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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恆玉回頭嘻嘻接話:“難道還忘不了扎倆小辮的日子。那時候,每天穿著洗得泛白的衣服也捨不得扔,看著人家衣服上有倆補丁,自己羨慕的回家還給釘上才滿意。”
凌白氏昂著頭,眼角魚尾紋微起:“是啊,想當初我們一個上鋪一下鋪,做了幾年的同學,到現在竟然做了幾十年的鄰居。一晃,大半輩子就去了。”
我淚流,最怕的就是老一輩兒的回憶過去。想想我媽,只要一翻開相簿,準會瞄準她花一樣年紀的照片喋喋不休的抱怨自己含辛茹苦的將我撫養長大,就是我這小偷,沒心沒肺的偷去了她最美的容顏!
哎,冷颼颼的坐化在二人交耳私語的對白中。一個剎車,我恍惚著跟著眾人下車。此刻,謝恆玉打算告別老友,而凌白氏依依不捨地說:“飯吃了再走。”
“那可不成,人家老王還等著。”
凌白氏挑眉望向我,繼續攻堅戰:“晚輩都在這裡,她們年輕人有年輕人的玩法。恆玉,你走了,誰還樂意和我打發時間。”
囧!說實話,我和凌白氏存在代溝,沒有凌郝鐸這中間橋樑,可能真的會因為缺乏交流而引發戰爭。
前方的謝恆玉會意的一笑:“好咧,為了我的乾兒子,我犧牲一次總行了吧。”
又被人摧殘了,我!和我待著就那麼要命?
苦笑著品著白凝凝走在兩位長輩的身後,剛一進門,幽靈般的管家大娘像是無影鬼般的向我們滑來。在我驚悚了一身的冷汗後,她沉臉說道:“夫人,少爺在家。”
“嗯,鐸兒回來呢?”凌白氏拔高了音,臉上不掩的是一陣欣喜。看來,他們母子間的感情的確很深。
可是,凌郝鐸明明告訴我他有緊急會議要照顧滴,怎麼,這照顧的範圍都波及到了家裡?心中存疑,可轉念一想,他說不定就是回來見見凌白氏。沒想到,無心插柳間,卻意外的順便給了到凌府做客的我一個驚喜。
再看著白凝凝略微轉白的複雜臉色,我的心中一陣竊喜,心底一種勝利的感覺油然而生。只見她眸光輕轉的望向凌白氏道:“姑媽,我去叫七哥。”
凌白氏一個眼神止住她,轉臉笑著對我說:“蘇蘇,還是你去叫吧。”
我也不羞澀,都熟人,還怕人家說三道四。於是我直白地點點頭:“好。”說著,就噠噠噠的順著熟悉的樓梯往上奔。
書房沒人!失望的關了門。難道在臥室?心中好笑的打算給他個意外,我貓著步悄悄地踱步到凌郝鐸的臥房門外。豎耳傾聽,只聞裡面傳出窸窸窣窣、斷斷續續的聲音,其間還夾雜著一兩聲痛苦的呻吟。
頃刻,我所有的熱情都被空中飄蕩著的若有若無的曖昧擊了個粉碎,就連剛搭在門扶上的手,也由著觸碰到的合金轉為冰涼中的顫抖。
“現在滿意了嗎?記住,你的承諾——”
“郝鐸哥哥……我等了你八年,難道還比不了你……”
“閉嘴,你要的我一次性給你,從此以後,兩不相欠。”
……
悠悠呻吟傳入我耳,心碎了,難以重合。
原來,我對他的信任就真的如此廉價,廉價到了說服自己去相信他,可是,他卻要讓我睜眼看清感情是多麼的虛假,信任是何許的荒唐……
卑微的感情總歸是錯誤的開始,走錯了一步,便會步步皆錯。沒有未來的平行線為何要偏離自己的軌道,原來,我們間的意外只是在驗證著藍色鬱金香寓意的朦朧的真實——難以預知未來。
夢醒了,方知,天崩地裂的痛……源於他給的傷。
難以自已的顫抖著雙肩,淚水不爭氣的溢滿臉頰。明明知道那是背叛,明明知道那將是多麼的不堪入目,可我,還是倔強忍痛的擰動了房門的鎖,讓所有的絕望在天旋地轉的那一刻向我撲來。
門開了,不爭的事實再也沒給我逃離的藉口。我淚眼婆娑的望向兩體交織的曖昧,在心跌落末路的那一刻,他們所有的動作都歸於定格。此刻,凌郝鐸將所有的意外、震驚、羞愧……寫到了臉上,而他身下的白暖暖回我的則是一抹難耐的嬌羞與憤然。
就在他起身著衣的那一刻,失魂落魄的我跌跌撞撞的依靠在牆角,不想睜眼,卻又不得不面對著現實的殘酷。
耳畔幾聲急促的腳步聲,瞬間,一聲“七哥,你又對暖暖做了些什麼”擊碎了我僅剩的驕傲。抬眼,陽光做著最後的掙扎射入我刺痛的雙眼。遊神中,只見護妹心切的白凝凝一個疾步上前抄起被子蓋在白暖暖身上,面容帶怒地說:“暖暖,你