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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騰了我一晚,是不是該對我負責?你看我都三十幾了,你也知道我的堅持,也應該點頭答應我了吧。”
……
我汗顏,難怪帥笑語會拉著我往遠處滾,連個解釋都沒。搞了半天,她自個兒吃了啞巴虧,現在被人追上來索要“負責”,不崩潰了才怪。
就在我噫籲嚱的時候,漏漏揚著無辜的腦袋靠在她老爸的大腿上說:“爸爸,乾媽要對乾爸負什麼責?難道她偷了乾爸的東西,被·乾爸發現了?”
凌郝鐸嘿嘿兩聲,為王璞和帥笑語的奸·情半遮半掩的打著馬虎眼:“漏漏啊,要是你乾爸讓你當花童,你願不願意?”
聞言,漏漏眼雪亮:“就是婚禮上的花童?”
“恩。”凌郝鐸點頭。
漏漏嘟著嘴,竊喜:“沒條件?”
果然是一對父女,這點屁事都還要算計。
凌郝鐸誘導著漏漏,說:“要說條件就是,等我們回家後,你每天就給你乾媽打電話,說你乾爸又失眠又胃口不好,每天都喝得醉醺醺的。要是你乾媽還不讓你做花童,你就威脅她,說你不要她做乾媽了。要是你乾媽還不松嘴,那就表示她不愛你了,你就說你以後也不要和她說話了。”
漏漏被哄得愣了半晌,最後遲疑許久問道:“要是成了,爸爸,你能不能和乾爸他們一起照婚紗照?”
“漏漏,這是幹嘛?”凌郝鐸耐心的問。
漏漏偏著頭看著我,再看看她爸爸,最後一本正經地說:“齊齊哥的爸爸媽媽都有婚紗照,就我們家沒有,我不要輸給他。我要你們照兩本,這下,二比一大,我就不會輸給齊齊哥了。”
番外五
家裡有個一方稱王稱霸的大王,再加上個小事聰明大事糊塗的女兒,我真是倒黴到了極點。本以為前幾天想釣美男的事兒隨著自己的認錯煙消雲散了,可今兒我才發現自己淺短的認識是多麼可笑。就剛才,本人在逛街的時候一不小心把眼睛在一個金髮碧眼的帥哥身上逗留了三秒,身側牽著漏漏的凌郝鐸就唧唧歪歪的舊事重提,指桑罵槐的說我死性不改,滿腦子就想著拿女兒的奶粉錢養小二。
我理虧還不成嗎?可再怎麼說,當時咱瞎了眼想要勾引的人也是你,你至於小氣到了極點和自己吃醋嗎!
鬱悶的點了兩份蘿蔔糕嚐嚐。剛吃到一半,漏漏就嚷著說我無視她,竟然沒有單獨給她叫一份。我杯具了。咱當牛做馬的為這小丫頭片子勞累了幾年,沒想到這丫竟然揹著良心滿口胡言,惹得眾人對我白眼相加。
好好好,咱得罪不起一個鼻孔出去的父女倆,認輸還不成嗎。當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我們家怎麼出了這麼個一心向著她爸爸的女兒。要知道,懷胎十月生養她的人可是我,是我蘇詩芮啊!
心一顫,再在人滿為患的小吃店點了份蘿蔔糕。漫漫等待中,漏漏吐著舌頭小狗般巴結的哆嗦著筷子往她老爸嘴裡送了塊蘿蔔糕,還不失時機的在我嫉妒的時候舔著嘴唇追問:“爸爸,漏漏給你夾的好吃嗎?”
凌郝鐸眼睛中泛著喜悅的笑意,邊挪著嘴邊點頭,還將嘴湊到漏漏臉蛋邊親了親:“好吃,漏漏真貼心,爸爸愛死你了。”
一幅父慈女愛的畫面,讓我的心狠狠的癢著。一時無語,我撐著頭衝女兒使著眼色,在她的回眸中眨眨眼,討好地說:“漏漏,媽媽也想要。”
漏漏定眼看著我,輕晃著腦袋,讓微卷的頭髮在肩上一蕩一蕩的。還沒待我細細看著她可愛的表情,漏漏就將嘴撅得老高老高,在我滿心的期待中奶聲奶氣地說:“可是還剩一塊了……媽媽,漏漏要吃。”
沒良心的東西,不知道尊敬長輩。我唬臉:“你的那份馬上就來,碟子裡的那份是我的。”
漏漏苦著臉,不清不願的舉著筷子將僅剩的一塊蘿蔔糕送到我嘴邊,擠著眼,扁著嘴,支支吾吾地說:“媽媽,張嘴。”
雖然臉上不清不願的,但是女兒心裡還是有我的,要不怎麼會忍痛割愛。
我挑眉斜視著凌郝鐸,在他挑釁的目光中狠狠地回擊著他的自大與自信。剛屁顛屁顛的張嘴,牙還沒咬向美食,漏漏這小蹄子就很快的抽回手,“吧唧”一聲把蘿蔔糕送進了自己嘴裡,仰著頭含糊不清的衝我抱歉地說:“媽媽,偶(我)餓了,要齒(吃)。”
我火大,而凌郝鐸變換了態度指責漏漏說:“漏漏,你怎麼可以欺負媽媽,別以為爸爸疼你,你就可以無法無天。要是再有下次,爸爸就把你送到外婆那裡去。”
漏漏一聽,眼眶裡立馬噙著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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