沒下腳的地方,瞪了對方一眼,對方縮著脖子,趕忙手腳並用給騰出一部分空位子:“杜姐您坐。”
“彪子,你沒有暴露身份吧?”杜雅文翹著腿,看著彪子。
“杜姐您相信我,我來這裡好幾年了,本本分分沒人懷疑我。”
“可我怎麼瞧你應該沒少被逮到局子裡。”
彪子笑著道:“杜姐,我還想著等您誇我呢。”
“怎麼說?”
彪子指著自己的身材,笑著道:“杜姐,您瞧瞧我這身材,走到那裡也算不了好人。所以我就做了一點小事,時不時去趟局裡。但您放心,大事我一點不犯,都是雞毛蒜皮的小事,小事。”
杜雅文此時才舒展了眉頭,指著彪子道:“你坐下。”
彪子一屁股坐在了堆著東西的沙發上,滿臉興奮:“杜姐,是不是有活兒要乾了?”
“我哥那裡不讓動,不過我有點私事需要你做。不知道你願不願意?”
彪子猶豫了兩下,笑著道:“杜姐,您這說得什麼話,您的事就是我的事。您說我去辦。”
“過來,你去辦這樣一件事。”
隨後杜雅文就對彪子細說了她需要辦的私事。彪子聽後悄悄鬆了一口氣,笑得更加高興了:“杜姐您放心,這事我一定給您辦成了。”
“記得不要暴露自己。”
“杜姐您放心,我從小吃著杜家飯長大,就是真進去了也不會把您和大哥牽連出來。”
“嗯,我知道你重恩情。記得這事計劃周密,小心行事。”
彪子送杜雅文離開了,他回到家裡看著桌子上杜雅文留下的錢,笑著道:“就就這麼一點小事還能用得著小周密計劃?”
☆、66。第六十六章 被抓住了
秋雨下得淅淅瀝瀝; 密集地路上行人之間也很難看清楚。就是這樣的天氣,王二月打著一把油紙傘,準備去這一條街上的成衣鋪子內拿一件她的薄棉旗袍。
師父王中醫自己有一檀木櫃子的旗袍; 所以也喜歡給王二月製作旗袍。
今天雨天,小藥鋪內的病人寥寥無幾。所以師父讓她去成衣店把旗袍拿回來; 順便再做三件秋末冬初穿的衣服。
路上行人不多,王二月舉著傘一邊走; 一邊看著這些六零年代的人的衣著,和每一個人臉上的表情。
突然之間她停下腳步往後面看了一眼; 身後剛才有人的腳步很快。明明有人; 但回身以後又啞然而知了。
王二月不由的皺起眉頭,第六感讓她老覺得事情不對頭,到底有什麼不對頭; 她又說不清楚。這種感覺好像別人一個打岔就可能忘記。
沒有看到人,她轉身繼續走。躲在三米之外的某一家店鋪門板後面的彪子拍著胸口:“好險; 差點就被她發現了。幸好我躲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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