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瑩的淚光。好不容易嚥下蘿蔔糕後,她噓著眼委屈地說:“漏漏真不是有意的。爸爸,別把我送到阡阡小姨那裡去,她老欺負我。嗚嗚,還有,剛才漏漏真的很餓很餓了,不信你聽聽漏漏的肚子,這裡在咕咕叫著。”說著,漏漏挺著小肚子站起身,一臉被人欺負了的可憐樣。
見狀,我心生愛憐,在服務生送上那盤蘿蔔糕後,揮手招呼著漏漏說:“乖女兒,有媽媽在,你爸爸不敢送你去阡阡小姨那裡。快——過來,挨著媽媽坐,媽媽給你夾糕吃。”
“哦。”漏漏邁著小蘿蔔腿繞過桌子走了過來,一揚手,傻傻的非要我抱上椅子。
我含笑,俯身抱起她坐下,心疼的往她的小碗裡夾了塊蘿蔔糕說:“慢慢吃,要是不夠就給媽媽說,媽媽給你夾。”
漏漏抬眼看了看斜對方的凌郝鐸,再看看我,小臉紅紅的謹慎說道:“媽媽,漏漏要你喂。”
“小淘氣。”我刮刮她的小鼻子,還是滿足了她小小的要求。
伺候漏漏吃下兩塊糕後,半邊許久沒再動筷子的凌郝鐸抿著唇看著我,若有所思地說:“老婆,我們明天的飛機。”
“好。”他們兩父女終於要走了,我又可以接著瀟灑了。哇,生活怎麼如此的美好,讓上天送給他們父女倆最熱烈的歡送掌聲吧。掩不住內心的喜悅,我竊喜,往凌郝鐸嘴裡送了塊糕,心裡美滋滋的問:“什麼時候,我送你們。”
他雙手撐著下巴,神兒一勾,堪堪戲弄了我淡定的心。在兩眼不離我一秒後,他鼻孔出著重氣兒:“老婆,得意什麼!我說的‘我們’是指我們一家三口還有王璞他們倆!”
什麼?又被人誆了。
不清不願的告別了沙灘,告別了大海,告別了熱情好客的旅館老闆娘,我們一行五人有人喜來有人憂,還是在各自腹誹的時候登上了返程了飛機。
一登機,帥帥就碼長了臉,誓死不和王璞坐在一起。我糾結了,望著孟不離焦焦不離孟的父女倆說:“要不我和帥帥坐一起,你們仨自己看著辦。”
話還沒落,姓凌的男人已經對我使出了臉色。他板著臉,皺著眉,唇角抿成了一條線:“記住,夫妻一體。座該怎麼坐,你看著辦。”
保命要緊。我哆嗦一下,扭頭對著帥帥說:“你和漏漏坐一起坐怎麼樣?”
“咳咳”,王璞猛咳了兩聲委婉的警告我。
我好無辜的,怎麼就當了炮灰,弄得裡外不是人。鬱悶的想調和大家的矛盾,我唯得聽從自己男人的旨意,無奈地翻著白眼說:“王璞,你就和漏漏一起坐吧,帥帥一個人坐。”王璞臉一沉,我不悅:“少給我臉色看。愛坐不坐,不坐拉到。提醒一聲,你倆機票沒出一分錢,得瑟什麼。”
就在機艙裡風起雲湧的時候,漏漏抱著她的懶洋洋小書包踮著腳望著我,嘀嘀咕咕說道:“媽媽,我要一個人坐。”
我震驚,女兒才幾歲,一個人坐多不安全。可是漏漏哪知道我心疼她,眯著眼揚起手指著後面:“那小哥哥沒人陪他聊天,我要美救英雄,和他吹牛。”
“咣噹”,我的陶瓷臉在空姐的注視下碎了。
漏漏啊,你怎麼能說的這麼大聲,你不知道被你指著的那個小哥哥臉都噌的通紅了嗎?我活了這麼多年,怎麼就養出你這麼個丟臉丟到太平洋的女兒!小小年紀不學好,非要學什麼女痞子。我真懷疑,你上輩子就是施耐庵筆下的西門慶。要不咋會這麼油嘴滑舌,滿肚子的花花腸子。
嗷,上蒼啊,你不要拯救地球了,你拯救拯救我吧。
哀嘆兩聲,夾在左右狼,右有虎的冰火兩重天裡,我得瑟的風化在漏漏咯咯大笑的爽朗中。這丫頭,公眾場合就不能消停下,別一個勁兒的折磨眾人的耳膜。氣急的想給她一個警告,可話還沒說出口,胸口一悶,嘴裡突然泛起了酸酸的噁心。
糟了,暈機。
氣急敗壞的直奔廁所,在裡面暈了半晌還沒緩過勁兒來。遊魂的回了位子還沒來得及聆聽帥帥的關心,胸口再一次泛起難受的滋味。
真倒黴,什麼都不暈,今天竟然暈機,傳出去還不被人笑死。
死命的奔跑在走道上,帶著同倉人莫名的注視,我的胃又是一陣翻江倒海。
哎,在飛機上嘔吐,這是我這輩子做過的最奢侈的事。
胃中空空,臉變了色,身也沒了重力。我漂浮在萬里高空的世界中,好不容易尋到座位,還沒一頭栽進去,凌郝鐸就拉過我的手問道:“好點了沒?”
我哼哼,滿腹委屈:“老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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