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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發生什麼事了?”
“我一眼看過去就猜到這小子爛桃花追來了。”
“真的是這種事?”
“師父,你不相信我?”
“相信。就是這種事先讓他們自己解決。”
師兄臉色不好看,最後勉強點了頭。
小兩口從晚上到第二天早晨依舊沒有什麼情況,最後石帆很高興的送王二月去了小藥鋪。跟師父和師兄打過招呼,很快離開了。
一上午沒有事情發生,中午是師兄王聰親自做的蒸魚,米飯,下午病人不多,她專心學習針灸,倒是一時間忘記了石帆的爛桃花這件事。
可該來的終歸還是來了,下午她出小藥鋪去大廁所出來的時候,杜雅文居然攔住了她。
“雖然石帆已經告訴你了,但我還是要說我叫杜雅文,曾經用身體為他當過致命的子彈。我胸口位置有一塊傷疤就是為他留下的。也在我心裡留下了抹不去的痕跡。其實你們不離婚也沒什麼事,我只要他這個人,沒有名分都沒什麼,我只要我的身邊有他,他的身邊有我。”
這種只要男人的女人真心把王二月一晚上想好的詞全都廢掉了。杜雅文下面的話,更是把王二月雷得厲害。
“王二月我想要跟你做朋友。”
☆、65。第六十五章 杜姐您來了
一個女人想要睡你的男人; 還說要跟你做朋友,王二月只覺得不是自己瘋了,就是對方病的不輕。
“你都想睡我男人了; 還想跟我做朋友。要不我先幫你看看腦子。”
杜雅文再次仔細看著王二月,王二月這點淡定根本不值得的一提; 她杜雅文從記事開始已經這麼淡定了。可王二月這個一點本事還想跟自己搶石帆,真是痴心妄想。
淡雅一笑; 慢慢走近王二月,她子高; 微微前傾; 十分具有威脅性。
“哎呀,你做什麼?”
下一秒,杜雅文握著胳膊; 胳膊上扎著一根銀針,一臉的痛苦。
王二月看著痛苦的杜雅文:“活該。”
杜雅文一直高高在上; 突然被人這麼對待,又疼、又生氣。自己想要把針拔出來,可惜另外一直胳膊也已經抬不起來了。
“你對我做了什麼?為什麼我的胳膊全都動不了了?”
“這就是針灸的神奇之處; 點了你這隻胳膊; 另外一隻胳膊很快也會動不了。你叫杜雅文是吧?這個名字跟你一樣十分的美。可惜你做的事極其相反; 噁心人。沒本事獲得男人; 居然無恥的跑到我身邊說什麼跟我做朋友?難道你以為我會把你留在我的身邊; 然後等著你哪一天睡了我男人?”
“你教訓我還不資格。”
王二月發現這女人不是不要臉; 而是二皮臉; 臉厚的抵得上古代的城牆了:“除了你父母,還真的只有我有資格教訓你?”
“你算個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教訓我?”杜雅文漂亮的臉上終於生氣了。
這有些人的思想真心跟一般人大相徑庭,你搶我男人都搶到我面前了,居然還敢這麼強硬。王二月開始還被她的美貌驚到了,心裡多少有點露怯,剛才一瞬間,她突然明白為什麼石帆看不上這麼漂亮的女人了。如果她是個男人也不會選著她。
“我是人,不是東西。再有你真夠噁心,我跟石帆剛結婚,石帆也已經明確告訴你不喜歡你,你倒好,恬不知恥的在我這個正主面前高傲如孔雀,還要跟我做朋友?你說我跟你做的哪門子的朋友?做敵人,我都嫌你煩。”
“你給我把針拔了,我立馬走人。”
“好啊。”王二月依舊很乾脆,立馬把銀針拔了出來。
杜雅文立馬想動胳膊,但胳膊絲毫沒反應:“怎麼回事,為什麼還不能動?你搞什麼鬼?”
漂亮的女人動氣後,也不是每一個人都能依舊美麗動人,此時的杜雅文反倒面目猙獰,沒什麼看頭。“如果你現在不看大夫,兩隻胳膊就要廢一隻。”
“想嚇唬我?”杜雅文居然沒有被嚇到,瞪著王二月站起身,隨後轉身離開。
她離開後就去找了個老大夫:“大夫幫我看看胳膊,我被人扎銀針,兩隻胳膊都動不了。”
“銀針?”老大夫面露疑惑,不過也沒有多問,立馬麻溜的詢問銀針紮在哪個位子,紮了多久。
“她說不找大夫,我的一隻胳膊就要廢掉,我看是騙人的。”
老大夫看著他:“你錯了,如果你明天來找我,這兩隻胳膊就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