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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叫你別吃冷的,現在知道厲害了吧。”再怎麼失戀,也不能和自己的健康過意不去吧。失戀是一時的,健康是一輩子的。
她聞言,吃力地蜷成一團:“我忘了冰紅茶要來。”說完就一口飲完了杯中的水。
一陣淚寒。大條神經的王雨這種事也敢忘,是不是想以後被這些婦科疾病拖累死!
對於王雨深陷水生火熱的痛苦,我們仨也無能為力,只能在長廊的椅子上陪著她談談心打發時間。等待許久,前面的十來號病人終於在醫生嘮嘮叨叨的叮囑中離去。這時,早就被病痛折磨的快蛻了層皮的王雨也不待護士召喚她,自個兒提著包迫不及待的往裡走。
我急色:“你倒是慢點,等等我們。”
“不用,你們在外面等著就好。”王雨頭也不回地甩出這麼一句。
我跺腳,學著王雨的瀟灑樣卻直奔了樓道拐角處的WC。可惜,本小姐剛解下褲子蹲下,就聽到隔了一道門的盥洗臺那方傳來一兩聲說大也不大,說小也不小的聲音。其中一人說:“現在好點了沒?”
聲音有點耳熟。接下來另一個聲音證實了我的想法:“沒那麼想吐了。姐,醫生讓我多注意飲食,可是我哪吃得下東西。”
天雷滾滾啊,人喝水都塞牙縫。我上個廁所也會遇見白氏雙姝,這運氣是不是也太背了。現在算是二對一,我可不是那兩個人的對手,還是老老實實的待在廁所裡別出去。
哀嘆一聲,我提著褲腰站起來,心中憤恨啊!難道最近我得罪了菩薩,他才會如此的戲弄我?就在我痛定思痛,悔恨自己上廁所上的不是時候的時候,那方的兩人又繼續著小聲的對話。我豎耳,只聞白凝凝的聲音:“沒事兒,多吃點酸的就好。別人不是說酸兒辣女,我猜準是兒子。”
聽到此,我的腦中一片空白。難道她們口中所提及的孩子是凌郝鐸的?聯想前幾日他的不安與煩躁,頃刻,所有的不解在此時糾纏著盤繞於我的腦海,瞬間讓我周身每一處肌膚上游走的都是冰涼的血液,和被瓦解的沒有理性的戰慄。
為何天意會如此。苦盡甘來享受幸福時光時,為何我和他還要經歷痛徹心扉的殘酷?
而此時,不知有我這麼個不受人待見的人偷聽的白暖暖放低了聲音:“姐,要是我懷孕的事傳出去,以後我還怎麼做人啊。萬一他捨不得姓蘇的,難道我真要做未婚媽媽。我不想我的孩子頂著私生子的壓力出生。要實在不行,我還是出國……”
“你怎麼就這麼不爭氣,有姨媽給你撐腰你怕什麼?再說凌家老小會不幫襯你,我看,他和姓蘇的離婚就這一兩個月的事。小暖啊,等你成了凌太太,還有什麼人會說三道四。這社會現實的很,大家只看結果不看過程,所以她們說什麼你也別往心裡去。”
“可他前不久問過我,我說我沒懷孕……”
白凝凝冷哼:“你就不會把一切推給醫生,說醫生診斷有誤?哎,你也甭想這麼多,等孩子三個月了再告訴他,那時候想流也不是那麼輕鬆(炫)(書)(網)的事。要是他真那麼絕情,你就告訴他要是再流孩子,醫生說你一輩子都無法生育。只要他還有點良知,還怕他不會娶你。”
“姐……”
“你可別心軟,活了這麼多年還鬥不過一二十歲的姑娘。既然姓蘇的不讓你快活,你也別讓她快活。那女人驕傲著,她媽就吃過一次虧,豈能再讓她女兒吃虧。她媽都是要生孩子的人了,就算是為她肚子裡的孩子積德,她也會讓她女兒離婚的。你現在什麼也別想,馬上把工作辭了,專心在家養胎。真是的,當初你就該死纏爛打,要不然他們會破鏡重圓惹出這麼多事。不過凌郝鐸的本事也夠可以,都這樣了,還能讓姓蘇的回到他身邊。小暖你可得小心點,別被他繞進去了把孩子給墮了。”
外面,她們的話透過稀薄的令人窒息的空去傳入我的耳朵,在我欲泣無淚的時候如冰刀般穿透了我所有的努力與堅持。
原來,凌太太這個稱呼就算是已經有人使用了,仍有人不甘失去。為何此刻,我會畏縮的連破口大罵的膽量都沒有。
淚,潸然而下。伴著她們遠去的腳步聲,續續的哽咽溢滿了狹小的空間。
如今,我和他的幸福真的要戛然而止了。彼時的我,已沒有勇氣再去追逐障礙叢生的未來……
雙手,掬不住的是流動的水;指尖,抓不住的是被淚水掩埋的幸福。
失魂落魄的回到家,我卻沒有開啟房門的勇氣。今時今日,幸福原來是如此的難以觸及。它如雲煙,在我自以為已牢牢掌握在手的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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