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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怎麼變化,人類的首要需求還是吃。牆角枝繁葉茂綠油油的,覃為驚喜地快步上前一看,卻發現只是黃瓜藤。
葡萄藤呢,真的被她拔了?其實謹言老早就跟他說了這件事,可聽人轉述跟親眼見到的感覺如此不同,雖然有所準備,心臟仍像被什麼東西鑿開了一個大洞,陰冷的風夾帶著綿雨穿心而過。
該有多怨他恨他,才能狠得下心拔去自已親手種下的心愛之物?如同那頭長髮,說剪就剪。
謹言趕到酒吧時,覃為面前已經堆了一大堆空啤酒罐,看見他來,表情很是意外。“你怎麼來了?”
“不是你打的電話嗎?”喝失憶了?
“是嗎……”敲敲腦袋,好像忘了打給誰了。“陪我喝兩杯。”
“我不喝。”他開車來的,要做遵紀守法的好市民。坐到對面把推過來的啤酒罐推開,“別喝醉了,我懶得替你付帳。”
“廢什麼話,快喝!”仰頭把自己那罐喝完,覃為又招手叫服務生送瓶白酒。
“你少喝點。”明知道這話他聽不進去,謹言還是提醒道。看得出來他心情非常不好,這陣子都這樣,今天更甚,這麼晚了還一個人出來買醉。
白酒啤酒混著喝了幾杯,覃為露出神秘兮兮的表情。“哎,跟你說件事,你知道東子今天找誰去了嗎?嘿,找鄧明月去了!這小子還瞞著我,說什麼懺悔……”把東子的秘密出賣得一滴不剩。
謹言又好氣又好笑地聽他喋喋不休,這人喝上頭跟別人沒兩樣,話多。不過這種情況出現的機率極低,認識這麼多年,只見過一次,就是他從米蘭回國那天,喝得爛醉,不停地嘮叨回來了回來了,跟出走多年的遊子回到母親懷抱一個德行。眼看他還要起啤酒罐,謹言忙攔著他:“別喝了,我送你回去吧。”
“我不回去!”他抓回來起開,又笑又罵。“陳方那王八蛋,總算讓東子趕跑了。”
“你醉了,別喝了嗯?”
“沒醉!你覺得陳方差勁吧?那時候甩了明月,現在厚著臉皮回來找她,差勁吧?”
“差勁。別喝了。”
“你也覺得差勁哦?東子說他無恥。”舉起啤酒又灌了兩口,喃喃道,“我跟陳方有什麼不同?那時候扔下她不管,過這麼久還回來找她,不是一樣無恥嗎……”
“覃為!”謹言搶過啤酒低喝,“別喝了聽到沒有!”
“東子說對了,我憑什麼以為她在等?憑什麼,我憑什麼?”
從沒見他這麼消沉失意過,謹言一時怔住了,想說兩句安慰話又搖搖頭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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