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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一瞪,表情似難以相信:“就你?這麼大張旗鼓的學習,我想不知道都難。還有,你以為那按摩師傅是誰?”
我愣住了,不就是一出了名的按摩師。
老爺子白眉一抖:“他可是我的家庭按摩師……你以為就你那點學費人家會教你,要不是我知會了聲,你這丫頭哪能得他盡心的傳教。”
見我一臉震驚,老爺子閉眼揮手:“罷了罷了,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柳月蓉那老傢伙都沒指望你孝敬她,我也不指望你能想起我這麼個糟老頭。丫頭,早些回去吧,別讓姓凌的小子久等。”
被長輩這麼一說,我反倒不好意思了起來:“爺爺,別這麼說嘛,我可是很重視親情的。”
“咳咳——”搖著搖椅的酈老爺子不信地咳嗽了兩聲。
我急忙補充:“不過愛情也是很重要的。我也是奉行了鄧爺爺的一句話——兩手都要抓,兩手都要硬。”
他臉色紅潤:“魚和熊掌不能兼得。”
“可是我先的親情,後有的愛情。”
酈老爺子被我的話弄壞了脾氣。他猛然在搖椅上立直了身子,雙手扶著搖椅,兩眼直直地看向我:“還不走,真以為我要留你下來吃飯啊!”
吼什麼吼。我不來你有意見,我來了吧,你又有意見。以後我是不是左腳邁進酈家大門,右腳給留在門外才算是合理的解決辦法。
心嗚嗚咽咽的埋汰,而酈老爺子的話似響雷般驚徹了我的大腦。他擲地有聲且不容我拒絕地說:“以後記住叫外公。憑啥柳月蓉做你外婆,我卻做你爺爺?”
我在山雷滾滾的時候訕言:“習慣了。”
“是時候改名字了。”
舊事重提。我心一驚,急忙轉身,頭也不回的在酈老爺子哀聲抱怨中向著家裡奔去。
入夜,照著多日學習的經驗和心得,再加上凌郝鐸佯裝才知我多日準備的禮物是什麼的驚喜神情中,我配合著他的表情傾盡全力地為他揉捏雙腳。一頓熱火朝天的辛勞後,他笑意燦爛地拉著我的手指輕輕揉捏,垂下眼耐心地說:“老婆辛苦了。手痠不酸?疼不疼?”
面對著他嘀嘀咕咕的問話,我輕語:“不酸也不疼。”
“那這幾日累不累。”
“不累。”
“老婆,我想說,我喜歡你這麼給我按摩。輕輕的,很舒服。”
我是要治療他輕微的失眠症,不是給他做腳底觸控練習的。我為他沒有說出滿足我內心虛榮的話兒頓時無語,於是用力推推掛在我身上的他:“你工作也忙完了,還有這腳底也按摩了,現在是不是該睡覺了?”
快十一點了,也不早了。
他噓著眼,順著我看向時鐘的眼望去:“睡不著。”
“什麼?難道我的按摩如此沒有效率。”我暴躁的跳了起來。我可是用盡七分力的給他腳掌施壓,難道這麼大的力道也沒讓他身上的瞌睡蟲準時報到?
就在我火大的反思自己學藝不精的時候,一旁的凌郝鐸一陣噫吁戲。他抓起我的手慢慢地放在他的兩腿之間,在我緋紅了雙頰的時候似笑非笑地望著我,靜默不語。漫長的一分鐘後,它在我的掌中慢慢的翻湧起伏,嚇得我早已花容失色。而此刻,凌郝鐸性感的鬼魅一笑,瞬間將我的魂兒吸走了。
他薄唇微啟,話語輕出:“老婆,這裡要累著了才睡得著。”
第六十五章
自打王雨和體育老師雷勁就曖昧這問題達成分道揚鑣的共識後,她頹靡的整天不是對著黑板發呆就是對著電腦發呆,整一個被陳世美辜負的望夫石。看著她漸漸消瘦的面龐,作為她室友兼閨蜜的我們仨的心是揪揪地疼,就怕她一時想不開了斷紅塵從此浪跡尼姑庵。
低壓的空氣在寢室的上空盤旋了幾天,本著恢復寢室昔日笑聲的目的,我、帥帥和室長齊心協力的開導她,每日苦口婆心的就是為了讓她明白男人如雲煙的事實。可王雨用躲避的方式辜負了我們對她的信任,每天她仍舊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無精打采樣,一個人精神恍惚的生活在被所愛之人拋棄的世界中。
哎,原來曖昧真的讓人找不到相愛的證據,連讓王雨責罵負心漢的事實證據都沒有。
就這樣渾渾噩噩的過了一天又一天,直到王雨那妞每月定期的親戚造訪,她才在嗷嗷直叫的一波接一波不消停的疼痛中想起了寢室還有我們這些個後備生力軍。
我萬般揪心的摻著她去了醫院。號一掛,溫水遞到她跟前。看著她發白的唇,我心疼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