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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點頭。
“剛才的事情,我們就當沒有發生過。你可做得到?”
“你做得到,我做不到。”司馬倔強地說。
“你要我怎麼樣?我們不可能的。”
“我知道,我們是魚和飛鳥,我是魚,你是飛鳥,我們之間即便近在咫尺,也有著最遠的距離,永遠不會聚頭。但是,你沒有辦法控制我對你的感情,可能,你也沒有辦法控制你自己的真實感情。”雖然魚和飛鳥的理論剛一在大學生中面世就得到月玲的嘲笑,但是現在,司馬好歹顯示了一點人文氣質出來。
或許他是對的,她的生活是:做學生的時候,是一個好學生,成績必須名列前茅;做女兒,是一個好女兒,不添麻煩不讓父母操心;做未婚妻,努力做一個品行端莊溫柔賢淑的好未婚妻。一切都是有規律可循的,可以控制的,安全的,千萬不可以放縱,棋盤上皇后的自由,也是棋盤方寸規矩中的自由。
“我不該和Liz拼酒。”
“嗬,怪到酒精頭上來了,你還有什麼藉口?Liz是你最好的朋友?克明是你的未婚夫?”
月玲心裡馬上怪克明,如果我們昨晚上肉搏,今天我也不會原始本能反應過度,讓司馬以為我也對他有黑暗的想法。但是,畢竟,她鬼暈了頭,她回吻了他的。無邊無際做錯事的內疚感像窗外的夜幕沉沉。
司馬看月玲望著黑洞洞窗外,他說,“就照你說的辦。努力忘掉剛才一幕。我們現在找路回去。”雖然他不想。但他分明沒有看錯,她眼裡有兩個字,在慢慢聚集墨色,越來越清晰,越來越濃重:痛苦。
69 藍山 (3)
回到旅館,克明和Liz已經在大堂。他們在談論什麼,Liz大笑。看到月玲,克明馬上站起來,“你的大衣,我幫你拿回來了,當時真是很混亂,只有Liz跟著我出來。也沒有辦法給你打電話,我們的手機離開村子都沒有訊號了。”他的視線滑過司馬,落在月玲的眼裡。
月玲笑一笑。司馬說,“我被警車嚇得要死,開反了方向。”
Liz說,“好久沒有這麼瘋狂,真過癮。以後到哪裡都要帶著月玲做保鏢。”
月玲擠擠眼,“那還用說。”
克明說,“我還有一點事,我們回房間去。”他牽著月玲的手,握得有一點疼,或許是剛才打人,又傷到指節了?
回到房間,關上房門,克明責備地說,“我離開五分鐘,你就和別人打架,月玲,我真服了你了,和你在一起,生活永遠緊張刺激,充滿驚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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