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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蘇蘇。就這樣,我喜歡。”他的舌慢慢的勾勒著我臉部的輪廓,在我忍不住痙攣顫抖的享受著親吻時,凌郝鐸慢慢退出我的口中,濃眸注視著我說:“答應我,一輩子也不說分手。”
沉淪在他盪漾著幸福的眼神中。我蜷著身子倚在他的身旁,在黯去的光亮中捕捉著對方夜幕下閃動的眼波。
一輩子,很長,誰能知道未來怎樣?
見我不做聲,凌郝鐸詭異著笑容,使壞的揉捏著我藏於被中的右手。而它,也在輕柔動作的帶動下越發的高昂。我氣極的緊繃了神經,而惡作劇的某人不消停的逼近我的心靈防線:“我和它都離不開你……答應我,一輩子都不說分手。”
話音一落,我的手被他緊抓著按在了跳動的心臟處。悶悶地體會著他滾燙跳躍的愛,我對他深深淺淺的思念都漫遊著匯聚在了舌尖,在他悄然注視的柔情中化為了頭部機械的點頭。最後四目相接的敦促中,我忐忑地挪動著雙唇:“我要你答應我,一輩子都不說分手。”
凌郝鐸蹙眉微微一愣,隨即展開笑容的將我的手帶到他的臉龐。一顆冰淚滾落到我的指尖,心酸的渴望匯成了難以脫口的言語。他帶著我的手在他的臉上來回摩擦,最後,在我食指感到他脖頸顫抖時,他才說:“我答應你,一輩子都不說分手。”
這一夜,我們相擁而眠,在脫口而出的愛意中感受著對方深深的眷念。
一切的發生都很自然,一切又似乎脫離了它理應有的軌道。
淺淺動情,深深入戲中,一杯名叫相思的鴆酒被我一飲而盡。苦澀中的甘甜在味蕾中翻湧,大腦裡,只餘下甜蜜在盪漾著對未來的憧憬與嚮往。
原來,地老天荒遇上相擁時的纏綿,也不過是弱於行動的誓言罷了。
靈魂出竅了好幾天,風兒似乎也感應到我沉浸在甜蜜的世界中,慢慢的降低了溫度的陪襯出我內心的滾燙。
有抹幸福,有抹相知,在滾燙的9元本本轉入我手時,所有眷戀中的沉默都在顫抖中得以爆發。就那麼恍如隔世的十分鐘,我終結了自己未婚的歷史,從而完完全全的成為了凌郝鐸生命中不可缺失的另一半。
想到這兒,難以控制的抽動著肩頭。想笑也不是,想哭也不是,真不知該如何擺脫冥想了幾夜的煩惱。
凌郝鐸輕笑著攬過我的肩頭:“凌太太,我們現在是不是該回家呢?洞房花燭夜,可不能讓你又給躲了過去。”
笑抽的頓足,我捂著肚子貼著牆角坐下,眼淚不爭氣的飈了出來:“阿郝哥哥,還是叫我蘇蘇吧。凌太太三字被你一叫,我得愣上好半晌才知道被叫的那個人是我。”
凌郝鐸一把提起縮在牆角的我,冷不丁的黑了臉說道:“凌太太,要明確自己的身份,現在就跟我回家交流感情。”
我倚在他身側:“我想吃火鍋,吃了才回家。”
“不行,那個不營養。”他無情的駁回。
我慫臉:“要不是為了今天臉上能沒有痘痘出現,我可是忌口有好些天啦。怎麼,姓凌的,才成了蘇詩芮的丈夫,就不打商量的安排我的生活?嗯,你是不是特專制。”我手指一橫,責難的挑刺。
他苦笑一聲:“依你還不成嗎?但別吃得太多,要不然待會兒不利於運動。”
我囧囧有神的甜甜叫道:“老公,你真好。走,我們去感受火鍋的魅力。”臉一紅,公共場合,雖然周圍沒有路人,你就不能稍微克制一點,別把情話在大庭廣眾之下說。
凌郝鐸受益的笑彎了眉毛:“老婆,再叫聲老公來聽聽。”
“……”偏不讓你如意。
他鍥而不捨的護著我往民政局的外面走:“叫嘛,咱倆現在誰跟誰,你害羞幹嘛。”
我別彆嘴:“咱可是隱婚,不能太暴露。”
“熊樣!”某男得意的冷氣一出,“今晚我就讓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太太,看你還敢不敢胡言亂語。”
我狗腿的叛變:“老公,老公,你可是答應我,等我大學畢業了才公開你已經被人賤買的事實。”
“要不是你在床上唬得我不知東西,我會讓你如意。”
“明明是你擋不住美色。”
凌郝鐸勾起我的下巴:“再說一聲。”
我怕你!叉著腰我振振有詞地重複:“是你擋不住美□惑。”
“可是我沒佔到一點便宜。不行,今晚得連本帶利的找回來。”他嘿嘿笑著。
我不悅:“你才便宜!別以為只花了9塊錢把我騙了回去,就可以當我是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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