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2/4 頁)
人群去,點了一支菸。
有人在旁邊打了兩下鈴。他抬眼,看見段倚靈推了輛單車站在操場邊。
“主席你太過分了吧。”她開口就是這一句,臉色還有點忿忿,“就算你不喜 歡'炫。書。網'她,她也算你朋友吧。我現在去醫院,你去不去?”
樂銘風沒說話,扔了煙走上前去接過她的車。
兩人趕到醫院時,看見鍾曉燃獨自坐在急診室外的長椅上。傷口已經包好,大曹是去繳費了。
段倚靈便說不知他錢帶夠沒有,忙忙地跑開,剩下樂銘風站在一邊,一時竟不知該說什麼。她看起來很疲憊,右手和膝蓋都貼著厚厚的紗布,白得有些扎眼。
“嗯……不要緊吧?有沒有傷到關節?”他開口,發現自己的聲音有點啞。
鍾曉燃微微抬一下頭:“哦,沒事,皮外傷而已。”
她的聲音低低的,和往常差不多,可是並不看他。樂銘風清清嗓子:“很疼吧。”
“還好。習慣了。”
這一句話,竟讓他莫名心驚,突然想起那一記耳光來:“你媽媽……經常打你嗎?”
她這才看他一眼,有些驚訝地:“你想到哪兒去了……沒有啊,我是說打球,以前也常受傷的。”
“哦,”他微微鬆口氣,“女孩打球這麼野蠻?”
“也不是……初中的時候女生會打的不多,我一般都是和男生打的。雖然他們都還比較小心,不過受傷總是難免……最慘的一次被撞到臉,腫得好幾天沒法出門。從那以後,老媽就不許我打球了,說她不想要個豬頭女兒。”
她扯了扯嘴角,像是想笑。語氣倒是平靜的,像在說不相干的故事。樂銘風卻沒來由地心裡發緊,瞥見她手肘處套著一個白色的護腕,想來是為了遮住那些傷疤的,不由得又問:“你的胳膊……也是打球弄傷的?”
鍾曉燃沉默了一下,忽然抬頭看他:“你為什麼要問這些?”
她的眼神在燈光下仍是清透如水,此刻卻透著疏遠和戒備,又浸著一種說不出的憂傷味道。樂銘風呆怔著,竟不知該怎麼回答。為什麼要問這些?為什麼?
段倚靈和大曹這時回來了,鍾曉燃便站起來要走。段倚靈一路挽著她喋喋不休,看樂銘風沉默著走在邊上,順手拍他:“哎,我那天聽向宇說,你們樂隊在排練啦?”
“哦,對。說下個月有個演出。”
“不請曉燃做主唱啊?”
樂銘風這才想起來:“請啊,當然……嗯,就是想問問曉燃有沒有興趣來。”
話出口他又後悔了,他明明可以說得誠懇一點的,他明明準備了好多話要說這件事的,怎麼變成這樣了呢?
站在醫院門口的臺階上,傍晚的風一陣陣地吹過來,有點涼。滿地斜長的影,忽隱忽現地朦朧著,彷彿把鍾曉燃整個人都籠在一片灰濛濛的斑駁裡,只有她平靜的聲音清晰而來:“哦,不好意思,我已經答應院裡去參加籃球社……所以,恐怕沒時間了。”
十八 色°誘麼
十八色°誘麼
膝蓋和右手一起傷,鍾曉燃才知道這有多麻煩。爬上鋪的床註定會碰到傷口,每次都疼得她直髮抖;傷口不能沾水,洗淋浴更是大大的不方便。段倚靈家在本市,於是不由分說把她拖回自己家住:“有下鋪床,有大浴缸,老爸老媽不在家,有鐘點工做晚飯,你這是貴賓級的養傷待遇啊。”
鍾曉燃星期五跟她回去的,段倚靈慷慨地把自己的小房間讓給她睡。大概這幾天打球太累,她早早就洗了澡躺下了,結果半夜裡就被吵醒,睡眼惺忪地看著段倚靈翻箱倒櫃。
“你翻那麼多衣服出來幹嘛?”
段倚靈一件件把衣服往她被子上攤,又一件件拿起來往身上比劃:“你說,這樣是不是比較青春?”
“還行。”鍾曉燃往枕頭上一倒,“有約會啊。”
“這樣呢?性感不?”段倚靈又過來推她,身上居然一條深V領的黑禮服。
鍾曉燃打個呵欠:“你幹嘛穿你媽的衣服……”被扔了個抱枕。
“……明天大曹要來呢。”段倚靈聲音輕快。
鍾曉燃這才有點清醒:“他來幹嘛?”
“給我拍寫真啊。”段倚靈正把一條粉紅的蓬蓬裙往身上套,“本來約下星期的,結果他剛剛來電話,說下週末沒空……弄得我措手不及啊,衣服都沒選好。”
開始鍾曉燃沒怎麼在意,朦朧又睡了會。兩點多她起床去洗手間,發現段倚靈居然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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