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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
頓了頓,看著獨孤含笑的桃花眼慢悠悠的道,“不過楚姑娘與閣下並無瓜葛,閣下夤夜至此,難道不怕壞了楚姑娘的閨譽麼?”
獨孤揚聲大笑:“那日黑風寨中,青君已經與我情定此生。作為她的未婚夫,獨孤暗夜來訪,又有何不可?!”灼灼的桃花眼挑釁般的看著薛慕濤,想到昨日他對青君的不軌行為,獨孤的眼光驀然一寒。
薛慕濤眼眸漸漸凝聚怒氣,正是因為那日他將青君擄去,致使當初自己的計劃功敗垂成。若不是當初,青君又怎會垂青於他!又怎會今日對自己冷淡若此?!
寒下了臉來,薛慕濤的聲音中多了幾分危險的意味:“夜闖凝碧山莊的人,歷年來只有一個下場。”在獨孤興味的挑起眉毛,眼中不屑的目光使得薛慕濤聲音更加冰寒,“那就是——死!”
獨孤彷彿聽到了天下最好笑的事情,揚聲大笑中,形骸放浪。四周藍衣人的神經緊繃起來,像獨孤一笑這麼個連死都不怕的人,在二公子冷語威脅中還能開心若此的男人,還會怕什麼?!
眾人戒懼的眼光聚焦之地,那個俊朗若太陽的男子的薄唇勾起,帶起一抹動人心魄的笑:“我獨孤一笑縱橫江湖數載,從沒人跟我說過這句話,獨孤倒想看看薛公子如何留下我!”
薛慕濤怒極反笑,冷笑聲中反唇相譏:“閣下不妨一試!”獨孤一笑在揚聲大笑中,手中寒光暴起。遊走在藍衣人中,猶如虎入羊群,威不可當。良久,在薛慕濤指揮聲中,眾人捨生忘死將獨孤圍在了房間中心。
時機已到。薛慕濤微微一笑,手中飛刀頓起,一旁柱子上的繩索應聲而斷。什麼東西呼嘯而下,獨孤仰天望去,赫然只見一個極大地籠子以極快的速度罩了下來。避開,已經是來不及。眨眼之間,獨孤便被一個極大地籠子困在了房間中央。環顧這個籠子,只見柵欄都有胳膊粗細,看來這個薛慕濤為了捉住自己,所費心力倒是不小。
薛慕濤負起雙手,悠閒地在籠子外踱步,含笑的唇角帶著愉悅的微笑:“獨孤兄如今可還有何話說?如今你插翅也難逃,我倒要看看如今你還有什麼能力能帶走青君?”帶著鋒芒的話語射向了那至今看起來仍然氣度沉穩的黑衣男子。
在黑亮的牢籠中的黑色身影卻是一派安然,獨孤翹起的嘴角帶著莫名的魅惑:“是麼?難道薛二公子會認為我會 被困於此地麼 ?!”隨著他的話語,手中的寶刀緩緩揚起,發出不祥的寒光。薛慕濤心中一冷。
周圍戒懼的藍衣人見那寶刀在獨孤一笑的內力使處,竟然發出了一片秋水之光,光芒流轉得教人心生害怕。
眾人見獨孤一笑的眼光緩緩從右至左向眾人掃視,在這樣鋒芒畢露的眼光中,眾人不禁紛紛後退。獨孤一笑的眼睛在內力急速流轉間,明亮的仿若啟明星。
驀然他一聲大喝,從左至右的寒光掃過鐵籠,迅捷的,一道寒光從下而上的交錯而過。薛慕濤睜大的眸子充滿了不相信,籠子上那胳膊粗細的鐵柵欄竟然在他真氣流轉間,齊齊斷了。斷碎的鐵條掉落地上,發出乒乒乓乓的聲響,結實的籠子已然破了個缺口。
獨孤一笑含笑的桃花眼此時是如此魅惑,越出籠子後舞出的寒光掃倒了一片藍衣護衛。勾起的魅惑唇角訴說著他的好心情:“薛二公子此刻還想阻攔我帶走青君麼?”
薛慕濤看著方才獨孤的刀法,只覺渾然天成,無一絲破綻。如果今日自己毫無準備,當然不能保住青君。可是,那薄唇微微勾起:“薛某可不這樣認為!”
雙手一拍,四周的窗戶齊齊洞開。屋外的黑暗驀然被屋內的燈火照亮。赫然便看見,無數弓矢齊齊出現在窗戶之上。箭在弦上。齊齊對準了屋子中央那個此刻仍然笑意盈盈的黑衣男子。“看來插翅難飛這句話,薛某並未說錯。”嘴角含笑的白衣男子一派安然,悠悠吐出這句言語。
嗖嗖響聲暴起,萬箭齊發。
無數黑色的飛箭朝那揚聲長笑的獨孤飛去。
其勢若迅雷疾風,威不可當。
獨孤眉頭挑起,刀光纏綿流轉間,一片耀眼的光華。那黑色箭雨環繞在他身側三尺之地,卻是再進不去分毫。叮叮噹噹的動聽聲響中,無數箭矢紛紛掉落地上,不久便形成了一片黑色箭海。
弓箭漸稀,在弓箭手上箭的剎那。只聽獨孤長聲冷笑道:“薛公子待客之道,還真是別出心裁!”話音未必,狂怒中的刀光已然暴起,獨孤的身形猶如怒龍般奔騰而出。眾人只覺得眼前一花,獨孤一笑早已從原地消失,四周窗戶紛紛傳來破裂之聲。
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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