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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向你爸宣傳宣傳你的思想,別讓一家人因這孩子傷了和氣。”說著,嘟嘟一聲,那方一片忙音。
怔忡中,我回過神,對著神情複雜的酈?攤手:“咋辦,這下,我連孃家也不能回了。”
第四十三章
稀裡糊塗的蹉跎了兩天,酈?是變著法兒的折磨我。對於資本家變態的行為,我是見怪不怪的繞道而行。可是酈美人見不得我吃了就睡睡了就吃的享受人生極限的快樂,竟然使壞的說我拿著工資不上班,還道天底下哪有這樣的美事兒。
當時我氣暈的仰天大罵,還沒開口,他就將臥房裡的一大推東西塞到我懷中,奸詐無比中振振有詞地說:“吃我的,喝我的,不勞動,小心我轟你出去。”
我暗暗抹了一把淚:“酈美人,再怎麼剝削我,也不用拿我當大媽使吧。”
每天早晚兩頓飯要做,還要負責家裡面的衛生。我哪是來逃難的,就一自投羅網被人奴役的。有哪個有志青年能容忍被人這般欺辱?我是有文化的人,不想和流氓糾纏這樣的問題。
可是酈?驚呼地大叫:“送的你衣服也是花錢買的,不從你身上找回來,難道讓我做虧本的買賣?”最後他濃眉一挑,咬著我做的醜八怪三明治絕塵而去。
人去樓空,我頹然倒地。我深知,他是怕我閒得無事胡思亂想做出傻事,才找了一大堆的家務來奴役我,不給我空閒發呆的時間。可惜,面對著如山的被套、枕巾、髒衣服,我就怕自己一個不小心讓它們之間相互交流了感情而鍍上了彼此的顏色,那樣,我會死得很慘。
悲哀的將一大堆的衣物扔進洗衣機,望著攪動的機筒,大腦一片空白。良久,“轟”聲一停,我猛地一醒,不甘的咬牙擦擦手,拎著包就往注滿我美好回憶的地方走。
電梯門一開,我遲疑的站立在熟悉的門外,始終沒有勇氣去轉動早已插在房門鎖上的鑰匙。
開與不開,這是個糾結的問題。就如生與死一般,讓我難以抉擇。
蕭瑟的孤單中,一時間,讓我忘了自己為何而來,忘了自己身在何處,只是呆呆地望著那串空中搖曳的鑰匙,靜默中,身冷心寒——
明知他此刻不在家,可是,我依舊沒有勇氣去面對充滿著他氣息的世界。想他,就像著了魔般的瘋狂,如盤藤,寸寸環繞在他的世界中,不想離去,也不願離去。
兩天了,朝思暮想了兩天……想恨,卻始終恨不起來;想忘,卻無從相忘。
他如煙,如霧,始終盤旋於我的腦海,根植於心靈的土壤。我承認,我離不開他,也不想離開他。可是,兩天,即便我把他的號碼拖入了黑名單,但是隻要有心,他會尋不著我?
失望的心,在這一刻漸漸泛起;冰凍的快感,在這一刻讓我彷徨。莫名的憂傷再一次潛入我的心海,在激起一圈漣漪後,卻消失的無影無蹤。
心揪疼了起來,那包裹著寂寥的令人窒息的空氣讓我絕望。
一扇門,隔絕的是一段情,斬斷了是無盡的相思苦恨。明明鑰匙在手,可是,卻不能開啟我歸於漠然的心。
佇立良久,我哆嗦著手慢慢擰動鑰匙。房門一開,熟悉的房間卻鍍上了陌生的味道。窗簾緊閉,漆黑一片,滲不進半點陽光。而空氣中凝固的是帶著濃煙的厚重的死氣,難以排解的是掙扎後的痛苦與頹靡。
靜靜的,我聽到了自己心碎的聲音。此刻,我只希望他過得好……
舉步維艱的痛從腳尖蔓延開來,熟悉的氣息如刀鋒般刺入我的心。頃刻,所有的不甘都屈服在了淚水的磅礴中。
摸索著開啟明燈,一回眸,心猛然一震,一個突兀的聲音傳遍了房間的每一個角落:“回來啦,外面就這麼讓你流連忘返。”
順著聲音望去,只見沙發上,凌郝鐸慵懶而頹廢的半仰著,眼神中說不出的落寞。他的前胸半敞著,微微起伏的胸膛在明光下透著哀傷的寂寥。
眼一酸,面對著他起身靠近的逼人氣勢,我擰頭:“要你管,許你周圍鶯鶯燕燕,就不許我左擁右抱。”
“是麼?那酈?可把你伺候好呢?”森冷的聲音傳入我的耳朵。
渾身一顫,我倔強的忍著淚水,嘴角自私的漾出一絲諷刺:“是啊,人家就是比你會伺候人,至少不會讓我看到他醜陋骯髒的一面。這一點,你永遠也比不了。”
下巴猛地一疼,凌郝鐸凌厲眼神向我射來。他單手捏著我的下巴,另一隻手死拽著我的右肩冷哼:“骯髒!對,我就是骯髒。我他媽就是為了讓你覺得我不骯髒才和白暖暖在床上骯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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