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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
彪子瞧著王二月走了,沒有立馬跟著,反倒站著門板後面盯著她行走路線。
王二月快到成衣店的時候; 那種被人跟著的感覺得更加強烈; 所以她手裡很快多了三根針。進去拿了用紙包好的衣服; 沒有提再量尺寸; 再做衣服的事情; 王二月告別成衣店老闆出來店鋪。
主要是天要黑了; 耽誤時間; 如果天黑了就更加危險了。
這一次她走的比來的時候更加快,如果可以避免跟對方硬碰硬,王二月希望回去以後,跟家裡人說了,再想辦法查出對方是誰,為什麼跟著她?
她最後已經是跑的了,可後面的人居然突然加快腳步追了上來。
危險就在身後,王二月趕忙呼救,只是她剛喊出一個字,嘴巴就被人捂住了,身體瞬間掙扎,腳也踩對方,下一秒她就放棄了。
因為身後的手勁特別大,如果他不願意,她這一次根本逃脫不了。
“終於抓住你了。”彪子呵呵的笑著,笑得王二月頭皮發麻。
片刻後她不再掙扎,彪子笑得更加得意:“識時務就好,這樣我能讓你死得舒服一點。”
此時彪子已經把王二月整個人扛在肩上,一路往沒人的地方狂奔。
在顛簸中,王二月幾次想要扎針,都把針收了回去。主要是在顛簸中,加上倒栽頭暈噁心,不能保證準確穴位。
最後她不得把一根針紮在了自己脖子上,很快她手不由的痙攣了一下,等手恢復了,王二月不再猶豫,快速在彪子脖子,心口都紮了一針。
“哎呀......”這慘叫聲是從彪子身上摔得不輕的王二月脫口而出的。不顧身上的疼,她連滾帶爬離彪子遠一點。
被紮了兩根針的彪子並沒有向預計那樣不能動,他腳步不穩,但掙扎了很多下居然站了起來,並且自己把心臟位置的針拔了出來。
原本三根針全部紮在他的身上,一定可以讓他癱軟下去,可剛才她為了讓自己精神集中,冒險給自己紮了一根。
三根針少了一根,加上彪子身體太壯,效果差了許多。
“還是一個帶刺的?”隨著時間推移,彪子身體居然有變得靈活的跡象。
王二月氣得眼睛都紅了,想要把他抓住是不可能了,再猶豫不走,只怕她今天就沒有第二次逃生機會了。
王二月拔起腿來瘋狂的往人多的地方跑,後面的彪子一看人跑了,也是一瘸一拐的追趕著。越追越快,距離王二月越來越近。
只是最後王二月成功逃脫,不是有人救了她,而是一個水坑救了命。彪子從水坑內爬起來,狠狠的踹了水坑一腳,眼睜睜看著王二月跑走了,他也沒有猶豫立馬轉身就走。
王二月狼狽的樣子回到藥鋪內,把師父和師兄嚇得不輕。
邊給她準備乾淨衣服,邊詢問發生了什麼事情。
王二月換好了衣服,師父親自拿著毛巾給她擦頭髮,師兄給她端著熱水,讓她喝水暖暖身子。
當身體和精神恢復差不多了,王二月仔仔細細把事情經過說了。
“是不是跟石帆的爛桃花有關係?”師兄沒有過激的情緒,反倒比平時更加平靜。
“現在我也不好確定,不過最近也只有跟杜雅文這個女人有過節了。”
“你在藥鋪內,我出去一趟。”
很快石帆也知道了王二月出事,他手邊沒事立馬出來了。
就在他們行動起來的時候,彪子剛回到郊區家裡,杜雅文下一秒就上門了。
“人呢?”
彪子臉上沒光,說話吞吞吐吐,不過最後杜雅文還是知道他的任務失敗了。
杜雅文居然笑著道:“沒事,這是意外。你把當時發生的事情跟我仔仔細細說說。”
彪子在杜雅文笑容感染之下,終於放鬆了警惕,把事情仔細的說了。
“家裡有酒嗎?”瞧著彪子疑惑,她好心的解釋,“給你壓壓驚,也是提前祝你下一次事情成功。”
“杜姐,我家裡有酒。”彪子家裡錢不多,但也從來不缺,對於彪子來說有飯沒菜可以,有飯沒酒萬萬不可以。
酒拿來了,杜雅文對彪子道:“把酒給我,我親自倒酒。祝你成功。”
“那謝謝杜姐了。”彪子心裡一驕傲,看杜姐都要給我倒酒。
杜雅文修長的手指捏著兩個酒杯,把白酒倒了進去,第一杯給了自己,第二杯給了彪子。
“杜姐,我幹了。”彪子一舉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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