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價品。我可是一發值千金的寶貝,擱誰家都只有增值的空間,你可得金屋藏嬌。”
“那行。要不待會兒就給媽打個電話,讓她知道我給她找了個小富婆回家。”凌郝鐸耐心的看向我。
一想到凌郝鐸口中的“媽”特指的是凌白氏這女人,我就瞪眼地砸吧嘴:“不行,你答應過我不告訴她我們合法同居的事情。”
“婚都結了,還瞞著媽幹什麼。”
我言:“我可不打算仗著是她兒媳婦的名義讓她勉強接受我。”勾勾手,凌郝鐸看向我,我笑著繼續:“別忘了,我還有個備用身份,那可是你現任女朋友。我得努力讓你媽淚流滿面的、敲鑼打鼓的歡迎我進你們凌家的門。要不然,被動的讓她接受你被我誘騙的事實,她肯定會腹誹我是狐狸精。”
面對著我咄咄逼人的言語,凌郝鐸愛妻心切的舉手投降:“依你還不成,但總得給我個時間吧,別讓我等太久。”
“放心,現在是經濟社會,時間就是金錢。”我一本正經的揣好結婚證道,“咱學業越來越重,可沒那麼多時間去討好婆婆。要是我盡了做媳婦兒的本職,可是她仍對我橫挑鼻子豎挑眼的,你可得站在我這邊。”
凌郝鐸眨眼:“電視劇看多了,哪有婆婆這麼挑剔媳婦的。我看我堂嫂們不就和幾個伯母相處的很好。”
“錯,是我在挑剔婆婆。凡是對我壞的,準不是好人。”我直言不諱。
人家凌白氏認準的準兒媳又不是我,現在,我硬生生的奪了她的念想,她要是不嫌我,我就倒著走。再說,人心隔肚皮,現在我在策反人家凌郝鐸站在我這邊,但誰又能保證那方的老人沒有命令她養育了三十幾年的養子凌郝鐸和我保持距離呢?這半年不到的感情和三十幾年的感情相比,我拎得出那個更具優勢。
哎,都說兒子夾在母親和妻子間難做人,現在,我可得豁出去的讓凌郝鐸嚐嚐娶妻不易的現實挑戰。
此刻的凌郝鐸哪知我心中冒出的小九九,只是僵硬著表情無語的拉著我的手上車,突兀的說著話:“老婆,你好不講理。”
“你不就吃這套!”我回嘴。
這下,耳邊只有冷哼出氣聲,就不聞身旁之人再作聲。
默默地跟著來到火鍋店,在洗手間還沒將自己喜於言表的激動寫到臉上,轉角一回大廳,就意外的發現原本人聲鼎沸的地方早已消停了下來,只有一隅橘紅燈下坐著個轉著手中戒指打發寂寞的男人。
明瞭他的小動作,我上前還沒來得及說出一句話,他就很紳士的起身為我服務。凌郝鐸笑容燦爛著說:“凌太太,為夫等你許久。”
文縐縐的好肉麻。
我心咯噔的知了他準是一肚子的壞水要傾瀉。於是左右看看,見沒人,我暴露了本性地擠眼說:“弄得這麼煽情幹什麼?吃頓飯,也不至於把一屋的人攆走吧。知不知道這叫擾民!”
嘿嘿兩聲,凌郝鐸笑意捲上眉峰:“屬於你我的二人世界,別人怎麼能打攪。凌太太,你不覺得這很有情趣。”
強詞奪理。
我揚頭,趾高氣昂的坐下。接著順著凌郝鐸的目光看去,就見著大堂經理穿著筆直的西裝走來,他手中還託著兩盞紅燭,一臉的苟不言笑。
這男人,想著法的折騰我,奢侈的請我吃了次昂貴的沒有邊際的燭光火鍋。我的肉,在經理盡情刷卡的時候那個疼啊!
敗家子兒。
兩小時後,我心滿意足的挺著鼓鼓的肚子打道回府,哼了曲鴛鴦戲水後就笑臉燦爛的準備迎接新婚之夜的痛苦。可惜,正要享受魚水之樂時,排山倒海的肚子疼淹沒了我所有的理智。新娘我翻身起床,雙腿泛麻的嗷嗷直叫:“讓開,又要拉肚子了。”
凌郝鐸一把抓住我的手從床上慢慢起身,抿著嘴唇幽怨著神情說:“你是不是故意吃壞肚子的?”
我夾著腿,忍受著煎熬:“沒那事兒。”
“哼,蘇蘇,這就是你給我的名為‘難忘的新婚之夜’?”
“是很難忘。”我訕笑著答。
聞言,凌某某黑臉包公的搶話,一股腦兒的將氣撒在我身上:“再給我吃幾片兒藥。”
我理理頭髮,跺跺腳:“不行,要是明早便秘就不好了。”說著,肚子又狂想曲的亂奏。不客氣的一推手,我漲紅了臉:“放手放手,我真的忍不了了。”
“你……”他的手被我一甩,滿臉不信地看向我,“我得去投訴那家火鍋店!”
“別,其實一切都是你的錯。是你非要夾還沒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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