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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畏懼,後背盜出一身冷汗:“你怎麼來啦?”萬一真撞壞了漏漏,我還不得被長輩的唾沫星子給淹死。
漏漏呸呸兩聲吐掉嘴裡的沙粒:“你應該問我受傷了沒!”
“那你受傷了沒?”
“沒有,要真受傷了我會哭的。”她不悅的白眼,扭頭對著遠處大吼,“爸爸,媽媽撞到漏漏了,她還不給漏漏道歉。”
我順著漏漏望著的方向看去,眼中出現了身著短褲的凌郝鐸。這不是我想勾引的男人麼?世界不會這麼狗血吧。
心慌意亂無路可逃時,他踩著浪花悠哉的走了過來,周圍散發的都是黑氣。迫人心魄間,健碩的身子一步步逼近,直到我能看清他的臉上表情我,我才知道死是什麼滋味。哆嗦幾下,可他無視我有愧的神情,輕蔑的看了眼我的臉,俯身抱起漏漏對我說:“老婆,打扮的這麼風騷想幹嘛?是不是耐不住家裡的寂寞,想給漏漏找個新爸爸?”
哽咽兩聲,我欲哭無淚,心像是被刀子捅了般,怎麼也堵不掉疼痛的滋味。訕笑兩聲,我畏懼的倒退了一步:“不幹嘛。不是聽說你來了嗎,所以打扮給你欣賞……欣賞。”
“可我不喜歡。眼太媚,唇太濃,不再是我的蘇蘇了。”他伸手用力擦掉我唇上的緋紅,幾下後,那小小薄薄的地方一片疼。
這下總沒事了吧。
忐忑不安的對上他陰晴不定不臉,可他鑲嵌在濃眉下深邃而幽深的眼看得我一身冷汗直流。他吐氣,一臉平定無波的對著女兒說:“漏漏,你說,這還是你的媽媽嗎?”
漏漏小老太婆般的搖搖頭:“不像。我媽媽才不會這麼風騷!”
風騷,竟然說我風騷。
凌郝鐸再問:“那媽媽是什麼樣的?”
漏漏扁扁嘴:“反正不是這樣的。媽媽討厭化妝,也不喜歡穿這麼少。爸爸你看,媽媽身上的衣服比以前打水槍的時候穿的還要少。”漏漏摟著她老爸的脖子,放大了聲音,滿臉義正言辭地說:“爸爸,你說媽媽是不是沒錢,怎麼穿這麼節約布料的衣服。要是媽媽沒錢買好衣服,漏漏願意把存錢罐裡的錢錢給媽媽。”
我這麼大的人還被漏漏這小朋友羞辱,不活了。
欲哭無淚的慫著臉,輕輕回頭瞥了眼帥帥所在的方向,可是原本應該給我做後盾的帥帥早已不見了蹤影。這叛徒,慫恿我犯罪後就逃匿了。損友一枚,我要殺了她。
就在我心碎不已的時候,凌郝鐸卻突然放下漏漏,低頭對好奇不已的漏漏說:“現在爸爸有話和媽媽說。漏漏,你去找你乾爸乾媽,在他們沒和解之前你不許回來。”
漏漏聽話的立正稍息,行了個軍禮後堅定地說:“保證不辜負首長的厚望。”說完,張開手狂奔起來,一路小跑著吼道:“乾爸、乾媽,漏漏來了。乾媽,你一定要對乾爸負責啊!”
我錯愕,這哪兒跟哪兒。剛想跟上去一探究竟,身後的凌郝鐸就咳嗽了兩聲,用低沉的聲音說:“我們之間是不是該算算賬了?”
雙肩一抖,我抖著雙腿:“我們之間有什麼好算的。”
“沒有?”他的眼睛染上了深沉似虎的滋味。
我搖頭,又茫然的點頭:“真沒有。”
突然,他拔高了聲音,抿著唇角對我說:“覺悟真低,虧你還是黨員。老婆,現在帶我回酒店,我們間的賬得一筆一筆在床上算。”見我面露為難,他嗔道:“放心,你走的這三天,我們有的是賬要算。也不用擔心時間問題,那邊有女兒在,一時半會兒也不會回來。”
陰謀,真TMD的是陰謀。
求饒無門,我在漏漏敲門回房時徹徹底底掉了一層皮。
許久後,渾身泛酸的開門,映入眼簾的是漏漏不悅的臉。她叉腰瞅著我,小嘴嘟的老高老高:“媽媽,你的速度太慢了,我在外面等了五分鐘。”
“乖女兒,要怪怪你爸去,他剛才在當野獸。”我搖著手解釋。
漏漏不理睬我的無奈,一踹門,走進來,很不淑女的就往凌亂的床上滾。一邊哼哼著,一邊還手舞足蹈的表演著:“爸爸,任務完成了。你看我表演。”接著漏漏一個人繪聲繪色的表演著,害我一臉無知。
她咯咯大叫著——
“笑語,你聽我說。”
“我不聽,我倆之間什麼都沒發生。”
“你怎麼可以把那晚當成什麼事都沒有呢?”
“色狼,別以為吃了我豆腐我就會讓你負責。”
“我不對你負責,我只是想問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