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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她斑斑白髮在晨光中閃著金光,不多會兒,關門聲一響,瞬間隔絕了我所有錯愕、探究、不明、詫異的關注。
剛才孫奶奶說的到底是些什麼啊?我怎麼就徹底的被攪糊塗呢?還沒回過神,我的手又傳來一陣疼。猛地一甩手,我不悅的跺腳:“你掐我幹什麼?”
“幹什麼?說,剛才是不是在想那個叫墨言的小子?”凌郝鐸氣黑了臉。
我不解,這哪兒跟哪兒?於是偏頭追問:“你認識他?”
“認識!”他低吼。
我竊喜:“說說,怎麼認識的。”人家墨言哥哥就是優秀,沒想到凌大神也認識我們這方圓百里有名的神童!要不是他在大學假期為我這文科白痴補課,我估計也沒那麼走運的考上個好大學!他簡直就是我心底的神明,值得我仰慕!我對他承諾過,凡是有需要妹妹插他朋友兩刀的事情,只要他一聲令下,我覺得服從。
凌郝鐸聽了我的追問,臉立馬就拉了下來,黑壓壓著神情不悅地胸口起伏了幾下:“怎麼認識的?嗯,你還好意思問!”說著食指不停地戳著我的腦門兒:“要不是剛才那老人家說漏了嘴,我還不知道你們家還給你後備了個準女婿。”
竟然有這回事兒。串聯起孫奶奶的話和凌郝鐸的醋意,一個激靈的讓我的大腦徹底的清醒。難道孫墨言對我有意?應該不會,他曾經可是在長輩的打趣中信誓旦旦的說他才看不上我這沒內涵的丫頭片子。
再看看身旁兇相畢露的男人,我伸手擼擼凌郝鐸不順氣兒的胸口安慰道:“別這麼說人家墨言哥哥嘛!他一直愛罵我是笨豬,才不會瞎眼的看上我。我猜,準是孫奶奶一頭熱!”
“真的!”他不信的抓住我的手。
我誠懇的點頭:“這事兒騙你幹嘛。再說那時候我外婆不是還不知道我名花有主嗎,答應孫奶奶相親的事情也沒做錯什麼。”
凌郝鐸一揚手,在我的屁屁上一拍,惡語相向地大罵:“你還好意思辯解。什麼外婆沒錯,我看錯的離譜。”
忍痛的哀嚎:“本來就沒錯嘛!”
“還說!要不是這幾個月你知情不報,外婆她能做出這檔子的事兒?”
我扭捏起來:“人家不是害羞嘛!再說,現在讓你一步登天的混到了孫女婿的位子,你還有什麼不滿的。”
凌郝鐸冷哼著將雙臂抱在胸前,眼高於頂地張嘴:“五天後裸婚!”
報復人不帶這樣滴!我氣結的後退了幾步:“白日做夢!”
“再說一遍?”
“白日做夢。”
他一伸手抓住我的衣襟,順手一帶,就把我帶入懷中:“給你點自由就不知天高地厚。我再說一遍,五天後扯證、裸婚!”
“太快了,給我點時間適應。”
“五天的時間還不夠?”他的墨眸直抵我的靈魂深處。
心中猛戰了幾下,我靠上他的右肩,雙手死死的扣入他後背的血肉中:“別整的和逼婚差不多行不?”
“我沒逼你。五天是人心所向,你不能逆流而上。”
“計劃趕不上變化。”
凌郝鐸在我耳邊輕吹了一口氣,咯咯笑了幾聲地說:“胡扯。我們要有計劃有目的的發展,偶爾追求一下潮流也沒什麼不好。試試裸婚吧,要是覺得不行,到時候我們再辦場婚禮彌補遺憾。”
“大哥,裸婚的含義你是不是弄錯了。那可是沒車沒房沒婚禮!”我說。
他咬了口我的耳垂低語:“我說那是裸婚就是裸婚!”
我咬牙的恨:裸婚,不是好東西!
第三十八章
我不得不承認,凌郝鐸態度強硬起來簡直不是人。
記得下午我內心苦苦煎熬了許久,才在他眼睛不斷向我掃來的提醒中支支吾吾的向外婆表達著我們要回去的意思。
聞言,外婆先是一愣,後是驚呼著拍著大腿:“我就知道你胳膊肘向外拐。才被人求了親去,就迫不及待的想回去加深感情。罷了罷了,你們走吧,我知道你們嫌我這糟老太婆煩人。哎——”
哪有那麼不孝順,我那是要回去工作。在外婆喋喋不休的抱怨中,我苦著臉討好的上前給指天罵地的外婆捶著肩膀,一邊捶著一邊解釋:“外婆,我是什麼人你還不知道?我可是頂頂頂孝順的孩子,周圍哪個人不說我好。”
“哼,強辯,今天要不是有我,隔壁家的孫奶奶還不得掀翻了天去。”外婆蹙眉冷哼,隨即瞟了幾眼坐在沙發上欲言又止的凌郝鐸,隨後怒火一熄的化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