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酈?臉一青,猛回頭瞪眼睨了我兩眼,嘴角的笑意漸漸擴大。在我自覺玩笑開過了的時候,他呼嘯著說:“放心,他們要是這麼對你,明天我就把他們從商業街除名。”
“切,以大欺小,做地頭蛇不好。”我不屑地刨了口飯。
酈?沒說話,抱起衣服往裡走,將它們甩在我客房的床上。接著悠哉中,雙手插在褲子裡走向我,一臉輕鬆(炫)(書)(網)地說:“哪天不逞口舌之快你是不是要啞巴?”
氣炸的如貓兒炸毛般的警惕,我在他咄咄逼人的氣勢中連連後退的投降,全沒了剛才振振有詞的架勢。含糊著搪塞:“咱又不是外人,相互之間客氣幹嘛?那些都是虛的,玩多了,多沒意思。”
“哼。別以為後面有老爺子給你撐腰,我就不敢拿你怎麼樣。要是哪天讓我知道你揹著我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看我不滿清十大酷刑伺候。”
威脅我。我會做傷天害理的事情!
嗯——小氣男,我怕你想說的是,讓我別在你背後給你溫柔兩刀。或是在挨飛刀的時候,別硬生生的拉著你出來做擋箭牌。
想到此,我不解氣的嚥下最後一口粥,在放下碗後氣勢洶洶的叉腰抗議:“老孃就是有後臺,你要是敢欺負我,我明天就讓酈老爺子把你關禁閉,看你還敢不敢對我兇。哼哼,狐假虎威,我這招學得最好。”
酈?曲指大笑,勾勾手道:“小狐狸,給爺笑一個。”
“你才是狐狸精!”
“你剛才不是承認自己是狐假虎威的主兒,怎麼,我說你是小狐狸還有錯。小狐狸,小狐狸,小狐狸。”
酈?的癲癇病又犯了,我淚流的一甩門,一秒的功夫,世界和諧了。
可惜,剛往床上滾,敲門聲驟響。我不悅的翻身起床,一臉死氣的大開啟門:“幹嘛,找死啊!”
酈?別眼,將閃著亮光的手機遞到我跟前:“電話,似乎是你家裡的。”
臉一白,我僵硬著手指接過電話,只聞那方傳來外婆急切的聲音:“丫頭,姓凌的小子找了你半天,你倒是說說,你到哪裡去了?”
一時委屈難忍,我倔強的轉過身靠著牆:“外婆,我就是不想回家。”
“那又是為什麼?”
為什麼?難道四下裡找我的他沒有給你說明緣由嗎?心亂如麻的抽噎了兩聲,我強作鎮定地說:“沒什麼,就是覺得天還沒黑,不想回去被他管著。”
“真是的,都怪我把你慣壞了,哪還有成了親只顧著自己快樂的孫女。我說你,早點回去,別讓我孫女婿找不著人啊。”外婆氣呼呼地說。
心一涼,我囔道:“知道啦,沒其他事兒掛了。”
外婆大吼:“別慌,還有個事。”接著故作懸疑地說:“猜猜,今天我們家有什麼喜事!”
這麼大年紀了還玩這招。我別眼,瞅著很不紳士的聽著我電話的酈?,眼一白,對著那頭的外婆說:“難道又抓了兩個通緝犯,老爸在一片歡呼聲中騎著毛驢回家啦?”
“怎麼和那姓孫的老太婆一個德性。再猜猜,關於你媽的。”外婆咯咯大笑。
我汗顏,打趣地說:“難道是又要開分店呢?”
“你……算了算了,就你那智商要是猜得著我跟你姓。丫頭,我跟你說,你要做姐姐了。我未來的外孫都兩個多月大了。”
手一抖,淚如泉湧。我不信的追問:“外婆,你剛才說什麼?”
“說什麼!我說你快要做姐姐了!開心不?”
含淚的顫抖著雙肩,這可真是個——喜訊啊!才想著什麼時候將我和凌郝鐸的矛盾對著外婆他們和盤托出,可是現在,老媽有孕在身不能受刺激,那我,還有什麼助力向他們傾吐不悅。嗚咽著,我嘿嘿兩聲的顫抖著聲音起勁兒道:“開心,開心死了,開心的都快哭了。外婆,讓媽接電話。”
“別,現在你媽正在氣頭上。你爸覺得她是高齡產婦,讓流產。可你媽盼了這孩子十幾年,就是死活不同意。我覺得他們兩個都佔理,兩個都不佔理,哎,糊塗了。丫頭,你倒是說說,這孩子生還是不生。”外婆將問題拋給我。
我震驚,家裡竟然還有這紛爭。對於爸媽間不可調和的孩子問題,我含糊了起來:“問問醫生吧,畢竟現在人家五十多歲都還有剖腹產的。我媽既然想給我添個弟弟,我自然是舉一百隻手同意。至於老爸,給他普及普及醫學知識吧。實在說不通,就讓老媽全天候的在家待產。”
“說的也是,還是丫頭疼人。哎,我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