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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一暖,我忘了抗議,手指在他的掌中握著幸福的滋味。
曾幾何時,生命中早已缺失了那份細微處的溫暖,今日,卻讓我在此得以重溫?
陣陣甜蜜如網將我緊緊的圈裹其中,如海浪向我迎面撲來,如清泉沁潤著我枯竭的魂靈,此時此刻,心跳歸於平緩,似乎眼前的男人所作的一切便是我理應享受的。
想到此,含笑著將頭靠在他的肩上,細密的碎髮掃過他的下顎。凌郝鐸喉結滑動,吐出一串字音:“看看,剪得滿意不?”
我輕輕抬起左手,藉著暗藍的燈光看向五指相連的感動。一瞬間,眼眶微紅:“手藝不錯,以後哀家準你淪為本宮御用的美甲師。”
凌郝鐸笑笑:“奴才謝太后恩。”
“呵呵,小樣,讓你得意。”笑著抬起右手遞到他掌中,我滿眼幸福著說,“再給你個表現的機會,要是這隻手修得也讓我滿意……”抬眼看看他,我滿是玩笑著說:“今晚,我任君處置。”
此刻,凌郝鐸紅了眼,嘀嘀咕咕的在修指甲的當輕聲說:“為了我們的幸福,我可得好生伺候好你。免得你一不滿意就讓我睡沙發,那樣,我會覺得娶回來的是隻母老虎。”
臉一紅,我明明很溫柔的,從來就沒有虐待過一隻叫凌郝鐸的貓科動物。今晚,他怎麼就把我當成了心不善的孫二孃?配合著大笑一聲,我輕哼了一句:“約法一章,這輩子我都不會讓你睡沙發。”
手間他的動作頓了頓,幾秒後,低沉的聲音盤旋在我的腦頂:“就知道沒娶錯媳婦,有人疼就是不一樣。”說完,他緊扣著我的手,中指和無名指不停在我的戴著婚戒的手指上摩挲。我一驚,想要抽回抽,卻陰謀敗露的被他擒在掌中。我說:“難道看著戒指值錢,想要回去?”
“才不是。就是覺得你洗個澡也不脫戒指,這習慣,得保持。”
四目相對,我敗下陣來,身子一擰的倒在他懷中:“我那是一時忘了……還有,少臭美,別真以為我捨不得把它脫下來。”
凌郝鐸意外地並沒有搭話。
錯愕中,我耳朵貼在他心跳處抬頭:“怎麼,被我說中了。”
他垂眼:“你在故意拖延時間。”
納悶地一問:“怎解?”
“都這麼久了,我們怎麼還沒切入正題。”他臉不紅心不跳,淡定到了極致。
我鬧騰的撲騰著雙腿:“就是要你看得著吃不著。”
“哼,馬上吃給你看。”說著,他翻身將我壓在身下,氣勢洶洶的不給我躲避的抗議機會。
一時間,我的胸口是他流連不去的繾綣。靈魂被他勾引著忘卻了世間的禮儀,只是更多的渴望著他能帶給我心靈的激盪。心潮澎湃的忘乎所以了幾分鐘,在他雙手撫上我後背帶出一片酥麻,他的灼熱滾燙在我的雙腿間來回的摩擦尋求解脫時,一股冷澀中的僵硬席捲了我所有的敏感,凍結了我情致漸高的全身。冰涼的腳尖繃得直直的,我悶聲不作響的僵硬著身軀難以配合他的愛撫。
此間,身上的他輕輕抬頭,將嘴湊到我頸間低語:“放輕鬆(炫)(書)(網),我儘量……溫柔,不會讓你難受。”
可是,聽說,有的人第一次大流血,還住院來著。萬一我不幸成為了她們中的一員,那我不就慘了?
提著心跳難以遏制的想著不著邊際的事情,在他迷離著沾滿了慾念與渴求的雙眸的注視下,我不由自主地纏住他的腰:“給我點時間適應。”
“哎。”所有的動作在他的嘆息中戛然而止。凌郝鐸見我落寞地收了笑臉,於是攏過我額前的一小撮碎髮,溫柔的吻了吻我的額角,接著翻身扯過被子蓋在身上,滾燙的身軀緊貼在我左側躺下。他森眸凝視著我,眼中所有的一切漸漸歸於平靜,唯有起伏的胸口還在彰顯著一開始的那些不是幻覺。他緊緊地圈我在懷,許久才打破我們彼此間的沉默:“睡了吧,明天你還要上班。”
我心慌的靠著他側躺,鼻尖掠過他的側臉:“是不是讓你掃興呢?要是想繼續,我……”
“沒有,只是我沒能讓你放鬆而已。”凌郝鐸暗啞的聲音融入了夜色。說著他在被子中摸索到我的右手,輕輕一帶,將我的手附在他下·體滾燙的□處。在我羞愧難當時,他輕聲細語:“別鬆手,就這樣,讓它感覺一下你給的溫暖。”
酸酸的滋味冒在腦中。我猛地別開臉,仍難以逃離他的掌握,於是支吾著想說些什麼,可惜凌郝鐸不給我說話的機會。他一手比劃著封住我的唇,面帶淺笑著劃開我所有的尷尬:“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