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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是做戲而已,哪裡用得著這樣認真?”
玄衣男人沒有理會她,冷淡的退到一邊,漠然站著,不言不語。
而從背後打暈了沈采薇的正是徐輕舟。他半摟著暈了過去的沈采薇,面上笑容淡淡,語氣溫柔的很:“倒是叫柳姑娘受罪了。”
柳於藍心知徐輕舟乃是個厲害角色,聽到他的話反而不敢再抱怨,只是低了頭,小心翼翼的問他道:“你答應我的事,怎麼樣了?”
徐輕舟一顆心大半都在懷中的美人身上,此時聽到柳於藍的問題也不過是漫不經心的點點頭,說道:“放心好了,我既然答應了替柳姑娘你解決那門婚事,那就一定會做到。”
柳於藍心中稍定,點了點頭,目光復雜的看了眼沈采薇:“那我就先回去了,結業禮還未結束,我。。。。。。”柳於藍的話還未說完,站在一邊不言不語的玄衣男人忽然抬手把她也打暈了。
柳於藍身邊可沒有‘憐香惜玉’的徐輕舟,徑直就跌倒在了地上。
徐輕舟微微頷首,對著那個男人說道:“她既然知道了我們的事,始終也是個隱患,不如一起解決了。再者,兩人一起失蹤,也更加易於能掩飾我們的目的。”
玄衣男人點點頭,抬手比畫了一下,低聲問道:“殺了?”他像是不太會說官話,說話的時候都是一字一句的。
徐輕舟此時美人在懷,越看越移不開眼睛,只覺得美人如花,再美沒有。他心情好的很,難得得起了一點‘善心’,輕輕道:“那就不必了,怎麼說她也算是幫了我的大忙。灌了啞藥,送去我們下面的那些店裡好了。這麼好看的美人兒,又懂些詩書,好好調教,正好可以用來招待我們那些貴客。”
他輕輕的笑了起來,帶著一點淡淡的冷漠和惡意,輕薄的一如劃破面板的刀刃:“你看,我這不是幫她解決了她那門親事?”
雖是已經提前打點過了,但他們也知道此地不宜久留,很快就抱著人尋了無人的小路離開了。
拐角處,只餘下適才被沈采薇抓在手中的桃花枝孤零零的落在地上,無人理會。
☆、110
沈采薇一直都知道這世上有一種變態叫做戀童癖。但她從來都沒想到徐輕舟這人模狗樣的混蛋王八蛋居然是個戀童癖!更沒想到,她居然成了別人戀的那個“童”!
這簡直不是“臥槽”兩個字可以形容的!
沈采薇簡直被這種神奇的走向給打敗了,一路上都有些木木的,板著一張臉不理人。弄得本想要欣賞美人驚慌失措模樣的徐輕舟不免掃興。他坐到沈采薇的床邊,一手抓起她輕軟光滑如同黑色綢緞的長髮,語聲溫溫柔柔的:“小姑娘家,整日裡板著臉就不好看了。”
呵呵噠,要變態覺得好看做什麼?沈采薇並不吭聲,索性有點破罐子破摔的扭過頭去,把後腦勺對著徐輕舟。
徐輕舟倒是不以為忤的模樣,他笑吟吟的把玩著沈采薇的長髮,語氣又輕又軟:“我知道你不喜歡整日呆在屋子裡。等我辦完寧洲這裡的事情,就帶你出海去倭國,到時候由著你走便是了。”
沈采薇再也忍耐不住,乾脆冷笑了一下:“我不去。”她這些日子想方設法的試探著徐輕舟的底線,漸漸摸清楚了徐輕舟的脾氣——太軟了會被徐輕舟得寸進尺,太硬了說不得就真氣得要動手,只好該軟就軟,該硬就硬。
徐輕舟果然不生氣,反而是柔聲細語的安慰她:“你自小就在松江長大,還沒見過外邊的景色呢。”他笑了一下,帶著一種淡淡的倨傲,“倭國那邊,雖然小了些,但卻是個大越管不著的地方。到了那裡,你想做什麼都行,就算是倭國的那些所謂諸侯都要看你臉色呢。。。。。。只要你手頭上漏出一些來,那些倭人說不得就要感恩戴德的為你賣身賣命了。不過你也不必可憐他們,不過都是些見了骨頭就搖尾巴的狗,值不得你真上心。”
沈采薇這些日子已經徹底知道了徐輕舟的本事。說實在的,在倭國那麼一個小島上,徐輕舟這個徐家掌事人真還有點倭人王的架勢。倭國本就遠遠落後於大越,許多資源都短缺,大多都是經由徐輕舟所掌握的航道送過去的,至於倭國那邊四處征戰的諸侯更是要從徐輕舟那邊買槍火、買船隻,自會奉他為上賓。甚至於,幾支最大的倭寇人馬很多次都是靠著徐輕舟打通地方官府才能橫行無忌的。
若真是未諳世事的少女,見著這麼個對旁人冷酷絕情、富可敵國、英俊沉穩的“倭人王”獨獨對她鍾情,說不得就要心動了。
沈采薇不知道該對徐輕舟說什麼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